纸言白皙的皮肤上,却没人搭理,好不委屈的挺立着。
连雨揉捏着苏纸言手感极佳的臀肉,听见因为一开一合而使雌穴发出滋滋水声,坏心眼地含住苏纸言的耳垂:“相公好骚,一面怕痛,一面又流水流个没完,我是要信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
苏纸言百口难辨,羞红了一张脸,只好转守为攻要去剥连雨的衣服,在看到连雨高昂的欲望时,才回击道:“你不骚,你别硬啊。”
连雨不以为意,伸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雌穴,手指勾过肉蒂,引得苏纸言身颤腿软,水流不止。
他将苏纸言抵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在腰间,另一只手则去揉搓最为敏感的花蒂,苏纸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有越发大声的呻吟。苏纸言身子全软了,挂在连雨身上,全身的重量交付给那只在他下身作恶的手,他的阴茎无人抚慰却也淫荡的翘起来,和他本不该存在花蒂一起站得老高。
而食髓知味的花穴早已泄洪,黏糊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测留下来,因为双腿打开的姿势而被连雨看得一清二楚,这贪婪的雌穴已经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正一抽一吸准备着吃进男人的东西,此刻已经流够了水,软得像一块刚蒸好的嫩豆腐。
“别······别玩那里了,快······快进来······受不了了······”苏纸言眼睁睁看着那高挺的肉棒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咽了下口水,天鹅般的脖颈处喉结动了动。
可连雨却听话只听一半,他确实不再玩弄花蒂,而是接了一手的水,朝后穴抹去。
异样的感觉让苏纸言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哼,相公好贪心,还想要我的子孙,那不能够。”
连雨将黏糊润滑的淫液涂抹在后穴四周,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抵进未经人事的后穴,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但若不是苏纸言多出来那一处销魂的雌穴,恐怕早已被迫承欢了。
而初次破处后穴,要比雌穴更为艰难,连雨在那穴口打圈了几十下,才让紧致的后穴松开了一点小口,连雨就这润滑的汁水,将手指送了进去。
“痛······拿出去,连雨······别用那里······”
苏纸言从未感到如此之痛,仿佛身体两侧被撕裂开来,一根手指竟如同刀枪剑戟,在他后穴里兴风作浪,尽管连雨自放入手指后并没有轻举妄动。
“不怕,相公,你放松,缓一缓就舒服了,男子之间都是用这处来的。”
苏纸言被握住了前面,连雨极有技巧的侍弄才让他不至于因为疼痛而痿下去,连雨舔舐着他的耳垂和脖子,尽力减少自己手指的存在感,放大苏纸言前端的快感,让后穴跟着放松下来。
终于那处小口不再咬的那么紧,连雨看准时机强硬的又塞进去一根,直接让因为男根已经有些飘飘欲仙的苏纸言一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雨感到手心颓然一软。
“不要了······不要了连雨······太痛了·······”
连雨却置若罔闻,只是越发温柔地舔掉苏纸言的眼泪,手指开始在后穴中浅浅的抽插着,苏纸言无力的抱住连雨,知道他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好尽力放松自己,忽视锥心之痛。
连雨感到穴肉逐渐变得松软,便向更深处探去,直触到一个凸起,原本挂在他身上的苏纸言突然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
他的敏感点埋的很深,相对的,反应也极大,甚至比连雨揉捏花蒂时还要大,原本软塌塌的阴茎一下便挺了起来,苏纸言只觉得浑身酥麻,所有感官集中在那一点,快感直冲向头顶,他甚至伸出了舌头。
连雨持续向那点进攻,感觉到手心被溢出的汁水打湿,苏纸言一副乐极升天的模样,勾得他只想快点进去。
感受到苏纸言身体渐渐抽搐,前端冒出的水越来越多,连雨却狠心将手指从松软湿热的穴中抽出,换得怀中人嗔怪错愕的怒视,接着就对准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欲望塞进与他尺寸完全不相匹配的穴中。
苏纸言的下身像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再悉心的扩张面对像连雨这般尺寸的巨物也显得苍白无力,穴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白的透明,不过是指尖般大的小口,却塞进鸭蛋大的龟头和成人女子手臂般粗的柱身,痛苦不言而喻。
苏纸言感觉那东西俨然就要捅到胃里了。
他疼的眼泪都流干了,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可强烈的不适感后,一股异样的酥麻从后穴里传来,让他感觉好奇怪。
他感觉连雨那根抵着方才让他欲仙欲死的那点,抵得很重,却又死了一般埋在里面不动,他不能忽视粗长的阳物深入后穴的痛楚,同样不能忽略那东西触及凸起的快感。
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连雨开始缓慢的抽动,穴口恋恋不舍地咬住即将抽出地男根,又无奈地将它吞咽回去,一下一下点击在敏感的凸起上,苏纸言不知所措地抱着连雨,一条腿依旧环着连雨的腰,但另一条腿却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