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几个被冻得红扑扑的脸,是他的几个学生。
“先生,过年好啊!”
苏纸言笑道:“你们也过年好。”
“先生,我们晚上会表演节目的,您一定来看啊。”
“好,我吃了饭就去。”
几个小子往他屋里一看,连雨也在,便消了要在说会儿话的念头,一溜烟窜走了。
苏纸言摇摇头,连雨古怪,在他面前是副受气包模样,随时都能撒娇撒痴耍无赖扮委屈。可见了别人,却全然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样,他的几个学生上次来找他问题,一时到了晚上,连雨虽然没有掉脸,但几个学生却感觉到阵阵寒意。
村里人见到苏纸言,免不得要拉上他说:
“你捡来那个连雨,脾气也太坏了些。”
苏纸言从一开始不置可否,现在慢慢也会驳上几句,连雨是唤他相公的人,他身为相公就得护着自己人。
“瞧你小气的,”苏纸言说道,“他们都是些孩子,待开了春,我还要给他们上课,更加不能陪着你,到那时候,你又怎么办?”
连雨贴过去握着他的手:“不能不去吗?我打猎也可以养活你的。”
“那算什么?我靠你养?”苏纸言只当他胡扯,把包好的饺子下锅,盯在灶台边上,连雨便从他身后抱着,在他的脖子上亲昵地舔舐着。
苏纸言被弄得发痒,想推开他,却被捉住了手。
“你这样勾人,我舍不得。”连雨亲吻他的手指,让苏纸言想起他用手指给连雨渡水,不由得耳根发红,现在想想,也太暧昧了些。
苏纸言感觉后腰被东西抵着了,连雨已经情动,他是随时都能对着他硬起来的。
“别闹了,饺子会煮烂的。”
苏纸言强迫自己挣开想要在吃饭前先吃他的连雨,无视可怜巴巴的小狗和身下泛滥的水渍,将饺子盛出来。
“先吃饭,吃完我们去看节目。”
桃川的节目都是村民自发表演的,踩高跷,舞狮子,倒也没有什么新奇,不过过年总是热闹非凡,鼓一敲,锣一响,便显得特别好玩。
苏纸言活了二十七年了,自有记忆以来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他十分捧场地为每个节目鼓掌叫好,听着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将前半辈子的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只想开心快乐地放声大笑。
连雨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粘在他身上,在拥挤的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搂着他的腰,看他为那些普通的节目欢喜,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直到了快该守岁的时辰,众人才散了场,苏纸言买了绚烂的烟花,抱到自己的小院里,和连雨一起放。
在灿烂明媚的烟花下,苏纸言绽开笑容,连雨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苏纸言也热情地回应着,无比幸福。
烟花燃尽,苏纸言也被抱进屋子里脱尽了衣服,他身上已经不复之前的白皙无瑕,而是遍布连雨留下的或红或紫的吻痕,偏偏他的脸生的清冷单纯,好像个坠入红尘的精灵,天真且淫荡。
尽管已经吃过不少次了,可每次看到连雨胯下,苏纸言还是不免心跳加速,生出矛盾复杂的情愫。
他真的可以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他的穴里吗?
无疑是可以的,只不过每次都会被撑得四周透明发白,穴口变形而已。
连雨为了怕他受伤,每次扩张都会用舌头先将他的穴口舔开,今天也不例外。
苏纸言看着连雨俯下身子,自己的那物分明也胀得老大,心中难免有不忍之意,趁着今天过年,他小声说道:“我也帮帮你吧。”
连雨还没明白他是何意,苏纸言便握住他身下的巨根,此刻无比炙热,苏纸言狠了狠心,将自己调了个,犹豫了一下,张开嘴把那物含了进去。
他刚含进了个头,嘴巴就被填满了,湿热的小嘴让连雨爽得几乎想要抓着他的头发捣弄,可终究忍住了,他想看苏纸言怎么给他口。
苏纸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还是小心地将牙齿包好,用舌头在龟头马眼处一下一下舔着,这种感觉像小爪子挠心一样,连雨爽得有些找不着北了,虽然大部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也足够他今晚要将苏纸言给折腾整晚了。
他也开始朝苏纸言脆弱敏感的肉粒上舔弄,马上就感觉到自己被包裹得更紧了,苏纸言水多,被舔了两下阴蒂就恨不得要泄洪以报。
苏纸言感觉连雨在故意使坏,每每在他要到的时候停下来舔别的地方,却又不好意思点出来,只能以己度人,更加卖力地把阳物往口腔里塞,苏纸言上下两张嘴都不停冒水,他的阳根被连雨握住撸动,下面的穴肉也被含住吸吮,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苏纸言受不了地吐出男人的东西就要叫出来,可连雨却又不动了。
“你……”
苏纸言都要急哭了。
“相公只想自己,就不要我的东西了。”连雨动了动自己的家伙,上面还有苏纸言的口水。
苏纸言理亏,只好俯身再次含住连雨,连雨这次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