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看着江墨声,一字一句说道:“出,门。”
三年一度的考试,选拔天下人才共九十名,京城的长街上热闹非凡,人头攒动,一甲前三名骑着高头大马,胸带红花游街。
宁王府门前也站了不少人,苏纸言坐在门前,眼前都是一群想要看状元榜眼探花的百姓,等着这些天子门生可以撒几个吉利的铜钱。
他少有的好精神,竟吃了一整碗粥,从上午看到下午,直到人群消失在巷尾才回府。
“真好。”苏纸言自言自语道。
“什么?”
苏纸言的脸虚弱地靠在江墨声怀里,声音若有若无,“王爷,我也想和他们一样。”
他握着手里的铜钱,费力地举到江墨声眼前,“王爷,你看,这是状元撒的。”说罢,因为太累直接睡着了。
苏纸言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这么多字了,江墨声眼圈都红了,眼泪落到了苏纸言苍白瘦弱的脸上,顺着苏纸言的面皮流到他的下巴,滴湿了一片衣衫。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他明明可以虔诚地向他解释他当初在桃川的所为是事出有因,可以给苏纸言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可以给苏纸言恢复他举人的功名让他可以参加今年的秋闱,可他却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强硬地把苏纸言留在身边,困在王府,像驯狗一样企图逼迫苏纸言可以对他全心全意。
他把一切都归因到苏纸言的身上,以为是他先不念旧情,以为是他先玩弄人心,可他当初法的在嘴里舔弄着,感受到头部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他不喜欢那里的味道,现在为了救命,也无奈地把那些东西都吞了进去。
那根巨物渐渐胀大,苏纸言的嘴巴也含的酸胀难忍,他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只去舔头部,五指在那越来越硬的柱身上撸动着,直到那里有了之前的尺寸,他才抬起头,擦了擦粘腻的嘴,去解自己的裤子。
他那里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苏纸言跨坐在江墨声身体的两侧,扶着床上的矮几,怕压到他的身体,学着之前江墨声的手法,开始扩张自己的花穴。
他一摸花蒂,久违的快感让他差点撑不住坐下去,只好去揉自己的阴唇,把那里揉得松软冒汁,可以容进一根手指。
“嘶·····哈······”
他那里现在紧得要命,探入手指就被夹得动不了,苏纸言忍不住喘息,顶着疼让手指可以模拟性器抽插的样子给自己通穴。
终于容纳进了三根,他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烂泥,要不是顾着受伤的江墨声,他早就忍不住一屁股坐下了,花穴汁水横流,已经滴到了男人挺立着的火热巨物上,苏纸言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那根性器把它塞进自己的花穴里。
“嘶······果然还是好大·······”苏纸言被粗大的头部塞入时的胀痛刺激得不住喘息,他扶着矮几,等花穴慢慢适应,才完全将卵蛋大的头部吞入穴中,把紧致娇小的雌血撑到变形,苏纸言慢慢下坐,一点点把六七寸的粗壮孽物吞吃进狭窄的阴道,直到臀肉贴住男人的大腿。
“呼······”苏纸言开始上下起伏,他第一次掌握性爱的节奏,又是久未承欢,竟有些难以自制地扭着腰臀,吞吐身下的男根。
“哈啊······怎么还不行······”苏纸言的前端已经因为花穴的快感而高高翘起,他费力地扶着矮几,不断抬起坐下,用力夹着体内的性器,可他里面太湿太滑了,好几次都把那根滑了出来,又要费力吞吃下去,忍受被填满、被摩擦到敏感点的灭顶快感,偏偏他还不能太用力,只能克制着自己浅浅起伏,这样的性事即充满了自由的掌控与舒服,有又了些因受限而漫长的折磨,苏纸言浑身出了大汗,他的脚趾因为舒服抓紧了床单,腿软的打颤,却还要支撑整个身子。如果不是看着江墨声依旧沉睡的脸,他都要怀疑男人是故意的了。
苏纸言做的腰酸腿疼,大约有两刻钟时间,他感觉下面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禁加快了速度,感觉阳物冒出的汁水与自己的花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苏纸言握紧了矮几的把手,“啊啊啊~”
他把自己做到高潮了,也终于凭着高潮时窒息的夹吸把男人给夹射了出来。
苏纸言累得大口喘息,他摸了摸江墨声的身子,已经不那么凉了,自内而外发着热气,尽管这主意是有点奇怪,可好像也蛮有用的。
苏纸言从江墨声身上下来,花穴承载不住地流出白浊与淫水混合而成的白浆,全都洒在了江墨声半软下去的性器上,一股腥膻甜腻的味道扑鼻而来。苏纸言面红耳赤,连忙用绸缎把男人下身沾染的淫液擦拭干净,将褪至小腿的亵裤给他重新穿好,才叫了人去请玄镜大师。
苏纸言被江墨声突如其来的“死亡”与那封绝笔信冲昏了脑袋,甚至都没意识到,尽管这“外力”是有些古怪,可全然不必非得是他来去做。但苏纸言已经没有心情再管那些了,他只想救人,和他当年在桃川一样,他什么都没想过。
在玄镜大师的不懈努力和苏纸言的“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