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药膏,是润滑膏。”
江墨声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将他最后一丝衣料扔在了地上,亲吻了一下苏纸言略显苍白的脸,“今晚,你得好好表现,知道吗?”
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屈辱与折磨,苏纸言不知道是艰难多一些,还是接受多一些。他只有听话地躺倒在了床榻上,将腿分开压在胸口,双手抱住膝弯,把那朵带着露珠的雌花袒露给了即将采撷它的人,无声地邀请着。
娇嫩白净的肉瓣被手指拉开,将存封在穴口处的淫液都泄了出去,水光泛滥在入口处晶莹剔透,媚惑诱人。苏纸言咬着下唇,像那天晚上一样,看着头顶的床幔,双眼无神。
“呜……”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一根手指蘸取了他下体流出的粘液,探进了狭窄的甬道,在紧致的嫩肉挤压中像毒蛇一样往更深处钻去,幸而手指长度有限,还不能触及到最深处。
江墨声看他的反应,小心翼翼问了一句:“疼吗?”
疼,很疼。
苏纸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任由江墨声又塞入一根手指进去,在脆弱的嫩肉间翻捣,在粘腻的爱液里搅动,越含越深,指尖触碰着肉壁四处,忽而碰及一点,苏纸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胸口不断起伏,久久没能从那一瞬间致命般的酥麻中出来。
“嗯……”
痛感依旧还在,掺杂着手指不断顶弄那处的酥麻,苏纸言渐渐地无法抱住双腿,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压抑自己这越来越无法自控的身体。他想要躲避手指的触碰但又会不由自主张开双腿,耳边尽是自己下体被手指抽插的水声,以及自己无法压抑的呻吟。
快感不断地堆积叠加,他也无师自通地开始扭腰迎合,未经人事的玉茎刚有些抬头的意思,就被握在了男人的手里。
“哈啊……”苏纸言再也无法装作无视下体般无神凝望床幔,他支起身子,看见自己的命根被人把玩于掌心,命根下无处藏匿的女穴也颤抖着承受亵弄,两处的快感此消彼长地填满他的脑海,野草般疯长着占据了他的心神。
痛感越来越稀薄,顶替的是快要到达顶端的欢愉,从下半身不断传来,湿黏滑腻的爱液似乎已经快要从体内深处要喷涌出来了,前端涌出的液体也越来越丰沛,他的下半身泥泞不堪淫水绵绵,如他越来越高亢娇媚的呻吟缠绵不绝。
快要到了……快……快到了……
苏纸言即将迎接第一次的高潮,江墨声却突然松开了双手。
“……”
他尽管没有说什么,但从身心都表现出了浓浓的失落。不过这失落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猝不及防的一记重击顶得七荤八素,落荒而逃。
“啊啊啊——”
下身被撑到极致的痛楚与穴道被填满的餍足水乳交融,一瞬间便将快要到达顶点的快感推到巅峰,苏纸言惊慌失措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躯体,生怕被春潮冲垮决堤,口中呻吟倾泻而出,又被封锁在缠绵的吻中,久久才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小点声,屋顶都快让你掀翻了。”
一面不许他叫,一面又做得这么重,苏纸言失神之间还带着丝丝委屈,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在江墨声的后背上留下道道抓痕,妄图逃离让他失去理智的快感,却无可奈何地被江墨声狠狠压在身下拼命贯穿,朝着刚刚被玩弄的敏感地带摩擦舂捣,甚至往更深的地方探索进去,打桩般破开紧紧闭合的小口,挤进去半寸肉冠,在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凸起,还在不断深入。
苏纸言感到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西洋电灯照出江墨声昏暗的影子,将他的身躯全部都覆盖在下,耳边吹过阵阵热气,是江墨声顶进了他最深处的地方,被无比紧致的夹吸伺候得极度舒爽。他愣怔无神地抬眼,想要像那天一样,盯着华丽繁复却冷漠无情的床幔度过此夜,却看到的是江墨声半明半昧的双眼,如西南番疆的蛊,又像志怪轶文中的妖,媚惑人心,一眼惊鸿。
他一瞬间竟有些晃神,可马上就被身下一次重过一次的冲击给撞得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所有的心绪都被下体逐渐堆积攀升的快感给侵占支配,紧窄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棒给狠狠撑开填满,娇嫩的穴口变得充血红肿,巨龙抽出时还来不及闭合就再次被顶到了底,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出汩汩汁水,倾诉着不能言说的感触。
饶是江墨声告诫过他不许他叫,可苏纸言哪里承受得起这般如登极乐的灭顶欢愉?即便违背了二少爷的话,苏纸言也克制不住越发娇媚高亢的叫床,这就像哭泣和眼泪,即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就是想要去发泄无法压抑的情绪。
他叫得断断续续,江墨声不时吻他,让他本就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变得更加溃不成军。却像是最致命浓厚的春药,刺激着江墨声的理智和神经,于是更发狠了地往里夯,苏纸言便叫得更厉害,被顶得就更加重。
苏纸言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却不止一次高潮。淫水被肉棒堵在颤抖的肉壁间,随着抽出流落,又被堵在甬道间,水声肆意。苏纸言大腿都在发抖,恐怖的快感像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