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爽朗的笑声荡漾在耳边,我想,我应该是答的还不错。
“舔吧”主人揉揉我的发顶。
他似乎并不介意我身上的脏污,我这才敢欺身向前去服侍主人的鸡巴。从主人的两颗睾丸一路向上,娇软的舌尖打着转舔过每一处,将整根鸡巴全部打湿后,再用口腔包裹住整根含进嘴里……这是我每天都要重复无数遍的事,哪怕主人外出去参赛,我也不曾忘记练习。现在我舔鸡巴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可以很好的为主人服务了。
“a-b-c-d-e-f-u,andyouru…”手机铃声响起。主人瞄了一屏幕,按了免提。
“宁哥,一会儿一起去吃唱k啊,泉子搞了个女朋友,嚷着要请大家吃饭,这把他显摆的,咱不得去好好宰他一顿。”
“不去。”
“干啥不去呀,训练都结束了,你有啥事啊?”
“操逼。”
“什么玩意?”
主人有些不耐烦,按着我的头又往深处顶弄了两下。“我说你影响我操逼了,傻蛋。”
“滚你妈蛋,哪来的逼给你操,你个卷人连处对象的时间都没有。”
“叫声爸爸,给你听听声。”语毕,也不等对方答复,主人径直将手机朝我伸过来,我吓的连连摆头,大气都不敢出。
“滚犊子,一天就你他妈会瞎诌,白张那么大……卧槽,刚什么声音?你他…妈……”
随着主人一次次奋力的在我口腔中挺进,电话那头的说话声越变越小,水声与我的呜咽声清晰可辨,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主人笑着反问“好听吗?”
“操……你……你,你忙你的吧,人渣。”
电话挂断,主人按着我的头又猛烈的操弄了一会儿,将精液喷洒在我的发顶。
我乖顺的跪在那里为主人完成最后的清理工作,又帮主人整理好衣服,看着主人一步一步走出仓库的大门。
仓库回归了宁静,我落寞的坐在地上,看着周遭的混乱的场景和满身脏污的自己陷入迷盲,我不知道要怎么走出这里了,我的人类伪装出现了裂痕,向外透露着我的秘密,而我没有勇气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在人群里。
该怎么办,不能慌……一定有办法,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绝望的蜷缩在身下这摊水渍中,泪水无声的滴落,与之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双大手从地上拽起,宽大的风服罩在我头上将遮的严严实实,我扑进他怀里,压抑着的委屈与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得以释放。主人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我溢出喉咙的每一声抽泣。
“我说过,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相信主人,小乖,你又犯错了。”
哭泣声猛然停止,随后,又变得更加激烈了。今夜,注定是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我们踏着月光穿行在夜色中,寒风吹起衣角,冷空气顺着缝隙往里钻,我攥紧手里的衣料,又往里裹了裹。
看着宿舍区整排整排的灯火,主人回头望向我。
“去我那吧,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出去吃饭了,比你那边安全些,洗完我再送你回去。”
是啊,8点半,正是大家活跃的时刻,我这个样子回去,怕是很难不被发现。
“好。”我轻声的回答。
主人拉起我的手,将我护在怀里。我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躲过宿舍楼下的阿姨,上楼,开门,关门一气呵成。一切都那么顺利,正当我以为闯关成功想要从主人怀里出钻来时,迎面撞上了一双探究的眼睛。
我害怕的往主人身后躲了躲。那人意欲上前,主人大手一伸横在中间,用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头也不回的命令道:“进去。”
我感紧缩缩脖子麻溜的跑进去,满身的污渍也不知道对方看到多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这谁?允子刚说你在操……咳咳,那个什么,咳,就是她吧?”
外面传来了交谈声,我和主人的事他们似乎都知道了,我的脸一阵发热,他口中的允子应该是之前和主人打电话的那个人吧?我思考着,却半天也没听到主人答话。
又过了好半响,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袋子递了进来,我赶忙接过,门又被从外面反锁。
“黄橙色瓶子的是我的,洗完喊我。”
主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几分的不真切。
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放进洗手池里,撒上洗衣液用水泡好,回身去找主人说的黄橙色瓶子。
“说说会死呀,捂这么严,带都带来了我看一眼怎么了。”
“你怎么没去吃饭?”
“吃个毛啊,3000字的检讨明早就得交。再被记个过我出国名额都没了。”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从门外传来,我已无心顾及。打开热水放任水流在我身上冲刷着,任由它带走那些脏污和主人留下的标记。
洗完澡,我钻进主人宽大t恤里,暖气很足,并不觉得冷,长度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