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的脸烧得厉害。
他与未婚夫很少坦诚相见,之前的亲密接触也只是对方单方面地索求,林啾啾从未对徐青枝有过什么情欲上的幻想。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错开了对方。
“迢迢”
可徐青枝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轻声叫他。林啾啾听出对方语气里的渴求,迟疑着把目光挪了回去,在对方衣衫齐整的上身徘徊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余光往下一瞥。
那东西察觉到他的视线,激动地自顶端吐出一股浊液。
林啾啾:“”
他茫然地看了眼未婚夫清俊柔和的眉眼,又看了看对方完全勃起时青筋盘结的几把,颇有种卖家秀与实物差异的强烈欺骗感
“迢迢果然不喜欢吗”
徐青枝睫毛颤抖着,在小自己好几岁的未婚夫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
林啾啾理所当然地心疼了。
他端正了态度,拿出看严肃电影的气势盯着未婚夫的那根看,从微微上翘的龟-头再到形状分明的冠状沟,还有柱身下垂着的两个饱满的囊丸——林啾啾认认真真地来回扫视着,用实际行动向徐青枝证明自己一点也不嫌弃他。
虽然他一直以为未婚夫的私处会和脸一样,是个干干净净的白玉摆件呢
林啾啾失落地鼓起了脸。
好可爱。
徐青枝低头看着面前人圆圆的脸;也好乖
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听话;以后在床上也会这么乖吗?迢迢会乖乖张开腿挨肏,任凭丈夫把乱七八糟的液体射入肚子里吗?
——即使那丈夫可能陌生人。
——即使那丈夫可能是迢迢的血亲。
——即使,那丈夫不是迢迢最喜欢的徐青枝。
嫉妒和阴暗情绪一起涌上徐青枝的心头,可林啾啾却毫无察觉,用他那惯常的目光坦然接受了未婚夫的一切。
他望着徐青枝时永远全神贯注,即使对方流露出再多的阴暗面,也只会乖乖说:“最喜欢你”
“好喜欢被迢迢看着。”
徐青枝低低地说:“如果我就这么射了,迢迢会觉着我是变态吗?”
林啾啾连忙摇了摇头。
明明还未成年,就被远年长于自己的未婚夫骗上了床。下面的小几把剃光了毛,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玩得没法-正常射-精甚至于失-禁。
——却还是觉着未婚夫是个正经人。
真是个小笨蛋。
徐青枝想。这样的小笨蛋,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骗走吧?或许会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被男人——或者几个男人夺取处子之身。
有时,他的脑中会闪过些恶劣的念头。他并不舍得让林啾啾经历这些,只是这样的想象让他会有种是对方看护者和所有人的错觉。
紧抓着这错觉的尾巴,徐青枝缓缓开始自-慰。
林啾啾立马不自在了起来。
他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明明见不得这样的画面,却因男人的要求强迫着自己不移开视线,羞怯地微微颤抖着。他与未婚夫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此刻却像遭受了无端侵犯——或正在遭受无端侵犯。
徐青枝逼迫着他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里,温柔地将林啾啾的羞耻心践踏个粉碎。
即使是这样,林啾啾看向未婚夫的眼神里依旧满是依赖。
这样的眼神,让徐青枝的身体更热了。
“迢迢离我近些。”
林啾啾又往前挪了挪。像只可爱小狗,紧紧贴在主人身边。
小狗很听话,虽然有些坏脾气,可依旧愿意为主人忍耐自己不擅长应对的事。他的耳尖通红,心里嘀嘀咕咕抱怨着未婚夫的奇怪性癖。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越来越硬,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样子。
徐青枝让自己靠近些
漂亮的小呆瓜想着这件事,在对方射-精时傻乎乎的没有躲,大半白浊都溅在了林啾啾身上。
“我又要重新洗澡了!”
他抱怨了一句,却并没有真正生气。
因为他想——终于结束了!
徐青枝素来是个很敏锐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了小未婚夫的庆幸。
“迢迢,你喜欢我吗?”
徐青枝凑近过来。
林啾啾抖了一下,性事那股淡淡的腥膻气味萦绕着他,让他总不自觉地回想起刚刚那件荒唐的事
“喜,喜欢!”他努力向对方表达心意:“我最喜欢你了!”
“那为什么迢迢没有反应?”徐青枝皱着眉,眼神躲向一边,模样似乎很失落:“我每次见到迢迢,都”
“好了好了。”林啾啾及时阻止,免得对方再说出些什么崩坏温柔人设的话来。
“我只是”
他抹了一下溅在身上的精精-液,这东西还带着徐青枝的体温,在林啾啾的指尖上缓缓滴落。
这应当是个很色气的画面吧?林啾啾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