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疏在屋中冷静片刻,忽然抚摸丹田,觉腹中金丹破损非常,竟是将他一甲子修行皆付之东流,他心有不平,忍不住痛哭起来,过许久,才取少许脊中灵力清理身上污秽,披衣而出,往山间寻穆含星去了。
屋室外,穆含星靠墙而立,见元疏逆风而来,忙笑着迎接,将人带入屋中。元疏沉默片刻,将前事道尽,一手抚腹,恳求道,“今我已无退路,前程如何,全看师兄裁决了。”
穆含星伸手摸元疏丹田,见一破损金丹缀于其中,昏暗无光,干涩异常,忙笑道,“如此,我为你疏导经脉之事,必得提前了。此事极易,师弟莫虑……修仙者皆知得金丹须灵力充盈,然后过天雷,丹田中方有此物。如今你已过天劫,只需再得浑厚灵力,重练金丹,应当不难。”说着,他将洛霓君告知的功法传于元疏,叫他借自己灵力修补金丹,通畅经脉。
元疏点点头,好奇问道,“师叔已去,他未有金丹,可保自身无恙否?”
穆含星挑眉冷笑,调侃道,“太上前月闭关了,他这才敢出来活动,宗门众人见他身上禁制解除,定以为太上已经饶恕,自然畏惧他几分,想来不会有事。”说着,伸手握住元疏手腕,将他引入内室,元疏入室便觉身后入口闭合,四面矮墙陡然增高,耸而上移,屋顶高不可见。
穆含星将他抱上床榻,道,“师弟修行补丹要紧,怎好受人打扰?师兄今日定让你遂了心愿。”说着,已将元疏外衣解开,把衣物扔在地上。元疏沉默片刻,知不可免,遂从他心意,将全身衣物脱下,坐在床沿,被穆含星上下扫视,勉强放空思绪,垂眸不去看他。
穆含星指着元疏脖颈间一处吻痕,叹道,“师弟出门前不曾有,还有这里……”他一处处地指出洛霓君咬过、舔过的地方,双目放空,漠然问道,“师弟如此,也能算自洁守贞吗?”
元疏闻言,低头看着胸前点点红印,道,“守贞不在身,而在心;心中无他,即便同衾贴肉,若灵肉不交融,那自然还是贞洁的。”
“还在强辩,我知师弟为人了,”穆含星摇摇头,冷着脸移到元疏身后坐下,抱人腰腹,闭眼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道,“我要入身了,师弟忍忍。”说着,伸手照常插进元疏丹田中,手指掠过肠肉,将金丹握在手心,元疏惊得颤抖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急忙闭目凝神,见穆含星将灵力汇入残破金丹,大多即刻散去,少数顺脊髓而上,入上丹田。
穆含星动作极快,须臾便已侵入泥丸宫,将灵力集中于印堂穴与百会穴之交汇,逡巡片刻,对元疏道,“此处好开,你宽心袒情,我为你冲撞经脉。”说着,轻轻将元疏金丹揉捏几下,将人惊得尖叫连连,他于是笑了起来,侧脸在元疏耳垂上舔咬,舌尖调弄,眼神迷离,间或顶胯戏弄,下身已硬如铁。
“师兄别开玩笑了。”元疏受他顶弄,腹部创面变大,鲜血直流,他颤抖着咽了咽口水,咬牙忍耐那人在他脑中四处窜动的灵力,勉强放空心神,不知不觉已被人窥见许多往事记忆。
穆含星稍退心神,将他脖颈上啃得牙印遍布,爽得喂叹几声,插在元疏腹部的左手又送上许多灵力,与上丹田的灵力汇聚,顺着经脉,补充匮乏灵力。元疏感金丹中灵力冲入太猛,钝痛不已,忙转头对穆含星哀求,“下丹田经脉中酸痛异常,师兄少用力。”
“呵,我怎不爱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灵力?皆是师弟金丹过于残破,若非猛冲猛撞,还有多少能进上丹田?”穆含星笑着伸手,在元疏脸上捏了捏,心念一转,笑道,“师弟不若伸舌吮我嘴中灵力,此地离泥丸宫近,从此入内,损耗却少。”
元疏遂听其言,伸舌探进穆含星唇瓣,舌尖在紧闭牙关前试探,逡巡不能进,见人不顺他意,只得收回舌头,羞怯地红着脸问道,“师兄何意?”
穆含星不答,前倾着脖子吻在元疏的侧脸上,元疏于是对他哀求起来,求他怜悯自己。穆含星于是笑着接受了他的吻,两人咂舌纠缠,灵力在唾液中传递,又被穆含星牵引着进入经脉,与体内灵力一道进入中丹田。
灵力流至膻中穴与百会穴下延长线之交汇会的中丹田,灵力四处游荡,须臾便损失过半。元疏被那人灵力冲撞,双目失神,大汗凌漓,一手抚上胸口,被那股灵力刺激地仰起头来,穆含星不再等待元疏来亲吻他,反倒是皱着眉头拼命咬着那人的舌头,期盼灵力的汇入能支撑元疏不要昏厥,继续随他一道探索经脉。
“你见到了吗?那些残破、狭窄的经脉就是阻碍你修行的元凶啊,同我一道看着,你能明白之后该做什么。”穆含星伸手揉着元疏的乳肉,勉强放开了他的舌头,看着怀中人失神模样,便觉自己欲火旺盛,等到元疏点头,他便迫不及待地引导灵力回到下丹田,穿过胸膛的狭窄经脉,将灵力尽数灌入金丹,那些灵力最终归于无形,重回天地之中。穆含星疲惫地低下头,靠在元疏的肩膀上喘息,他已将一切灵力用尽,自己的金丹中亦是空空如也了。
穆含星的手从元疏肚子里抽出来,呻吟着摸上那一处皮肉,元疏哽咽着按在他的手上,为他传递灵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