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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4 / 9)

腺体同时被咬破注入信息素的时候,他却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与平静。

把我变成这样,你怎么敢离开。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天道和辉亲吻着糸师冴的面容,这是一场以爱为名,实则近乎于性虐的情事。撤出的阴茎带着血迹,抱着因疼痛而无法克制颤抖的恋人,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抓痕,他从未见过糸师冴如此脆弱的模样。

待两人的信息素完全融合,被标记的Ω在α的安抚中坠入梦乡。

是夜,天道和辉被身侧恋人的热度惊醒,糸师冴身上的衣服甚至已经湿透,再探及他的下身,更是情潮泛滥。

天道和辉给他喂了些水,匆忙间裹起被子准备带糸师冴去医院,却被制止。

糸师冴被气得不想说话,完全忘记当初是他满脑子足球不听课,天道和辉业务繁忙总是请假,两人恋爱和上床都稀里糊涂,最终共铸此大错。天道和辉之前没关心过,他不知道抑制剂的药效会在标记后迅速衰退,糸师冴现在是完全进入发情期的表现。

对待Ω不必同α那般仔细,特别是发情期的Ω,可能粗暴的方式更容易让他们被满足。天道和辉这次才刚进入就听见糸师冴发出了甜腻的呻吟,他微微一愣,糸师冴的腿就已经抬起并环住了他的腰表示催促,这多少让天道和辉感到陌生。

虽然每日健身,但是Ω的胸部在放松时保持着柔软的触感,天道和辉揉捻着糸师冴的乳尖而后含在嘴里,没舔两下就被糸师冴抓着头发拉开了。

“和辉,抱我起来。”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的腿上,环着恋人的脖子与他接吻,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这个姿势进得不是最深却方便糸师冴自己动作,他此前不知Ω的身体会如此渴求标记者,他只想全部吞进去,让自己的生殖腔成为对方的性器容器、盛满爱液。

糸师冴只顾着自己快乐,天道和辉也不生气,他托着糸师冴的臀部让每次落下时进得更深,只是他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

糸师冴的性器在两人的身体间摩擦,天道和辉坏心眼地寻过自己的丝带束缚着它,因后穴不断升级的快感,糸师冴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可达到顶峰却没有射精才让它的主人发觉了异常。

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在此时找到了出口,糸师冴抬手扇了天道和辉一巴掌。

无关理智与情感,α本能被激怒了,Ω被按着后肩压在床上,身边环绕的信息素浓度骤然提升,糸师冴顾不得自己的腺体被咬住,只觉才被满足的生殖腔再次空虚酸痛,后穴止不住地流水。

天道和辉强硬地在糸师冴的身体里抽插,泛滥的肠液混着精液被勃起的性器堵在里面,因又换了姿势,快感超过了阈值,糸师冴被顶得浑身发软,攀不住光滑的墙面,大腿止不住抖动就快跪不住,只能任由侵入者扣住他的腰侧跟随着前后摆动,红色的指印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挑逗着天道和辉的神经。

随着α的性器顶端膨起成结,Ω的生殖腔已经达到了极限,内里的入口看似紧紧锁住了一切,实则微微扯动就会痉挛收缩,再不情愿地吐出那么一点液体。

糸师冴靠在他的怀里,不同于以往,天道和辉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完全被包裹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得意忘形,亲吻着恋人的颈侧还落下吻痕,甚至用手指撩拨着糸师冴的乳珠,幻想着挂上美丽的装饰。

糸师冴的内心是崩溃的,身体让他臣服于标记者带来的快感,理智却无法真正接受自己如此淫荡。性器被解放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精的次数,性爱途中被补充的水分汇集在他的膀胱,他心中警铃大作,嗓子却哑得喊不出来,可Ω的发情热不和他讲道理,感受到后穴再次发痒收缩,糸师冴拍开了天道和辉的手。

“冴,怎么了?”凭着多年的默契,天道和辉多少也反应过来,可结还卡在生殖腔里,他又不敢乱动。

“去,卫生间。”糸师冴吞了几口唾液,吐出这句话,其实他还想骂天道和辉白痴为什么要给他喂那么多水,只是现在懒得提。

“现在吗?”天道和辉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腹部,感受到对方不自然的紧绷,进退两难,“要不然你解床上吧,我洗干净扔掉好了。”

回答他的自然是糸师冴的抗议,天道和辉的大腿被狠狠拧了一下。

由于膀胱过度充盈反而无法正常排解,糸师冴撑着水箱,随着身后刺激的才断续地尿出来,不由得对天道和辉起了几分类似于球场上想踢爆对方的杀心。

被完全标记后,糸师冴竟觉得自己的状态轻松不少,好像自从性成熟以来附着在自己身上污浊厚重的外壳被去除了。

留意到恋人颈部的疤痕,糸师冴才没粗暴地掐着他的脖子和他算账,可无论前因后果,天道和辉真的是自杀这件事惹恼了糸师冴。

天道和辉被从卧室里赶了出来,过了一会,糸师冴竟开了门,黑着脸让他滚进来。

医生被这两人的所作所为震惊,感慨无知真可怕。

两人交往的时候,天道和辉为了减少同为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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