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就有人揉他乳头,扯他犬尾,金铃儿舒爽得不住哼喘,身躯乱扭。
晏书恒用脚尖踢了踢桌下金铃儿立得老高的性器,踩得这狗又喘又蹭,呜呜浪叫。他这会儿酒劲上了头,也忘了刚才柳栖寒那一眼阴森森的神情,忍不住凑近柳栖寒身边,讪笑着问:“柳阁主,这调犬秘法,能不能教我个皮毛?……便只教一点就行?”
柳栖寒侧头看他,将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展颜一笑,凑在他耳边说道:
“旁人问我或许不行……但晏少爷,想知道这犬是如何调的,我倒可慢慢示与你看。过几天,你便知道了。”
说着,柳栖寒将手中一杯酒推向晏书恒的方向。
“晏少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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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晏家家主乘了车马从桃花阁回返。今日解决了云州奸杀大案,想想那顶了罪的陆清洵从此和个死人一般无二,他心内颇为安稳。
翻出要交代给严长老的猎妖账册看了一会,晏家主心里满意,又唤下人,要他们把晏书恒叫来,再叮嘱几句。
下人应了,跑出去一会,再回来时,却说道:”大少爷从桃花阁出来时上了马车,路上忽说肚子疼,说去解手,却没回来。”
“……不知解了手又去哪里寻欢了。”晏家主嗤了一声,摇摇头,心想这儿子确实得好生管教,便自顾自上床安歇。
而晏家主却并未想到,这日在桃花阁的筵席,居然是他见这不成器的儿子最后一面。
——其实也并非最后一面,只是下一次他见宝贝儿子晏书恒时,却再也没法把他认出来了。
凌波剑门里,年轻轻的小掌门季景辰实在不知道那只符鸟是什么人寄来的。
然而——
“在某街某巷,拾个无知觉男子,绑缚结实,以麻袋蒙其头脸,送于x街x巷x宅,照我吩咐,陆清洵才有生路”。
这种小纸条拿在手里,季景辰如何能假装没看到。
而,当真按那纸条所述的所在,拾到了如一滩软泥般毫无知觉的晏家大少爷晏书恒时,季景辰整个脊背的汗毛都竖了一片。
他自然有心想将这恶少碎尸万段,但心里却也知道,晏家在云州举手遮天,那重罪清清楚楚地指往了陆清洵身上,当真人证物证俱在。便是暗中将晏书恒斩成千片,也无法给陆清洵脱罪。
而那幕后的人此刻看来是友非敌,到底要拿晏书恒做什么……
季景辰心里忐忑难安,按纸条吩咐将晏书恒脸面蒙覆,塞进麻袋。驱车暗中将这人带到纸条所写位置,却张口结舌地愣了一下。
这地方离云州商街甚远,藏在狭窄民居内,却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不正经所在,称作”荼蘼馆“。
这里曾是个暗娼窑,以前曾是个妖冶妇人管着的,据说时常哄骗穷人家女儿,进了屋就半吓半骗立下卖身契,养大了再卖与客人。近几年来,那妇人倒不见了,娼窑旷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换了个深居简出的老板。
有些子弟闲聊时说起,这”荼蘼馆“倒不算娼竂了,里面”卖身“的人都称自愿,是个胡作非为、胡乱寻欢的所在。那地下被重重挖开,做了几层,不是熟客绝不准进,里面玩得甚有花样,外面倒是半点声音都听不到。陆景辰向来不爱听这个,捂着耳朵跑开,却也对这地方稍稍有了点印象。
……要把晏书恒带到此处来做什么?
他站在门外,拖着麻袋,整个人愣得张口结舌,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个面容普普通通的黑衣男人,接过麻袋,开袋瞄了一眼,点了点头,将麻袋拉进门,又在季景辰面前一把关上了门板。
季景辰在原地愣了一会,脑袋终于清醒了些许,将那租来的拉车骏马屁股上狠抽了几鞭,让它往郊外乱跑,自己飞一样地往另个方向去了。
……那幕后的人当然是要掩盖晏书恒失踪之事,才叫他跑腿。那他也必须藏好了线索,只当今夜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小小一个散修挂名的凌波剑门,根本不是那些只手遮天的大门派、与后面狰狞怪兽一般的庞大势力的对手。他心知陆清洵无辜,但又实在势单力薄。他目前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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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恒拼命试图睁开眼睛。
记忆里,他从桃花阁的饮宴出来,满脑子惦记着那金铃儿淫艳至极的模样,只想着回家寻个侍妾好生泄泄火;却谁知道,行至半路,肚子忽然排山倒海地痛起来。
肚子疼了自然下马车寻个地方大解。他记得自己刚刚找了个无人地方蹲下,忽然脑子一昏,便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而现在,是哪里?
晏书恒意识到自己在被人搬动,扯上一张长条几案,手、脚都被死死捆紧。
习惯了许久黑暗的眼前忽然一亮,数盏灯烛凑近他的脸。
”……有点难。“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身子一侧传过来。
”他体型确实和那人差不多,能做个替身。但人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