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哪个运气不好,竟又被送回了这魔窟。但他向来不管这捉奴运奴的事,只当自己看不见,便随便嗯了一声答应。
“晏家主又说,许久未来叙旧,想见见我桃花阁后园。”严峰意有所指地冷笑一声,又道:“桃花阁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既晏家主不放心,又请了叶公子一路来做见证,那就进来看看不妨。”
“是,是,老朽哪里敢不放心贵宗,只是来叙旧……”晏家主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嘴上说得轻松,脚下倒不停,一径往后园走。
柳栖寒哪里不知道晏家主是来寻晏书恒的。毕竟是桃花阁饮宴之后丢了人,他怀疑上桃花阁也是情理之中。然而,既疑不到柳栖寒本人身上,而晏书恒又根本不在此处,他自然不怕人看。
“既如此,晏家主不妨往我后园多走走,想去何处便在何处坐坐,也当散心。”柳栖寒淡淡一笑,反引着几人向后园各处细细走去。
晏家主越走脸色越是疲惫。柳栖寒确实并未藏私,想看哪里便随手拉门由他看,愈发显得桃花阁无辜坦荡。又走几步,几人停在一栋竹楼前面,却是严峰这几日的居所。
“严长老,这里给不给看?兴许晏家大少爷便在此处?”柳栖寒笑问了一声,没等严峰开言,就随手拉开了院门。
“叮铃,叮铃”,几声清脆的金铃响了起来。
金铃儿赤身裸体,坦着白皙胸膛上穿刺金铃的艳红樱果向门前手足并用地爬过来,又向门口几人仰起了一张没有被面具遮蔽的清俊面庞。
柳栖寒忽发觉,站在他身后的叶桑远整个人呼吸一窒,一瞬间僵成了一块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