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拉住,还是重手击溃,则都在施刑人一念之间。柳栖寒自问,只一个月时间,纵然调教手段严苛,给陆清洵留住心智,倒还不难。
桌上的沙漏里,最后几粒细沙也快要漏到下层。这一次开箱抚慰的时间,就此就要告终。
柳栖寒低低吐了口气,伸手沿着青年沁汗的脊椎慢慢摩挲着摸下去,手指从尾骨、臀缝一点点滑下来,寻了那个被操得没法合上的柔软肉洞,手指插进去勾着搅弄。
原本深深沉睡的陆清洵身子被这么一搅,脊背猛地颤了一下,喉中发出隐约的呜咽,身子下意识地弓起,似是想躲。柳栖寒没容他躲,一手扣紧了他的腰,令他与自己身体贴紧,另一手则往深处探,寻到了那被三日淫药浸透、又被重重戳弄得肿胀不堪的柔软凸起,手指加了点力气,狠压上去,又勾着指尖碾磨。
”唔……别……“陆清洵两条腿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夹紧了他那只刻意作乱的手。随着喉咙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柳栖寒只觉得自己手指插着的位置越来越湿热,甬道绞得愈发的紧,而两人下腹相贴的位置,陆清洵下腹的性器又一次涨硬起来。
”醒了?“低头见青年的眼睛已带着迷乱微微张开,脸上浮起一丝被强制撩起的情动潮红,柳栖寒勉力忍住翻身把他再次压在身子下面的冲动,将手指抽了出来。
“还想要?……等下次吧。”
柳栖寒支起了身子,声音冷淡,一只手扯好了自己胸前大敞的寝衣。在他身后,石屋的门开了条缝隙,严峰所带的侍从不知何时已进了屋。
严峰从翰州带了两个心腹过来,一名严福,一名严禄,此时进来的是严禄,这人正垂手垂脚站在屋门口。
“……我没叫你进来。”柳栖寒漠然回头,脸色微有不豫。
“是小的自作主张了,但想着开箱时间已到,小人便来看看,是不是该做洗犬、缚犬的杂活。”严禄说得甚是有礼,柳栖寒却只在心里多了些烦闷——严峰到底还是在派耳目时时看着他。
他身边向来监视的耳目众多,不知何时就有密报送去他叔父柳南竹处。原本,多几个来自严峰的从人监视也不算为难,只是此刻身边多了个又要救、又难救的陆清洵,便让人烦得咬牙切齿。
“缚起来吧,喂颗辟谷丹,该进箱了。”柳栖寒已将脸上的一切神情收了起来,将两根手指塞进陆清洵此刻茫然微张的嘴里,将指尖沾染的浊液统统抹在了温软的舌上。
耳朵里听清了“缚犬,进箱”的字样,陆清洵整个人一激灵醒透了。原本被情欲烧得迷乱的眼睛猛地添了一层惧色和怒意,嘶吼了一声“别碰我”,一把挥开了柳栖寒此刻摩挲他嘴唇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床榻翻滚下来。
才拖着酸软的身体爬出两步,他背后忽然一阵巨力,一只脚无情地踏在了他的肩背,把他整个人踩在地上。
“……你逃不了。”柳栖寒低头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青年绷紧的沁汗肩背,看着他绝望地发出困兽般的嘶声呻吟,垂下了眼睛。
……我,也逃不了。
他把后半句话结结实实地咽了下去,看着严禄已经拿着缚犬的束具走上前,慢慢地把踩在陆清洵脊背上的脚挪了开。严禄接了手,将陆清洵双手扭在背后,抽了根丝索捆了,又捏着他的嘴,堵了玉势。
耳中听着陆清洵的愤怒嘶叫都被堵成了喉咙里的呻吟哀泣,柳栖寒忽然又觉出一丝直沁骨头的冷来。——他从雪山下来后,就一直极为畏寒。而被柳南竹强制灌下入梦,那寒凉药物则让他的情况更糟了许多。
方才拥着陆清洵倒在榻上,被他的体温暖着,还不觉什么。此刻放了开他,那份冷意又丝丝缕缕,如尖针般刺进了周身的骨头。
他不再转头看被严禄按着施加周身残酷束具的青年,给自己穿好鞋袜,从椅背上扯了狐裘,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转头出了石室。
接下来会是两整天的幽闭。陆清洵会被束成和前三天一般的姿势,喉咙里含着玉势,趴跪在箱里,后穴无止境地被软玉枝浸润。而这一次性事后,他就会食髓知味地明白,酥痒难耐的后穴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嘴里尝着精液的隐约腥味,脑子里惦念着那句“还想要,就等下次”,后穴无止境地空虚酥痒,在一片隔绝了视觉、听觉与触觉的黑暗里,没有人能不对开箱后的抚慰着迷。
淫犬个个身子淫乱不堪,把挨操当做绝顶享乐,每一个都是这样在狭窄黑暗的箱里生生关出来的。
把石室厚重的门关在身后,柳栖寒抬头看了看天光——正是夕阳西落,将四下里照成一片暖金的时间,也正是桃花楼这销金窟快要热闹起来的时候。
想着又一次被塞进箱里煎熬的陆清洵,柳栖寒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发闷。原想去桃花楼大堂随便喝几杯酒,他迈了两步,忽见前方几个熟面孔,说说笑笑地前行。
领头的是严峰,一身锦衣,好似已经将桃花楼当成了自己的产业,带着两人向后园走。而他身边,一个眼下青黑的中年人,是丢了宝贝大少爷的晏家主。另一个却是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