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一声。饭后,她打算回房间补个觉,刚上二楼,抬头就见到了邓嘉柯。他似乎是特意站在这里等她的。宫黎这才想起她忘了回昨晚他消息,“我昨晚玩忘了,哥。”“没事。”邓嘉柯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新年快乐。”宫黎没想到他会给她准备礼物,讪讪道,“谢谢哥哥。我下午给你礼物。”邓嘉柯含笑的眼似乎能看透一切,也看出她是忘了准备。“没关系。你先拆开看看。”宫黎当着他面拆开,内里装着一顶毛线帽和同色围巾。宫黎对大部分衣服品牌毫无概念,但因为邓嘉柯常穿,她一看上面logo装饰,就能轻松认出。“谢谢,这个好好看。”“喜欢就好。”邓嘉柯的目光落在她左边衣领下的一小块肌肤,瞳孔紧缩了一瞬,然后不动声色地从那两三点红痕扫过。他伸手替她戴上帽子和围巾,进口的粗羊毛毛线编织是一种偏粗犷的时尚风格,衬得被围住的脸又小了一圈,看似乖顺的五官藏着不自知的特别神采。他的妹妹从来不止是个乖乖女。“很可爱。”他夸奖的同时,整理围巾的手迟迟没有放下,温润的指腹有些用力地擦过她唇,然后俯下身吻住。“这个当回礼就好。”宫黎呆了几秒。她隐约察觉到邓嘉柯似乎情绪不高,还想开口询问,邓嘉柯却说,“昨晚玩累了,你快回房休息吧。”他话里没有太多情绪,宫黎放下心来,“哦好。那我上去啦哥。”“好。”她转身上楼。邓嘉柯站了良久。他微微起伏的胸口疼得厉害,也能好端端立在这里,看不出半点异常。高傲之人必有一层外壳。而他赋予自己的,只有一层华而不实的空壳。不甘与伤心的情绪如同数千只蚂蚁密密麻麻地啃噬着,已经变得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