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慢走,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阮枣总感觉这些红花长出了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咬什么。但等到她认真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鬼啊——
阮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拉了下灰白的衣袖:“你觉得这些花在动吗?”
“嗯?”灰白有些疑惑,不过也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红花,最后回答:“没有,它们吃东西时长的比现在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动作匆忙,迅速从衣领中拿出一朵小白花,然后将整朵花塞到她嘴巴里,同时道歉:“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纯种人类了,这些花的味道对所有生物都有致幻作用。”
阮枣一脸懵逼地嚼碎了嘴里的花瓣,咽下之后唇齿间只有白花的清香味了,红花的粘腻熏香味消失殆尽,她的余光里也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幻觉。
少年怜惜地抱紧女孩,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冷漠与狠毒:“我让这些花朵永远消失吧,反正他们这么丑陋,甚至不长眼到让主人看到了这些东西…”
那些原本安静的花朵在他眸光暗沉时一瞬间全合上了花瓣,鲜红的色彩集体褪色,有些花甚至直接枯萎了。
“嗯?倒也不必,我觉得还挺有特色的…”
草地上长着黑色叶子的红花,莫名有一种梦核感。
有特色这倒是真的,阮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长整齐又排列有序的植物,就算在漫画里看过比这个还美丽的景象,但视觉不如实地来的身临其境。
这里就像童话一样,比被工业气息熏入味的城市好多了,她家附近可是工厂污染空气的区域,楼上楼下天天装修,每天都要闻着油漆味或者工厂的混浊空气入睡。
如果不是没有时间电脑网络的话,她可以和灰白永远呆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太像世界末日了,不适合生存。
她话说到一半时,黯淡的血色荆棘用软绵绵的刺轻轻触碰阮枣,女孩转头一看,这个会动的棘刺把缩小版的玫瑰递到她面前,讨好的示意她搜下。
阮枣不适应地退后一步,看了看面前的花朵又眼巴巴地看着灰白:“那个…这是?”
女孩感觉她现在就像面对亲戚的大额红包而不知所措的几岁小孩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只能向家长求助。
灰白突然直愣愣地盯着她,用诡异的语气说:“主人你要收下吗?”
妈耶,这可收不得。
阮枣赶忙摇头:“不收不收,你的花比它好看多了!”
灰白迅速变脸,开心地蹭了蹭女孩的脸颊:“主人真好。”
带刺的藤条默默退场,小花静静地被抛弃在地。
少年“哼哼”了几声,没有感情地看了眼玫瑰,很随意地搓了几下翅膀把磷粉随意撒在地上,几分钟后所有红花又盛开了,甚至颜色比之前的更鲜艳。
阮枣像个好奇宝宝,有问题都会问出口:“这些花为什么会起死回生?刚才为什么枯萎了?”
灰白从身后抱着她说:“这些花没有自己的意识依附于我,刚才给主人花可能也是因为把主人认成我了,在上交供养品呢。”
少年不满地说它们的坏话:“它们都是没有灵魂和自我意识的东西,除了吃噩梦以外还喜欢虐杀能产生血腥味的东西,主人不要在意它们。”
阮枣莫名感觉他在和没有意识的花吃醋。
灰白简直是不厌其烦的有问必答,她就把一直好奇的事情问出口了:“你为什么要叫我主人啊?那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们的称呼也可以更亲近点呀。”
少年嘴角上扬,调皮地说:“我很喜欢“主人”这个称呼,有一种我属于您的感觉。”
他顿了几秒:“也可以当成我们在玩主仆py。”
“……”她就不该问的。
时间过得很快,阮枣感觉风景都差不多有些腻味,于是牵着灰白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附近风景看完了,她要回家里玩游乐园装修。
灰白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主人想回家了吗?回家之前我们做几次吧,在外面!”
虽然之前答应过他,但阮枣没想到他要在外面做…这不就是打野战吗?
就算知道附近不可能有人她也很害羞,于是阮枣羞红着脸蛋问道:“必须在这里吗?”
灰白眉眼弯弯,愉悦地说:“主人放心,这附近没有任何生命体会过来的。”
…好吧,是她的羞耻心多余了。
女孩慢慢地坐在草地上张开双腿,白皙水润的皮肤中粉色花朵依然好端端地盛开在那,阮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它看起来摇摇欲坠,有艺术感的同时又有一点色情。
灰白把手探到花的前方,毫不留情地把娇嫩的花苞往外拔。
阮枣绷直了身体,嵌合在她阴道中的根茎也在向外移动,在摩擦中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当灰白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阮枣同时也高潮了。
阴道里没有了堵塞的东西,灰白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