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灰白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阴茎慢慢退出,花穴似乎还恋恋不舍地紧咬,等待龟头完全退出时发出一声“啵”的清脆声响。
阮枣顿时羞红了脸,视线从动作始终慢条斯理的少年上移开。
她肚子里的东西慢慢流出来,不过又被灰白拿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堵回去了。
“这是什么?”阮枣想要拿出来,却被少年制止了,她感觉小穴内的那个东西好像在吸收液体慢慢生根发芽…
“???这什么东西…”阮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入口处开了一朵花,它看起来像月季,花瓣粉嫩可爱,娇艳欲滴。
阮枣喜欢所有漂亮的东西,如果不是在那个尴尬位置的话…
阮枣可怜巴巴地看着灰白:“我要被寄生了…”
她在漫画里见过,植物种到人的身体里,慢慢地生长寄生,最后直接控制大脑!
灰白忍俊不禁道:“这个东西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要它在你身体里,主人出门就不用担心那些怪物啦。”
“谢谢你…”但阮枣有些疑惑:“可是它为什么要开在那个位置?”
灰白抚摸着她的小腹,缓缓地说:“因为这种花只能在我的精液里生长。”
“……真的吗?”
“真的。”
真的是假的。很认真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灰白只是喜欢她身体里有他的东西而已。她的反应也很有趣,以后用藤蔓这样玩吧…
阮枣看他用严肃的表情确认,只好回答:“好吧。”
异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少女乖乖拿起牙刷洗漱起来。
灰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认为自己家的主人实在是太好骗了,以后再编一些这种谎。
阮枣看着出水的水龙头,突然想起来这是藤蔓变的,既然本质是藤蔓那为什么能出水?灰白说过这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吧,那这样的马桶岂不是…
发现了新大陆的阮枣认为有点细思恐极,于是颤颤巍巍地问:“灰白啊…这些家具本质都是藤蔓或者花瓣对吧,那水龙头为什么会出水?”
灰白也在跟着她一起洗漱,现在正在嘴巴里吹泡泡玩,含糊不清的说:“严格来说花和藤蔓还有飞蛾这都只是我身体一种形态啦…”
因为再说下去灰白就要吃牙膏泡泡了,就迅速洗漱完后回答她的问题:“你认为它是水龙头,它就会按照你想的东西出水,那么它就是水龙头。”
明明都是人话她怎么听不懂?哦,旁边这个不是人,是幺蛾子。
灰白看出来她的疑惑了,用更简单直白的话说:“你可以这样认为,它就是水龙头,只不过可以变成我的身体,也可以变成其他任何东西。”
虽然还是不懂但是这很酷。
阮枣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原理?”
“唔…想象具象化…?只要能想象就能转化,不过灰白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出生就会了。”
灰白实在回答不出来大概,只能挑了一个意思有点相近的词语说出来。
阮枣放心了:“那就好…”
只要不是她想的就好,不然以后厕所都只能跑到外面上了。
阮枣洗漱完,喝了那个液体以后就换上了衣柜里的裙子,因为那朵花的位置,她现在只能真空出门。
外面的天气看起来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远处雾蒙蒙的,天也是灰的,这样出门正好。
从高处往下看,下方的红花开放的很有序又好看,黑色的花蕊在黑色花瓣中各外突出,形状像手一样往外延伸,感觉在扭曲地渴望着爬出来。
阮枣收回视线,还是在下面的草地上逛吧。
花苞慢慢下降,等到两人到达地面以后,阮枣才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血红色的巨大花朵静静的屹立于草原之上,让阮枣有一种自己是蚂蚁的错觉,她甩甩头,想把诡异的不适感晃出脑袋。
植物与花朵的馥郁弥漫在草原上,无处不在。花香味厚重的地方甚至形成了雾气,缭绕在叶子与根茎旁边,危险而又神秘。
但是阮枣结合这些看出来一种血肉之躯被分离然后拉丝的惊悚恐怖感。
少年牵着她的手,如同闲庭漫步般悠闲地慢走,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阮枣总感觉这些红花长出了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咬什么。但等到她认真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鬼啊——
阮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拉了下灰白的衣袖:“你觉得这些花在动吗?”
“嗯?”灰白有些疑惑,不过也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红花,最后回答:“没有,它们吃东西时长的比现在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动作匆忙,迅速从衣领中拿出一朵小白花,然后将整朵花塞到她嘴巴里,同时道歉:“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纯种人类了,这些花的味道对所有生物都有致幻作用。”
阮枣一脸懵逼地嚼碎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