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种失落感,她夹了夹双腿,暗道自己实在是太堕落了。
女孩被伺候着穿上了他衣柜里特地为她准备的白裙白袜,少年也换上了白色的宽松衬衣,随意撩起的衣角能隐约看见线条分明的肌肉。
阮枣看了一眼感觉鼻子热热的就扭头不看了,专心折腾裙子试图全部挡住她身体上色情的藤蔓。
粉红色的花朵系在脖子上,遮不住的花朵根茎与红痕吻痕,裸露在外有一种欲盖弥彰的纯欲感。
遮不住…这种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被做什么了,虽然大楼内应该是没人的,但穿这种东西在楼里逛实在有些伤风败俗…
灰白笑眯眯地对她伸出手:“走吧主人。”
“……”阮枣红着脸,牵住了,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试探性地走了几步,摩擦产生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神经传来,她走几步就会涌出清液,然后被藤蔓吸收,让贞操带内裤保持粗糙。
乳头也被摩擦的红肿,藤蔓在她的白嫩的胸部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到达乳尖时藤蔓顶端的小洞张开吞下了整棵樱桃,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吸着,偶尔拉拽揉捏敏感的乳头。
白裙很宽松,但穿上之后花朵的根茎也自然而然就生长到裙子上了,裙子上的根茎颜色是蓝粉渐变的,这样下来她就好像和灰白穿情侣服了。
女孩轻咬下唇,难耐地问:“必须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吗…”
灰白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可是能让主人不受伤害的保护措施。不仅如此,只要主人想出去的话,身体里必须得含着我的精液才能出门哦。”
阮枣低下头:“……”
那不就是说每次出门她都得是这幅模样嘛!
五分钟后,阮枣好不容易在灰白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口,她下体的花穴早已花汁泛滥,藤蔓吮吸着这些汁水和花蒂。她的腿早就软了,要不是靠着灰白她都不能走路了。
灰白感受着阮枣痉挛的花穴,明白她又高潮了,少年叹了一口气,打趣道:“主人还敏感了,以后得多改改。”
“嗯哈…这要怎么改嘛…嗯…”
阮枣撒娇般说了出来,眼角艳红,惹人怜爱。
灰白撇了撇嘴,恶劣地把大腿伸到她双腿中间顶起,她感觉小穴里的贞操带阴茎状物体被顶入了一节,堪堪弄开子宫口。
本就堵在快溢满的尿道的细藤蔓也被迫深入,顶端的阴蒂被少年上下动作的腿恶意顶弄着,就算想缩回花唇里也会被贞操带负责固定的藤蔓拉拽在外面,只能任由揉捏玩弄,被强制给予它的主人快感。
灰白比阮枣高一个头多,他的整个腿弯曲起来把她顶在玄关的门前,女孩绷直脚背也触碰不到地面,双手只能抓住他的衣衫,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水,然后被少年舔走。
“唔…啊哈,到…到了!”
阮枣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咛声,随后头靠在灰白锁骨处气喘吁吁。
他的腿还是顶着她,没有放她下来。眉眼弯弯,面上带着纯洁的笑容,可阮枣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像天使的少年其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灰白的下身往前送做出一个顶撞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穴内的那根东西也同时顶了一下她。
“嗯…嗯??”
阮枣看着他裤子被顶起了恐怖的大小,又感受到了花穴内那个东西,面上带着震惊:“什么…”
灰白与她十指相扣,薄唇再次贴上她的唇畔,随后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宛若沉溺于甜蜜的毒药:“主人,忘记说了,你身上的花和藤蔓都与我共感,就连贞操带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有什么动作它也会做出什么动作,我可以一辈子埋在主人身体里哦。”
阮枣夹紧他顶在她双腿中间的大腿,羞涩地咽口水,感受到他强势又偏执的气息后,她全身打颤,就这样被包裹深吻着顶弄到了高潮。
灰白紧拥着她,放下了自己一直顶着她的大腿,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少年裤子里的阴茎隔着一层肚皮与同为他身体一部分的贞操带上的阴茎打了个招呼。
阮枣感觉天旋地转的,面对面被灰白以性交的亲密姿势抱起来,两个人都衣衫完好,她的双腿环绕在他有力的腰肢上,私处隔着藤蔓内裤与他的硬梆梆的阴茎紧贴,花穴又动情地吐出了潮水然后被堵在里面,穴内的阴茎很有存在感的与贴着她肚皮的肉棒一同跳了跳。
灰白轻笑着抱紧阮枣,恶劣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饶有趣味地说:“既然主人没力气,那就这样出去逛吧。”
阮枣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明明没有在性交,都穿的好好的,可是他们就是在性交…啊啊啊伤风败俗!!!这大楼里一定一定要一个人也没有啊…
走廊里,洁白的地板反射着两人的身影,阮枣紧抱着灰白感受花穴内若有若无的抽插,香唇紧紧闭合,不露出一点声响。
她看着地板上倒映着的他们的身影,莫名感觉有些色情。
两个身体紧密贴合,灰白抱着她走上了电梯,慢慢悠悠地介绍起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