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绷直脚背也触碰不到地面,双手只能抓住他的衣衫,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水,然后被少年舔走。
“唔…啊哈,到…到了!”
阮枣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咛声,随后头靠在灰白锁骨处气喘吁吁。
他的腿还是顶着她,没有放她下来。眉眼弯弯,面上带着纯洁的笑容,可阮枣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像天使的少年其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灰白的下身往前送做出一个顶撞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穴内的那根东西也同时顶了一下她。
“嗯…嗯??”
阮枣看着他裤子被顶起了恐怖的大小,又感受到了花穴内那个东西,面上带着震惊:“什么…”
灰白与她十指相扣,薄唇再次贴上她的唇畔,随后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宛若沉溺于甜蜜的毒药:“主人,忘记说了,你身上的花和藤蔓都与我共感,就连贞操带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有什么动作它也会做出什么动作,我可以一辈子埋在主人身体里哦。”
阮枣夹紧他顶在她双腿中间的大腿,羞涩地咽口水,感受到他强势又偏执的气息后,她全身打颤,就这样被包裹深吻着顶弄到了高潮。
灰白紧拥着她,放下了自己一直顶着她的大腿,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少年裤子里的阴茎隔着一层肚皮与同为他身体一部分的贞操带上的阴茎打了个招呼。
阮枣感觉天旋地转的,面对面被灰白以性交的亲密姿势抱起来,两个人都衣衫完好,她的双腿环绕在他有力的腰肢上,私处隔着藤蔓内裤与他的硬梆梆的阴茎紧贴,花穴又动情地吐出了潮水然后被堵在里面,穴内的阴茎很有存在感的与贴着她肚皮的肉棒一同跳了跳。
灰白轻笑着抱紧阮枣,恶劣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饶有趣味地说:“既然主人没力气,那就这样出去逛吧。”
阮枣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明明没有在性交,都穿的好好的,可是他们就是在性交…啊啊啊伤风败俗!!!这大楼里一定一定要一个人也没有啊…
走廊里,洁白的地板反射着两人的身影,阮枣紧抱着灰白感受花穴内若有若无的抽插,香唇紧紧闭合,不露出一点声响。
她看着地板上倒映着的他们的身影,莫名感觉有些色情。
两个身体紧密贴合,灰白抱着她走上了电梯,慢慢悠悠地介绍起了这里:“这里是66层,从这里开始,往上就没什么好逛的,我带主人去仓库层吧,那里有能吃的蛋糕哦。”
66层?上面居然还有层数吗?话说这里看起来废弃了这么久,为什么会有能吃的蛋糕啊…
阮枣好奇地问:“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灰白轻笑着回答:“上面有被实验尸体,开膛破肚的尸体,只剩骨架和内脏的尸体,啊,好像还有游荡的尸体。”
……
总之全是尸体呗。
那游荡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吞下肚子里的疑问,电梯被植物吊着下降,适度也是慢悠悠的,让阮枣感受不到下坠感。
还没到达灰白说的仓库,阮枣眼尖地看到了不知道是哪一层看起来像凌乱的手术室的楼层:“停,停一下。”
灰白乖乖的用藤蔓让电梯停止移动:“怎么了?”
因为电梯门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好像在地板上看见了一个类似于文件资料的东西,上面的人像白花花的,阮枣莫名感觉是灰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指挥着灰白走了几步,自己挣扎着下地站着,忍耐着花穴中的酥麻感拿起了地上的文件。
定睛一看,还真是灰白的资料。
她视力看来又好了一点。
灰白看见阮枣自己要站着不让他抱的时候气息变得有些可怕,在看清她拿的是他的文件还走到手术台前时,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阴戾冷冽,眼眸宛如深渊般漆黑。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转头后恢复原样,灰白还是笑眯眯,不过笑容不到眼底,从走进这里的时候,在女孩背对他的时候,都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阮枣都不知道,她满怀好奇与期待,将已经有些年份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拿起:
姓名:无…年龄…未知…性别…男。
这什么东西,怎么知道的比她还少。
下面的字就有些模糊不清了,她眯着眼睛试探分辨出上面斑驳的字迹。
“观察对象为高危生命体…嗯…变异后种族特性未知,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这里怎么看不见…啊,精神状态异常且不稳定,易怒易起杀心…发狂时…”
她很认真看的时候,灰白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撕了这个资料,丢弃在地后,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面无表情但是眼眸中装着满溢的爱意,冰冷的唇齿接触到她的软唇,动作发狂般地舔咬啃吸。
“唔…嗯?”
阮枣快呼吸不过来了,她连忙躲过灰白疯狂的吻,担心地牵着他的手询问道:“怎么了?”
灰白沉默地抱了她一会,贪婪地呼吸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