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拒绝情事,可他拒绝强迫的情事,这对于他是极大地不尊重。
特别是这情事格外糟糕,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这是纯粹的发泄,他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怨气,但很明显她把怨气撒到了自己身上。
等到叶落松开了这个吻,他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一个温度:“松开!”
叶落没有依照他所说的,而是抽身离开,钟离下体如他所料的流出了血,他试图爬起身却无济于事,疼痛从下体蔓延开来,太难堪了。
叶落拿出了药瓶想要替他擦拭伤口,可是钟离却用尽所有力气躲开了她,他原想是暂时的拉开距离,却好像无意中撩动了叶落的哪一根神经,他直接被按在床上,随后还没愈合的穴口再次被插了进来。
疼……蔓延到整个下半身,那撕裂的穴口带着鲜血包裹着入侵者,温热的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柱体进入的更加顺利,他被抬起了双腿,穴口含住了柱体,一口一口的将它吞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声音渐渐嘶哑,直到失声。
滚烫的液体射到了他的甬道里,疼到颤栗的插入让血水和液体融为一体,形成了淫靡的场景,流淌过他的大腿,沾染在床单上。
他不知道,如果他说一个“疼”,或许能让暴戾的侵犯者稍微停下来,可他没有,也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这么说。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只有一次次嘶哑的呻吟才能让人感觉到他还活着。
他甚至在想,他会不会是第一个这样死去的神明,那也太讽刺了。
他被叶落抱起,带到了水池里,浑身发软的他险些就要栽进去,但还是被一把抱住,他双手撑在池壁边,以前有很多次情事过后,也是这样被抱着来到这里清洗。
如他所料,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口,他下意识就要躲开,可是却被一把按在了池壁上。
之后刚刚闭合的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血水混合着池水带着液体插进了他的穴口,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池壁,他的声音已经发不出了,撕裂的疼痛从那个屈辱的地方蔓延,失明后的听觉更加敏锐的发现,柱体插进穴口的声音。和杂着池水带着嗤嗤的低沉,擦过撕裂的穴口进入了柔软的甬道。
他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却被叶落一手扶着,穴口即便是被撕裂开来,却依旧一直坦然的容纳着入侵者,紧紧地裹着水润的柱体。液体已经被池水冲出他的穴口,但是血水却依旧在那里。
他安静的靠在了池壁上,叶落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身体的重量朝着她压过来,她直接将他抱入怀里,虽说池水的温热的,但他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他晕厥了。
或许是因为伤口的感染,也或许是疼痛的堆砌,还有可能是反噬,不论是因为什么。
伤口上了药,因为他晕厥,叶落没有碰他,而他醒来之后,也一直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居然还活着,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他原以为他真会如自己所料的就那么死去,毕竟现在他只是一个凡人。
可是并没有,他还活着,接下来很有可能是如之前一样的张开双腿被一次次的插进来,像一个以供情欲发泄的禁脔。
他被握住了双脚,他立刻就要挣脱。
但是紧接着他被往下一拖,随后抬起双腿,穴口再度被插了进来,一切如他所料。
“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耳边是叶落轻柔却又绝情的话语:“听话,我会轻点。”
柱体在他的身体横冲乱撞,难堪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他的嘴角,恍惚中,他再度想起了那三个字……
“七绝,断!”
结束这荒谬的一切吧……
金色的血液涌出了他的口中,他的意识再度陷入昏迷。
他还是没有死。
他身上挎着一件衬衫,而这次,她连裤子都懒得给他穿上。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宁愿死也要摆脱我吗!”
他不知道那双眼睛此刻是猩红的,他没有说话,直到被按在了床上,喉结被一口咬住。
“我对你……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低到他很有可能没有听见。
炽热的吻侵入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被压制,唇舌推进间,他被抬起了双腿,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他疼得叫出了声,可是声音嘶哑,就像锯木声,是树木濒死的哀鸣。
那他呢?他的尽头是什么?在床上被活活做到死吗?
还是希望她有哪一天对自己没有感觉了,放过他?
柱体撕开他的穴口,插进了他的甬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开,血水从穴口渗出化作润滑剂再度插了进去。很显然,即便他一次次晕厥,也没换得一丝怜悯。
他换了种期望,他希望自己能够熟悉这个疼痛,最好到麻痹的程度,甚至他希望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是讽刺的就是因为视觉的缺失,他清晰的听到柱体插进他的穴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