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玩具狗,玩好了,也该回去休息了。
江锦之气死了,他喘着大气,松开手以后想试图解开锁,弄了半天,鸡吧红了,锁半分没有解开。
他红着眼,偷偷躲在休息室里哭了好一会儿。
也倔强,半句话不说,甚至不回晴安好的话。
钱已经发过来了,他收了,但是就是不说话,也不回复。
倔强的忍着一股气。
两兄弟的鸡吧都被锁给锁住了,一个金色,一个银色,这两个人甚至是不敢穿紧身的裤子。
江锦之上班都是穿休闲的衣服了,他原本之前就是西装西裤的,这两天上班基本都是休闲的衣服穿着。
而江锦深,每一次高抬腿的动作跟高抬腿的旋转,跳跃,都能够看得到腿中间鼓起来硬邦邦的锁,异常的难堪。
他身为一个舞蹈者,最不喜欢的就是看到自己身上的不完美。
憋着一股气,他用手去拨弄身下的银锁,对着镜子开始扒拉自己的单薄舞蹈裤。
银色的锁从裤子中出来,卡在腰带上面,他用力的去抠锁的钥匙扣,想要拨开,却每一次弄都会被刮蹭到马眼,龟头。
敏感的他鸡吧都要被锁刮蹭的硬起来了。
“唔!怎么解不开!为什么要硬!你不可以硬起来了!”
他着急的跳脚,手忙脚乱的鸡吧真的全部硬起来了,就应该不能去碰他,真的是要气死了!
他放下了锁,硬着的鸡吧更加难受了,所有的肉都被挤在小小的肉里面,鼓鼓当当,涨涨的。
马眼也是同样被马眼头上的棒子塞的满满的,只要他硬起来,就会全部塞满。
然后他只要稍微一动,马眼就会被马眼棒刮蹭到,然后更加的硬了。
硬了就想射。
江锦深要哭不哭的,蹲在镜子面前,就让自己的最特殊部位露出来,他露着自己的狗屌,想要更多的抚慰。
好像是真的变骚了,带上这个以后就变骚了,不想变成淫荡的狗狗,可是鸡吧好难受啊,想要射精,想要被人抚慰的滋味。
他用手,去抚摸暴露在外的两个肉球,捏在手里,玩弄最敏感的部位。
但是抚摸的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他的敏感点不在后面的前列腺上面,基本都在鸡吧龟头周围,还有就是尿道马眼。
但是他一点都玩弄不到,手指伸进去,也只是轻微的刮蹭到一点龟头,然后就更加的鸡吧发硬了。
“救命,为什么你那么不争气,越来越硬了,好像要。”
他难受的滚到了地上,蜷缩在一起用腿紧紧的夹住银锁,试图想缓和一点。
结果就是,缓和了半天才稍微好受一点,还好没有精液溢出来,要是有一点出来,他可能受的罪就更加多了。
左木杨穿戴整齐,从柳轻烟的家里搬了出来,行李箱都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了。
楼下,叫了了个司机,送他回到原来的出租屋里面。
柳轻烟抱着怀里的新人,同样也是一个舞蹈学院的,好像还是跟左木杨一个学院出来的。
一前一后,左木杨刚从她家门口离开,她就抱着新男人回自己的家里了。
“哎呀,柳姐,真的好吗?你家里没有别人吗?”
男人撒娇的不肯上去,都知道两个人的心思,谁也别耽误谁。
他知道左木杨是柳轻烟的男朋友,所以才刻意接近的,现在故意问了这么一句,就是想知道左木杨还在不在她家里。
实际上柳轻烟她自己也不清楚在不在,这两天左木杨一直跟她闹脾气,好久都没有回来了,今天应该也是不在的吧。
懒得管那么多,右手一个掏裆。
“小家伙,装什么装,让姐姐摸摸你的鸡吧硬不硬,待会儿姐姐操死你!”
大庭广众下,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话,男人即使害羞也愿意被这样的女人侵犯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进了门,里面空荡荡的。
柳轻烟看出来变化了,之前的摆弄格局全部都变了,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
沙发上的玩偶抱枕没了,墙上的钥匙挂扣在上面放的好好的,但是上面的小玩偶已经干净了,地上的鞋子没了男人的拖鞋,也没有了他任何的鞋子,甚至是进了房间,衣柜里面她送给他的衣服一件都没带,就带了之前搬进来前他自己的旧衣服。
柳轻烟心里有些生气,更多的还是不屑,一个男人而已,没了一个她还有更多呢。
冷笑一声,什么狗男人幻想什么一心一意,都特马做梦呢?只是一个玩具而已,给他一点宠爱就喜欢蹬鼻子上脸的玩意儿,走了也好。
柳轻烟的表情有些难看,不知道她是气的,还是后悔的,什么都看出来。
男人在一旁看到了场景,偷偷的勾唇一笑。
原来已经是关系破裂但这样的地步了啊?
哈哈哈,看他在学院还怎么神气的起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