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促，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胸口向上又向下蔓延。他无法控制自己会对着相同性别的人兴奋，但令他更不能接受的是，画面里的明星实在和周温林长得太像了……

“哥。”周温林敲门和开门的动作同时进行。他已经洗完澡了，带着一身水气闯进周以珩的房间，熟门熟路爬上床，把自己缩进靠墙的位置。

他这一连串动作完全不给周以珩反应时间，周以珩只来得及关掉电脑，将桌上的东西胡乱往抽屉里一塞。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周温林，而当事人丝毫不知，只专心在手机游戏里的打斗。

周以珩打算集中精神算数学，却迟迟无法收回心，脑海里全是深色的舞台，明星和周温林面貌重叠在一起。

啪，他关了台灯，脚步沈得很。周以珩爬上床，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背对着周温林。

“你要睡了？”周温林问，他的游戏时间还没告一段落，时间也才勘勘走过十一点半。他平时睡得昏天暗地也不见得周以珩上床，这么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的感觉奇妙。

丢了玩手机的心思，周温林跟着躺下来，只不过他面着对周以珩，从肩膀到被盖住的腰间都打量一遍，他发现周以珩比他认知里还要瘦一点。

哥哥的肩膀并没有因为青春期的到来而长开，依旧像个少年，称不上十八岁的成人。

周温林在他身后比划着，想着被窝里的腰，或许他用一只手就能搂住。鬼使神差，他探了下去，滚烫的指尖碰到睡衣一角，周以珩的身子动了动，他翻身过来，平躺着，余光落在周温林的动作。

他问：“你在干嘛？”

“没有。”周温林心虚，眼神不自在地瞥向别处。

周以珩缓缓闭上眼，他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了颤。

周温林又一次小心翼翼打量，想起一事，说：“哥，你外套上有烟味。”

沉默过去很久，周以珩始终没有回答。周温林以为他是累得睡着，正打算也闭眼，才听周以珩哑着嗓子开口。

“嗯。”

就一个字，那么轻轻哼着。下午翻涌起来的酥麻又一次在他胸口上荡漾，周温林变得兴奋，胆子自然也大了不少，他追问：“不怕妈妈发现吗？”

“我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周以珩又道，他重新睁开眼，和周温林四目相对。他从被窝里抽出手，拍开小兔崽子的脑袋。

这一下并不疼，周温林抓住他的手，喃喃自语：“我听说抽烟的人身上会有散不去的味道。”

他这么说完，扯着周以珩的手放到自己面前，迳自往下说：“特别是这两指之间。”

他边说边揪起周以珩的食指和中指，上次看见哥哥用这两指夹着香烟。话语间喷洒的热气全融进肌肤里，他磨蹭着那两指，连指缝都被弄得通红。

十指交叠，他凑近闻了闻周以珩的手心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