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出了快感。快感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强,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高潮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一种欲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腿之间捣得稀烂。
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下来感受,巨根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根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肉蛋,手指陷入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滚烫精液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穴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中间穴口大张,外翻的肠肉堆在四周,乳白的浊液被血水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抽搐从中心的小洞里缓缓渗出。
同时,一大股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入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欲仙。这是一股至精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吸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做。或许正是那股力量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物罢了。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下达指令,呆站在一旁边的元伯鳍便乖乖地替他解开手脚。
米禽牧北全身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身上下全是淤青。他想要下床,却觉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
他顺势一把拉住元伯鳍坐下,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膝。元伯鳍的亵裤早已褪到脚踝,坐下时,粗大的阳物平直地舒展在腿间,上面还粘粘乎乎地裹了一圈带血的浓浆。
米禽牧北看了眼那猩红,揪住他的下巴拧过脸来,说道:“元伯鳍,你的仇该报完了吧?”他又忍不住把手伸向下方的巨根轻轻揉搓了几把,挑眉轻笑,“可是元将军,你对我这么粗暴,我却有些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元伯鳍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痴痴地看向他,竟一把搂过他紧箍在怀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米禽牧北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有几分后怕,赶紧推阻道。
看到元伯鳍的脸侧还糊着一片粘稠的浊液,他狡黠地一笑,用手指抹下来送到元伯鳍的唇边,悠然说道:“来,把它舔干净。”
元伯鳍听话地抓起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把白色的粘液都吃进了嘴里,每一根手指都添得干干净净。
“真乖。”米禽牧北满意地用指腹抚过他沾上了粘液的唇角,“下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对面的墙,墙上挂着一面脸盆大的铜镜,镜面闪着诡异的光晕。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睛,脸上浮出一丝晦暗的笑。
那次之后,元伯鳍昏睡了一整天。他本就重伤初愈,又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精气,自然需要时间调养。可米禽牧北却按耐不住躁动,只过了两三日,他见元伯鳍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了上来。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事先在自己的后庭中涂满了厚厚一层滑腻润泽的羊脂膏。
他进屋时,元伯鳍正坐在桌旁喝茶。几天前的事他显然毫无记忆,看向来人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冰冷和敌视。
“你既不告诉我谁是宋军叛逆,又不肯放我走,究竟想做什么?”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再重重地将杯底扣在桌上。
“元将军别心急嘛。”米禽牧北面如桃花地笑着坐下来,替他添上茶水,“你的伤刚好,近来又精神不佳,还需多静养几日。”
元伯鳍也感觉自己整日昏昏沉沉,可他毕竟受过重伤,能好这么快已是奇迹,便没做多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屠我全军,却故意救我一人,真的没有任何企图?”
米禽牧北莞尔一笑,“将军雄姿英发,在下钦慕已久。”说着他轻轻抚上元伯鳍的手腕,幽深的目光锁定他的双眸,“我的企图,就是你啊,元……伯……鳍。”
元伯鳍吓得一缩手,噔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突然,他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瘙痒随着加速的心跳蔓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