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自己被逼出的这招是否管用了。
如他所愿,那些侍卫竟真的听到了他的意念传音,立马就放开了他,转身拔出扔在地上的刀朝元昊砍过去。
眼见六七个裸男举刀砍向自己,还未从震怒中回过神来的元昊赶紧拔出佩剑抵挡。好在那些侍卫神智不清,他身手也不赖,这才得以支撑到殿外的侍卫们闻声赶来救驾,将那七人生擒。
元昊暴跳如雷,直接一剑刺破其中一人的咽喉,怒吼道:“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淫乱后宫,谋逆造反!把他们统统押下去,五马分尸,诛灭九族!”
五马分尸,诛灭九族?虽然没杀成元昊,这样也不错……
米禽牧北缓缓吐出口气,无力地闭上眼,在涣散的神志中沉沉睡去。
元昊转过身,这才得以看清向那场群体淫乱后的遗迹。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连他自己都目不忍睹。
窄小的茶桌上,米禽牧北大张的双腿正对殿门,腿间一片血肉模糊,混着血的精液沿着两腿内侧流下,又顺着桌脚淌了一地。中间的那个穴口已经彻底松垮,鲜红的肠肉翻在外面缩不回去,像一朵开谢了的玫瑰,残破地悬挂在乌青的臀瓣间,白色浓浆还源源不断地从花心中往外滴。穴口上方,是已经发黑的一团扭曲的烂肉,早已看不出形状。肚脐变成了小血池,盛着一汪殷红,一丝血线顺着半圈细腰延伸而下。两只乳房被摧残得蔫头耷脑,上面布满血迹和牙印,还有一团团分不清是奶汁还是精液的白色浊斑,左侧的乳尖已经被咬掉,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洞眼。他的头向后仰着吊在桌沿上,闭不紧的下颌歪向一侧,嘴角两道裂痕,溢满嘴的白浆从嘴角流出,混着血水糊了一脸。
绑在桌上的不像个活人,倒更像是一具遭到严重破坏的尸体。
“混账!”眼看自己心爱的玩物被其他人糟蹋玷污成这样,元昊怒火中烧。
他走过去捧起米禽牧北的脸,掏出手帕替他擦掉脸上的污迹,又把他脱臼的下巴按了回去,然后伸手抚摸嘴角那两道假笑一样的裂痕,竟有些心疼,“朕都舍不得损坏这张脸,那群畜牲竟如此暴殄天物!”
若是换了其他脔奴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即便没断气,他也会因为嫌脏直接将其扔到野地里等死甚至活埋。但米禽牧北岂是他人能比?他可舍不得扔。
他解开米禽牧北被绑着的四肢,将他抱到床上,又命人打来水亲手为他擦净全身。擦到扭曲的下体时,他倒吸一口气,只能仔细地把一根根银针从里面拔出来。他心里数着数,拔了半个多时辰还没拔完。有些针埋得太深,他只能按住那块肉把针重新扎出来。
“呃啊……”米禽牧北轻声呻吟起来,似乎是被痛醒了。
元昊赶紧抱起他,竟唤出了亲昵的称谓:“米禽,你怎么样了?”
“主人……我疼……”米禽牧北睁眼看着元昊,立刻变得眼泪汪汪。
“没事,再忍一忍就好了。”元昊安慰道。
“我脏了……被那些坏人……弄脏了……”米禽牧北抽泣起来。
“不怪你。”元昊一把搂住他,“朕已下令将那些人五马分尸,满门抄斩,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这时,米禽牧北竟在他怀中抖了起来,“主人……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元昊这才察觉到,他全身滚烫,不断打着寒战。
怎么会发烧了?他自愈力这么强,为什么会撑不住?难道这一次被伤得太严重了?
元昊有些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朕不会让你死的!来人,传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此时的寝殿已经被收拾干净,米禽牧北躺在纱帐内,一只银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太医得允许后掀开纱帐,看到遍体鳞伤的米禽牧北,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景象,倒也见怪不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年来,在元昊手里香消玉殒的少男少女少说也有上百,但元昊从来不会让人给他们医治,太医唯一的任务就是确认他们有没有咽气。眼前这个少年,还是头一个让太医来问诊的。
他也不敢多问,一边把脉一边查看伤势。脉象很奇怪,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照虚症开了方子,还留下了外敷的药膏。
元昊小心翼翼地替米禽牧北把药膏擦满全身,生怕再弄疼他,然后又亲手喂他喝了药,哄他睡下。
自从被父亲抓捕以来,这是他睡的,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元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