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元昊的手指在软嫩的甬道里用力一抠,指甲深深嵌入肉壁中,引得身下一阵痛苦的呻吟。
其实他也只是逞口舌之快。党项人尚武,有功之将在夏的地位有多高,他不是不清楚。误杀野利兄弟已经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还没有昏庸到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当然是杀了米禽牧北,可偏偏他又舍不得。更何况,宁令哥态度强硬,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事。毕竟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的儿子,不好真把他逼急了。
只是自己头一回对脔奴动了情,竟遭到如此戏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米禽牧北不愿呆在后宫独享圣宠,那就让他尝尝失宠的滋味吧。
***
米禽牧北被铁链缠起来抬回了后宫。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回到元昊的寝宫,而是被关入了寝宫之下的密室。这座密室修得富丽堂皇,比他父亲的地牢还要大得多。汉白玉的圆形拱室中央放的不是刑架,而是一张铜制的大“床”,一头水平,一头像月牙一样向上翘起。周围摆着的也不是普通刑具,而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淫具。那些已经用在他身上的,原来全是从这里拿去的。看来元昊在以为他失忆了的时候,竟还真是“心慈手软”,只是把他锁在寝宫舒适的床上,挑的还是最“温和”的折麽方式。
这张铜床,可就比寝宫的床难睡多了。一丝不挂的米禽牧北被压着躺上铜床时,就感觉这张床不但坚硬,表面还一点都不光滑。他四肢被扯开,两腿被拉平,几乎成一个“土”子摆在床上,小臂和小腿立刻就被四块半圆筒状的铜罩固定住。还没等他适应这样的姿势,就顿觉整个后背与四肢一阵刺痛,所有与皮肤接触的铜面都伸出细小的钉子,扎入皮肤将破不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疼痛不已。
元昊又叫人推来一面一人高的方形大铜镜。米禽牧北的上身被月牙形的床面抬起,头颈直立,正好能看到磨得光亮无比的镜中,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镜面还稍稍凹下,让他下身最接近的部位被放大,肿胀的阳物与穴口显得尤其清晰。
米禽牧北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刺目。他难过地闭上眼,却引来元昊一阵嘲讽:“怎么,米禽将军现在就看不下去了?你放心,朕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制造出怎样的惊喜。”
说着,元昊走到他跟前,伸手揪住一个乳头,缓慢地来回揉搓。米禽牧北前胸反射性地微微一颤,后背却被无数铜钉扎深几毫,又痒又疼。他只能努力调匀气息,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然而元昊手法娴熟,在两个乳尖上交替抚慰,不一会儿两颗晶莹红润的莓果就直挺挺地立起来,在铜镜中看得真真切切,连耷在小腹上的阳根也不争气地抬了抬头。
“啧啧啧,看看你自己。你明明是喜欢朕这样对你的,为什么不愿做朕的脔奴呢?”元昊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手掌在米禽牧北健硕的胸肌上游走。
“我是……将军,不是……脔奴!”哪怕忍不住喘息,米禽牧北也丝毫不让自己怒目而视的表情软下来。
元昊得意地一笑,“无论是将军还是脔奴,都是朕封的。朕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他停下了手,却拿出一对蜂尾夹刺入了那两颗挺硬的乳粒。米禽牧北胸前两点刺痛,但这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他不是第一次被用上这邪物,不禁冷哼一声,看来元昊的淫术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东西。
“还没开始呢。”元昊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朕先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恢复好了再慢慢玩。”
米禽牧北被独自留在密室里,默默对着镜中以耻辱的姿势固定在这张“床”上的自己。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铜钉扎进皮肤的刺痛,和前胸越发强烈的酸胀。
整整一夜,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目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复原,也从未如此厌弃自己这异能。现在他全身裸露的皮肤都重新变得光洁柔嫩,胸脯尤其健硕挺拔,腰腹的肌肉纹理清晰,胯间消了肿的男器再次皎白如温玉,后穴也重新收缩成娇小粉嫩的雏菊。可他此时却极其厌恶,因为乳尖上的蜂尾夹和锁骨上的金玉环都在提醒他,他的整个身体都只是等着被再次摧残的玩物,越是完美,越能激起恶魔的兽性。
他转头看向墙上悬挂的形状各异狰狞可怖的假阳物,还有各种鞭钩刀棍,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奇怪装置,只是冷冷发笑。反正那个魔鬼父亲的地狱刑罚他都经历过了,元昊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第二天,元昊来了,还让人搬来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
米禽牧北转过脸去,没有理他,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米禽将军这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倒是让朕更想尝试些新鲜的东西了。”元昊笑得诡谲又饥渴,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米禽牧北冷冷地回道。
“不愧是朕的骠骑将军。”元昊淫亵地笑着,捻起他胸前的一枚蜂尾夹,再往下一按。
“嗯……”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一声。
他的前胸本就因为结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