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周桐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小穴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穴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刘树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周桐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刘树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周桐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肉穴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周桐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周桐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刘树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刘树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周桐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刘树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地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周桐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周桐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周桐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刘树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此时的周桐因为高潮的关系声音变得闷闷的,鼻音浓重,眼角还带着淫乱艳丽的潮红,明明知道这是个男人,但刘树觉得没有哪两个字比“性感”更加适合用来形容周桐。
“可我还没射,你说,我该射在哪里”,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叫周桐在慌乱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暂缓的攻势以更为凶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刘树掀翻周桐的身子,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腰臀猛掰,坚硬的胯部撞击上那翘起的臀肉,就见男人紧实的臀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性器像是连在一处的尾巴般拖进拖出,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柱身抽出一截四处飞溅,弄的两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满是腥甜的气息。
周桐拼命抓紧地,臀部还是被那从身后袭来的力道撞得飞快往前倾,他呜咽着泣声咒骂,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双腿完全形成了一个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简直就是毫无规律和节制的横冲直撞,打桩一样带着狠劲砰砰砰贯穿,棒身上的狰狞青筋重重碾压过猩红穴肉,叫那被禁锢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呜”,趴在那的周桐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刘树用手摸着他隐约鼓起的柔韧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道,“那就射在这里怎么样,让你尝尝被畜生内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滚啊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简直要把周桐的小穴给撞烂,只见蜜色臀肉浪荡着翻滚,穴口都被撑到几乎透明,他疯了似的扭摆腰身试图躲开那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却在那下下都能捣碎了他的重操中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从兜不住的嘴角中缓缓滴落,一声接一声浸着隐忍哭腔的呻吟声中,周桐脸紧紧贴着地,满头黑发湿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脚背随着男人的操弄时而紧绷时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这就射给你这张贪吃的浪穴!”,两人几乎一同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