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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老子被亲得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12 / 40)

倾身而下,又吻住了我。

我明白,他这是以为我因药物而性欲高涨,所以想要用他的身体安抚我。

我顺势双腿攀住了他的腰。

搁以前,我腿上的韧性肯定没这么好。

但自从有了这口屄穴后,我发现我韧性远超从前。

我感到萧天野吻我吻得很用力,我甚至尝到了一点咸味。

萧天野哭了。

我跟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见他流过血、流过汗,却独独没见他流过泪。

他被人打断肋骨的时候没哭过。

他被人一群自己人污蔑的时候也没哭过。

可他现在因为心疼我、认为有愧于我而泣不成声。

我心痛难当,有一瞬甚至想跟他坦白,没人凌辱改造过我,我就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太过离奇,还是保持缄默为妙。

我恨我此刻的阴险狡诈。

我想,我这种骗人感情的混蛋就活该被天野压一辈子。

萧天野的手一直箍着我的腿弯。

他很小心地不去碰触我的性器地带。

他越是这般心疼体贴我,我就越是觉得对不住他。

说什么爱不爱、愧不愧疚的?

我跟天野的感情早就超脱于了一般的世俗情感。

只要有一个契机,别说天野爱上我轻而易举,要我爱上他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我十四岁入黑豹军团,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萧天野。

他天赋高,人又勤奋,为人外冷内热。

外人都说他心肠硬,但我知道他对自己人其实心很软。

他会很耐心地教我功夫,给我讲解各种兵器的用法和要领。

我刚入军营的时候不服管教,常常被罚小黑屋,还经常没饭吃。

萧天野会偷偷来给我送吃的,会守在门外和我聊天。

他嘴很笨,说不来什么安慰人的话,也不太会讲些有趣的事。

常常是我在小黑屋里吧啦吧啦嗨天嗨地地一通鬼扯,他就在外面默默地听着,偶尔回应我一句。

对于我这个之前常年吃不饱穿不暖的孤儿来说,他的耐心与包容给了我无尽的温暖。

他几乎陪我度过了我十四岁之后的大部分人生。

萧天野于我而言,如兄如父如师如友。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更重要。

此刻,我拉着萧天野的手,引导他去揉摸我的屄穴。

我主动抬起腰身去蹭他的性器。

我愿意把我自己交给他。

萧天野嘴上和我亲吻,唇舌之间染着眼泪的咸味。

我偏过头去亲吻他的泪痕。

他闭上眼睛。

我便亲吻他的眼窝,再慢慢吻过他洇湿的睫毛和他留有泪痕的眼周。

他缓缓抬头蹭过我的嘴唇,脸颊贴着我的脸侧轻轻蹭过。

我俩像是交颈的鸳鸯,互相蹭着对方的脖颈和脸侧。

他亲吻我的耳朵,吻过我的脸侧,每一下都轻轻略过,但又缠绵至极。

我仰起脖颈,享受他在我身周的磨蹭。

他的鼻尖顶过我的下巴,蹭着下巴与脖子绷出来的弧度一路向下。

鼻尖蹭到我的喉结时,我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他便伸出舌头,用这湿滑柔软的口中之物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我的喉结。

我要收回他不善情事的话。

天野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胜在天赋异禀且欲望赤诚。

他随欲望本能所做出来的这些回应虽然显得有些粗糙又笨拙,但却撩得我浑身发颤。

他手指钻入我的屄穴里,挑弄、转动、揉捏、抠挖。

他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粗犷。

但我偏偏能体会到这份粗犷之下的关心和爱护。

在萧天野面前,我嘴上说不出什么放浪的骚话,我也无需那样故意做作。

我只默默晃动屁股,一遍又一遍地蹭着他的性器,无声引诱他与我共沉沦。

他的性器已经一柱擎天。

我就算没有低头去看也能猜到他的裤子都快被鸡巴顶爆了。

我伸手要去拉他的裤链,但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这是不要我有所动作。

我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隐忍地注视了我小会儿,接着低下头从我的喉结处向下一路舔吻。

舌尖舔过了我的胸膛,压过了我的腹肌线……

就在舌头还要往下时,屋外有人骂骂咧咧地道:“操,听说彭副长死了。这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老大回来开会的时候死了,这不是给老大添乱吗?”

“放心,这把火烧不到老大身上来。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肯定不是老大对彭副长下的手。”

是黑豹那帮兄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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