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手在做什么?”
星河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衣服底下遮挡住的捏着出口的手松了开来。尽管他心里哀号着想要忍住,无法控制的水流仍然一下一下地流个不停,水在它脚边越来越多。更让人绝望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收紧自己的肌肉,但是都实在没有办法忽视膀胱已经涨得很疼,无法容纳更久了。
不,不能让白灵看到。他小心翼翼折下藤蔓上的花,和藤蔓最纤细柔嫩的枝条,因为憋尿双手抖个不停,笨拙地把它们编成一个花环,戴在白灵的头上,笑起来:“你该给我唱歌了。”
白灵双手背在身后,连连摇头:“在这里别人会听到的。”
“那要去哪里?”星河问,他实在想不出哪里还能让别人完全听不到,也实在没办法走去更远的地方了。
“河哥你跟我来。”白灵拉住了星河的手腕,他爬上桌子,星河也只能跟着他爬上去,让地面到桌子上都流下了一串尾巴一样淡黄的水滴。
白灵的手凉凉的,星河本就慌乱的心又开始有些乱跳,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了一些,看到了桌子中间的洞里究竟是什么。里面竟然是一滩水,一滩清澈的,却看不到底的水。
“这是?”星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觉得能站在水面上的大巫果然就是一个飘荡的鬼魂。
白灵对他笑了笑,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倒映着星河惊讶的神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河哥你抓紧我,一、二、三——”
“等等,我不通水…”星河还没来得及反驳,白灵已经拉着他跳进了这滩水里头!
冰凉的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所有的一切都凉透了,除了他的双腿之间——尽管有水阻隔,一大股一大股的尿液还是全冲了出来,溢散在水中。太糟糕了…他猛地闭上了眼睛,却又不幸喝进了一大口水,和他尿出来的一样多,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尿液。
这脚下完全不沾地无处借力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一些,他不敢呼吸,更完全没有力气憋住流个不停的尿水,星河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在这里淹死了,还死得很丢人。
“河哥,别怕,睁开眼睛。”白灵的声音顺着水流钻进星河的耳朵里头,他做了足够的心理挣扎才勉强睁开了眼,在水里这样做让他觉得有些刺痛,但是他已经看到白灵墨一般柔软的发丝在水中摇晃。
“!”
白灵扶住了他的脸,亲吻了上来。少年的嘴唇也是微凉的,柔软的,星河甚至能看到他细密的睫毛,与脸颊上宝石一般淡蓝色的鳞片。
被阻隔的空气重新进入到身体里头,他却还是完全不能呼吸,他已经被刚刚的那一幕给定住了,脑袋都空白一片,本还竭力试图控制的尿液哗啦一下全喷洒出来。
白灵笑起来:“河哥回神啦,被鲛人亲吻,在水里可就不会被憋死了。”
“我…我,你…”星河手忙脚乱,他把两条腿再一次紧紧缠在一起,膀胱已经没有那么胀,那么疼了,所以他终于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把剩下半数尿液牢牢锁在了里头。现在,他仿佛猛灌下一两缸酒,头重脚轻,醉得要不省人事,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又在做什么白日梦,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白灵道:“河哥你跟上我。”
也许是担心星河这幅腿也迈不开的样子实在是不可能跟得上,到时候就会在这片水中被泡发了,他并没有化出鱼尾,而是握着星河的手腕,缓缓向下潜着。闪着蓝光的水母小虫也一起跟着他们,仿佛是在海底漫游。
“底下有什么?”不再涨满的尿意退居二线,星河有了闲心好奇问道。
白灵故作神秘:“不告诉河哥,河哥你马上就知道了。”
星河往前一看,哗啦一声,竟然钻出了水面。而眼前的一切更是颠覆了他的想象,因为就算是做梦,这都不像是能够梦到的东西。
一望无际的水面上是一片星空,一片广袤的星空,繁星闪闪。四周安静无声,没有风,只有小虫环绕着他们,发出低低的“阿拉达”的声音。
白灵拉着星河坐上了水面上唯一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正好和桌子中间的洞一样大,足够他们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一起。
肚子怎么还是好胀…星河偷偷地试着收紧小腹,觉得有些麻麻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让他脸红。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坐得直了一点,不让那种闷闷的酸痛感影响了自己。
白灵捋着湿漉漉的头发,花环上蓝色花朵亮晶晶的花粉随水流淌,让发丝在他手中如同活过来了一般:“河哥你见过海吗?”
“没有。”星河诚实道,苦寒地可没有海,更没有鱼吃。他只听商人们说过海,像是一个巨大的会无限翻滚着水波的大湖。
“大海可美了。祭司告诉我们,曾经的海是天蓝色的,有无数鱼儿,虾子,海面上还有小木渔船,你也许会见到渔民…他们都很爱听我们的歌。”白灵道,他的脚趾滑动着水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波澜。
星河问:“现在没有了么?”
白灵落寞道:“神木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