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曾经是一个很好客的地坤,可惜他闭门谢客已有三年多了,想见到他可并不容易。”
“正是三年才要去,我原来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北地人。”萧无辞叹息,然后有些怅然道:“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
“你是说那个孩子可能是他的,因为他曾经是一个北地人…”姬晌欢也沉默下来,他的确见惯了死人,但是他仍不能不为一个无辜死去的孩子而难过。
吴洺道:“不仅是孩子,他的爱人也在三年前离开了他。”
姬晌欢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吴洺道:“他的爱人在孩子死后便失踪了,所以他曾经也来找我,因为他知道只有我的刀才能帮他。”
姬晌欢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真的很是自信。”
吴洺没有看他,只是看着刀,他的眼中从来没有人,只有刀:“因为我的刀从没有败过。”
“稍等。”萧无辞再一次打断了对话,他停顿了一会儿,因为他实在快要无法忍受这种憋胀的痛苦,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有没有已经尿出来一点,他道:“他来找过你?”
“我就是那一次杀了那个人。”吴洺道,他沉吟了片刻:“我没有问细节,你如果想知道便自去问他。但是这件事你既然拜托了我,之后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
风吹拂着草地,日头已经开始落下,雾气弥漫开来,树木仿佛生长在一片梦境里,他们都笼罩在这个梦境里。
姬晌欢看着萧无辞:“他已经回去了。”
萧无辞闷闷道:“我知道。”
姬晌欢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萧无辞摇头道:“不是现在。”
他不再说话了,他甚至快缩成一团,因为痛苦已经快要把他撑裂开来。这是一种一下又一下抽筋一样的疼痛,和整个腰背都发酸的不适感,他根本不可能站起来,如果他能够站起来,他的裤子就会立刻湿成一片。
姬晌欢道:“看来他的确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朋友。”
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觉得萧无辞看起来实在很难受,很痛苦,他想要安慰萧无辞,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萧无辞道:“你不许笑话我。”
姬晌欢叹气:“我不会。”
萧无辞又不说话了,但是姬晌欢却可以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流声。水迹一开始是一条一条散开在裤子上,之后便连成一片,再势不可挡地从萧无辞的指缝间涌出来。
温热的几乎透明的尿液甚至在这样寒冷的地方蒸起了一层雾。萧无辞低着头,他仍在喘息着,像是空气实在很是稀薄。
不过水流很快止住了,这样的失禁并没有持续太久——萧无辞显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在自己朋友的家底下彻底丢人现眼,所以哪怕这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他也会去做。
小腹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一些,虽然坠胀的感觉并不会好受很多,但至少他已经能够站起来,然后换一个地方去解决燃眉之急,解决这被迫中断带来的疼痛。
“你还好吗?”姬晌欢问,他伸出手来拉萧无辞一把,湿漉漉的液体沾染在他的手上,不过他不觉得恶心,反而他的心跳得还有些快,他不得不确定自己是真的有如此恶劣的爱好。
“好一点了…”萧无辞低声道,他的脸也很红,他知道自己的尿液弄脏了朋友的手,这简直让他难以接受得愧疚,所以他苦笑道:“我真是很愚蠢,我不应该让你帮我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姬晌欢道,他解下了自己的外衫,把它给萧无辞系上:“裹一下,别着凉了。”
他的手指无意碰到萧无辞的小腹,那儿仍鼓起来,胀得硬邦邦的,这让姬晌欢又有一点口干。
萧无辞开始往山坡下走,夕阳落在他的肩头,他的身上,他的靴子后仍留下一串水痕,低落在草地上,土地上头,他一边走一边笑道:“我都没想到我竟然憋了一整天,我刚刚还以为肚子会憋破呢。”
姬晌欢却忍不住道:“可你现在不还是没有…”
“你不想看了?”萧无辞问,他侧过头,似乎已经找回来自己的节奏,在接受了又一次在姬晌欢面前失禁的羞耻之后,他也又一次把姬晌欢牵着鼻子走了:“你如果想看,我还愿意再忍一会儿。”
“你之前去找他的时候可不这样。”姬晌欢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那还有淡淡的萧无辞留下的味道,他竟觉得这样的味道很好闻,很让他感到兴奋。
看来他其实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登徒子。
萧无辞停下来,他转回头去,然后把姬晌欢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姬晌欢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轻轻触碰着那个饱胀的弧度。他仍有些不可思议刚流出去了如此多的水后,这儿竟仍剩了许多,多到他再一次觉得萧无辞的肚子是真的能和水库一样厉害的。
萧无辞看着他,虽然那双不可见物的眼睛没有倒影他的模样,但姬晌欢知道萧无辞在看他,他浑身几乎要被这样的视线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