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他一开口就会暴露,所以他只能装作自己对这小小的讨好无情又冷酷。
萧无辞解下了腰带,他的腰很细,细得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天乾的腰。繁杂的装饰与锁扣十分麻烦,所以他只褪到了露出了那根东西,那根已经很是兴奋了的东西。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不再会为了在姬晌欢面前做这种事,做这种可耻的事感到害臊。
姬晌欢看过萧无辞鼓起的小腹。他自然是要看的,因为他要确定萧无辞的确没有对他说谎,虽然他并不会真的因为萧无辞说谎就生气,但他的确更喜欢萧无辞听话的样子,诚实也是一种听话。
“我原来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要自己做这种事。”萧无辞一只手握住了笔挺的阳具,轻轻地滑动,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揉捏着两个饱满的卵蛋。
“硬得挺快。”姬晌欢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些好笑:“这才刚开始。”
萧无辞有些僵硬,他下意识地看向姬晌欢——哪怕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是为这句话感到羞愧,羞愧他的身体不能让姬晌欢感到满意,所以他苦笑道:“抱歉,我会尽力忍久一些…”
“继续。”姬晌欢笑道,他不仅不会不满意,甚至对他来说,对萧无辞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更满意,感到浑身发热。
萧无辞抿着嘴唇,他感到常年一直禁锢在身体里的燥热开始重新流淌,它让整根阳具涨的发红,柱身上青筋紧绕,湿滑的透明汁液从顶端开合的小口挤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就仿佛他下午没有丢过人一样。
“呃…嗯。”
萧无辞的大腿紧绷,腰胯下意识跟着抬起。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但是这滚烫的欲望如同沸腾的火舌,灼得他小腹发疼。
这种疼不仅是忍耐尿意的酸痛,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种痛苦会让他更兴奋。
灯火摇曳,几欲熄灭。屋中昏暗又旖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什么都看得见。
萧无辞看不见,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看得尽兴,看得享受,但是他知道姬晌欢在看着他,想要看什么。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指揉过自己胀满的小腹,充盈其实并不好受,可到了这时候,又很舒服。他指腹挤压着龟头,两指把它拿在中间,它胀得又硬又烫,滑腻的前液已经沾湿了他的一整只手。萧无辞是一个瞎子,所以他的鼻子和耳朵比其他人都要灵敏,他甚至已经能够闻到自己的忍不住的体液散发的天乾的膻腥味,听到手指摩擦时发出的叽咕声响。
他感到羞耻,但转瞬即逝。因为巨大的快感远比羞耻更抓住他的感官。
萧无辞其实并不急性,可无论是哪一个人,什么样的人,都无法否认这种感觉让人着迷——虽然按照约定他还并不能触碰姬晌欢,可憋得太久的性欲已让他沉溺于自慰带来的官能快感。
轻飘飘的感觉已取代了所有的燥热、疼痛和憋闷,萧无辞知道这是什么。这实在有些快了,但他毕竟曾经“被迫”悬崖勒马了很多次。
“唔…”
萧无辞松开了手,并将它们握成拳头,放在身侧。他的手臂都在发抖,因为忍耐而发抖,忍耐想要继续进行最后一下抚慰的动作而发抖。他小腹紧绷,腰也顶起来,但他没用动,因为他一旦动了,只是挤压到膀胱都会让他高潮。
没能射精的感觉让他痛苦,这种欲望和痛苦好一会儿才褪去了一些。
空气不再灼热,悦耳的虫鸣又可以听见。
萧无辞知道今夜已经熬了过去。
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已经满意,因为那个人一直没有开口。
“做得很好。”
姬晌欢起身,他走到萧无辞身前,揉过他的小腹他笑道:“去排空吧。我很期待明天早上你的表现,做一个好梦,萧少爷。”
晨雾弥漫在房间里,花香弥漫在房间里,火红的枫叶上凝着晶莹的玉露,在清晨的微风里摇曳,秋已很深。
太阳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夜晚的凉意,凉意让露水结成霜花,落在房间里睡着的人的面颊上。
萧无辞醒来,虽然昨天折腾得够呛,但是他睡得还不错,哪怕天色还没有大亮,他也并不觉得很困,很疲惫。
这样的日子其实很适合睡回笼觉,又或者躺在床上偷闲到日上三竿,可萧无辞并不打算这么做,他也没法这么做。他坐起身来,他的小腹又已经被灌得很满,胀得又酸又痛,他只能下床去小解。
可他想做的事还没有能做,不想做的事已经找上了门。
他还没有走到门边,已经听到了人的呼吸声,这个大早上就来他的房间找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萧无辞本该和姬晌欢打声招呼,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忽然想起了那根雕花的玉簪,那根玉簪也不知道被姬晌欢收到了哪里去?
姬晌欢笑盈盈地看着他,更先和他打了招呼:“早安。”
“早安。”萧无辞叹了口气,他不再急着去小解,仿佛猜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