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都顾不上。他被托起来肏干女穴,随时有可能掉下去,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摩擦出水硬挺着叫嚣着发泄,从前一直被忽略的女器现在强烈的占据着他的所有体验,湿软润滑的要被火热的顶弄给烧的融化,一起融化的还有他的理智,文简素的耳膜中充斥着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下身水声的噗呲丰盈。他的的确确是和一个男人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性爱快感,好舒服,他不可否认好舒服。舒服的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被乔重歌抱着肏干。
脑海中白光乍现,文简素前端和体内一起喷涌出一滩白浆,前者打在了乔重歌的腹部肌肉上,后者则喷洒在乔重歌埋在他嫩穴深处的肉冠处,文简素双眼翻白泄掉了所有的力气,兀自身往下坠,突然被坚挺的肉刃抵到一个从未被探入的小口。
“哈啊……不行……不行……那里进不去的……啊啊不要……”
他拼劲全力的前后同时高潮也没能让男人缴械投降,反而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藏在身体深处的是什么,文简素心知肚明。可他没力气在推拒了,浑身都瘫软成了烂泥,像个坏掉的人偶,无助的承受粗暴的顶撞肏干。
乔重歌初夜那次就知道了文简素体内还藏着更迷人的秘密,但那时候文简素已经被迷药和酒精折磨到昏睡,不比这次是完全清醒着的销魂。
“文老师,这里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不……不要……”
乔重歌把他往上托了托,调笑道:“好歹换两句话嘛,怎么就会说不?我问你那里是什么?你老实说了,我就放过你。”
文简素怎么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即便现在并没有在床上,但下身依旧是交合在一起的。他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体内仍夹着如此硬挺的巨物,眼镜红的像只兔子,委屈的低语道:“子宫。”
“真乖。”乔重歌亲了亲他通红的眼眸,下身突然发力一举顶入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口,被炙热的体温和紧致的夹吸享受的如浸温泉。鸡蛋般大的子宫被凶猛的顶入抽插,文简素平坦纤瘦的小腹都被顶的不断凸出一块肉冠的形状。刚刚高潮过浑身无力的文简素此刻也受不了的大声哭叫:
“不……啊啊啊啊……不要……你说过……嗯啊……啊啊啊……不进去的……啊……”
潮喷的爱液被肉棒堵在甬道内随着抽插发出汹涌的水声,文简素彻底没了理智,哭的泣不成声,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无情捅入,肉棒抽出时带出大量的淫液,把地板都打湿一片。身体里面好撑,长时间夹着小儿手臂般粗的六七寸长的阳根,酸麻胀痛,子宫都被侵占进去沦为俘虏,文简素又可怜又委屈,下体的水却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他的哭泣并不清白,里面夹杂着欢愉的呻吟,即便上气不接下气也没能掩饰住,被男人无情的拆穿。
“不要还夹的这么紧?流这么多水?骚成这样还有脸哭呢?”
“呜呜……啊……不……不是……呜……”
乔重歌感觉快要到了,奋力朝娇弱的子宫里猛插了数百下,文简素嗓子都哑了,浑身颤抖抽搐着又要高潮,阳具抽出时从下体泻出一股一股的爱潮,流不尽似的被放倒在沙发上还喷个不停。乔重歌对着那张沉浸在高潮中的脸撸了几下,白浊喷射到了红润的面容上,通红的兔子般的眼睛,粉红的鼻头,连同水红的嘴唇上都被洒上白精,文简素哭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学长不哭了,我抱你去浴室洗澡。”
文简素茫然的看着乔重歌,连哭都忘了,眼泪还大滴大滴的流出来。对方拿纸巾把他脸上的污浊和泪水都擦干净,抱着他走进浴室。
文简素缓过了性爱的快感,腿软的站不住,乔重歌扶着他用花洒冲刷泥泞的下体,文简素低声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听什么?叫你文老师?或者小骚货?”
“你最好闭嘴什么都不说。”
真是无情啊。乔重歌得想个办法治治文简素这一下床就翻脸的毛病。
文简素本以为昨天就到此为止了,乔重歌总不会天天来找他。但没想到人家很干脆,把自己的行李衣服都搬到他家了,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甚至私自配了钥匙。文简素忍不住道:“你没有住的地方吗?”
“有啊,你想去我那住吗?就是离你学校有点远,你要是去我那住,我和你们校长商量商量以后都不给你安排早上的两节课了。主要怕你起不来床容易迟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这样和校长说算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搞特殊早上两节不排课,这不是暗示他和这姓乔的有关系吗?文简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想说我们没必要住在一起,可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乔重歌既然做得出这一步就一定想好了千万个无赖的理由,即便反驳也没用,说不定还要被羞辱一番。文简素干脆也不管了。
乔重歌感动道:“文老师好关心我啊,还担心我没有地方住。”
文简素无语,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莫建军的忌日是九月十日,和教师节是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