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抽打在了扭的欢快的白嫩屁股上,乔重歌立刻感觉被夹的几乎要断掉,锢着文简素的腰就往擅自绞紧的甬道里打桩般的猛夯,水声四溢,文简素伏在手腕上的脸颊也湿了个彻底。
“啊啊……别打……别打……嗯……不要……打坏了……”
乔重歌喘着气享受致命的夹吸,一面用下流的话语挑逗着文简素脆弱的神经:“真的不要吗?文老师故意说谎找打,越打越兴奋,怎么还夹的越来越紧了?打坏了不是更成全了文老师的骚屁股?从此就不能发骚乱扭了。”
文简素克制不住感受被过分抽插顶弄的满足与快感,乔重歌的话钻进耳膜融入心神。他羞愧万分,与狼共舞太久,久到不知廉耻,竟会被这种话刺激的更加敏感兴奋,脆弱细腻的甬道连阳物上面的青筋都体会清晰,他真是越来越放浪了。
“宝,你怎么这么骚了?”
文简素委屈的扭过头,一双杏眸饱含春水,泪眼朦胧,抿着唇也难以压抑呻吟,围裙的胸口布料被乳头顶出凸起,楚楚可怜又诱惑至极。
“别说了……别说了……要到了……啊~~啊……”
乔重歌眼眶通红,捏住文简素的下巴将迷情的呻吟堵在唇间,文简素简直是吸人精髓的妖精,会让人精尽人亡死在他身上的那种。
文简素丝毫不知道他对男人的吸引有多么可怕,一面泄洪般喷水高潮,一面哭的泣不成声,好不容易被松开了口,又含糊不清的解释倾告:“不骚……不骚的……”
仿佛他说了这些苍白无力的话,就真的可以证明些什么似的,除了让乔重歌更兴奋更恶劣的占有外,大概只能让文简素求一个心安理得吧。
一入了秋,天色的温度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忽高忽低,阴晴不定。
此时正是查早恋的最好时机,每个冷霜凝冻的小树林,都会有秋天的,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