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带着剧烈的疼痛和奇怪的酸胀感,里面的软肉自发的讨好着粗壮的鸡巴,完全不知道这跟鸡巴不会对其怜惜。
抵住敏感点来回摩擦,在安德鲁的呻吟声中,鸡巴越来越快,养子手指掰开养父的双腿,将其扛在肩膀上,穴口几下就被磨蹭的挤出白沫,紧致的媚肉不断吸吮,里面像是被热水烫过了,湿热柔软,讨好着养子的龟头,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吸。
"啊……慢点……伊塔库亚……我不行了……"安德鲁终于被迫求饶,讨好的亲吻养子的手指,然后张口含进去,舌尖舔舐着指尖,他毕竟也是个男人,知道怎么让对方舒服,努力夹紧后穴,虽然羞耻的不行,但安德鲁苍白的皮肤都透出一丝红晕,可是养子显然不吃这一套,鸡巴更硬了,还在涨大。
粗大的鸡巴搅动的肉穴里面一塌糊涂,像是发了大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波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鸡巴撞到穴口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打桩声持续不断了几百下,安德鲁浑身发抖,养子的鸡巴实在太粗长,每一次都能通过敏感点,身前的鸡巴也已经硬的不行,只想着射出来。
"不可以……父亲,要等我一起射。"安德鲁的鸡巴被堵住,不允许一丝的发泄。
"让我射……孩子……好孩子……求你了……啊……太粗了……好满……"安德鲁无助求饶也只是被越来越过分的抽插,每次都往直肠最深处顶,用力的顶弄下穴口都肿了起来,只能感受着身后的淫水失禁一般的流出来,不被允许射精,只能后穴潮吹。
安德鲁失神的躺在床上,满脑子只想着射出来。
潮吹的淫穴夹紧,伊塔库亚看着养父的样子,抽出还没射的鸡巴塞到安德鲁嘴里。
湿热的口腔,软乎乎的舌头,龟头最先享受到养父的嘴巴,然后茎身也挤进去,养父的喉咙不自觉的收紧,含住了粗大的鸡巴,甚至还在尽力长大嘴巴,防止自己的牙齿咬到养子。
万幸的是,安德鲁终于可以射了,知道自己已经被养子完全掌控了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地,讨好的舔着养子插进来的鸡巴,不停的吸吮,伊塔库亚本来就快到临界点,刚插进养父嘴里没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口腔被灌满,养子还在射,安德鲁用力推开养子,被射了满脸的白浊,睫毛上还挂着几滴。
"父亲……咽下去。"
迫于无奈,安德鲁还是咽下去了,养子看着养父的口腔,又有些硬起来了,继续插回养父温暖的肉穴,狠狠抽插着,内壁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还湿着,让进出的大鸡巴想当顺利的顶到敏感点,然后没一下都顶到那个地方,"你疯了……啊——啊!"这一次潮吹来的想当迅速,甚至伊塔库亚在养父潮吹的时候还在疯狂抽插几百下,射在养父身体里。
甚至不肯拔出来,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早醒来的安德鲁看着锁链已经被打开,养子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忙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箱子往森林跑去。
只是体力不支,而且后穴还像是被塞满了一样胀痛,刚到森林外围就被赶过来的伊塔库亚扑倒,整个人陷在雪地里,冷的发抖。
雪地里做爱明显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红了眼的伊塔库亚顾不上这么多了,只知道昨天的性爱,养父明明也很喜欢,只想让养父被定在自己的大鸡巴下不断呻吟。
没有任何扩展润滑,直接顶进,即使昨天晚上才刚刚做了好久,脆弱的穴口也还是被直接撕裂,血液流了出来正好做了润滑,鸡巴狠狠捅进去,抽出来虽然带着血丝,也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粗糙的手指直接捅进安德鲁的喉咙,拉扯着安德鲁的舌头,甚至连一身尖叫也不允许,只让这张嘴无助的流着口水。
养子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的肏着养父,毫不留情,没下都进入最深处,狠狠蹭过敏感点,然后残忍的堵住养父的龟头不让其射精,安德鲁已经疼的意识模糊,身体直接躺在雪地上,更是让他冷的发抖,无力反抗,对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肉穴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感觉,用力拿出口腔里的手指,直接吻上了养子。
"孩子……伊塔库亚……别这样,会上不了天堂的……"安德鲁挣扎着说到。
"我愿意下地狱去……父亲。"伊塔库亚身下温柔了很多,他也能感到养父的身体变冷了,他选择抱起养父,站起来肏弄,这样无疑会让鸡巴进的更深,淫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流下,他们在雪地中间激吻。
""伊塔库亚,我也爱你……"安德鲁被抱着一路回去,好在他们的房子在墓地附近,四周没有邻居,被放到床上,安德鲁又被锁链锁住了。
伊塔库亚已经退了出去,拿出药膏给养父上药,轻轻含住了养父的鸡巴,没几下就让对方射了出来。
"你救了我,难道不该一直拯救我吗?父亲。"伊塔库亚摆出少年时屡试不爽的可怜表情。
"算了,下地狱就下地狱,反正我本来也不可能去天堂。"安德鲁吻住养子,要说救赎,谁又能说清楚是谁救赎了谁,或许他们都是彼此的救赎。
诺顿·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