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癫狂而怪异的方式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哈啊哈”他的腰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个不停,呻吟着抬起颤抖的腿,将粗大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腰狠狠塌下去,脖子昂出一条弧线,连发丝都在疯狂的发抖。
“呃啊要尿、要尿了”
“嗤嗤嗤嗤——”他悬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大,大张的马眼里撒出来急促而响亮的尿柱,疯狂地击打在长椅的木条上,再顺着狭窄的台面哗啦啦地流进泥地里,我可耻的硬了。
于是我忘记了在那个密闭漆黑的小房间里,赤裸身体等待着我的女朋友,只是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只骚浪淫荡的狗,生出一种试图圈养他的欲望。
这听起来很荒诞,但对我而言,只是在无趣的生命里添了一丝乐趣。
狗在撒完尿之后就哆哆嗦嗦的逃走了,带着我刚买的狗链一起,此后我在学校无数次寻找也没有看见可疑的对象。
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蒙在了我的记忆尘埃里,直到前几天在罗赫屹的衣柜里又看见了它——那个陈旧过时的亮粉皮面狗链,像什么圣神的贡品一样供奉在我的无数照片之前。
幸好那些偷拍的照片不是黑白的,不然我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遗像。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真乖。”我岔开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收紧,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在扩大的眼眶里疯狂地震颤,然后猛然偏过头呼出一口粗气,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呃”他巨大的坚硬阴茎在完全没有挤压磨蹭触碰下,凭借他眼睛对我的描摹,或许还有脑海里对我的意淫和幻想,颤抖着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
他紧紧咬着牙,被我压住的大腿疯狂地痉挛起来,精液一股股喷出内裤的限制,涌着往下淌,然后液体逐渐变得清爽稀薄。
他的臀部压紧在椅面,腹部和括约肌都用力地收缩,那随着精液一起突破尿道闸口的尿液才终于止住,然后刚射过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
“伊恩”他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脸颊染上的薄红显得他的眼睛更加深情迷人,他才刚射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失神地抬眼看着我。
头向前蹭,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偏头躲开,眼里染着不加遮掩的笑意:“你为什么租到了这里?”
“因为偶然发现你在这里住。”
“真的是偶然吗?”我眼里的笑意加深了。
“伊恩。”他突然很郑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我说错了?”
“你的狗链不能给别人戴,”他艰难地挺弄着腰胯,别扭地把那湿漉漉的内裤凑到我的身上,用坚挺的龟头蹭我的裤子,“情趣内裤也是,不要买给别人。”
“你怎么知道那条情趣内裤是我换的?”
“我看见你买了。”
“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你进去做什么。”触碰不了我,他似乎有些委屈。
我向前挪动屁股,完全坐在了他的大腿根,腹部用力向内挤压他涨来毫无弹性的下腹,他硕大的阴茎隔在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被压得镶嵌进他的腹部。
“呃唔”他的闷哼被我吞进了嘴里,我们唇舌交缠,齿间生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我更加不知魇足地用力压向他的身体,几乎要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跨坐上他拱起的腰,在他痛苦不堪的挣扎抽搐里用力地撕咬他的嘴唇。
“唔哈啊、哈唔唔”他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面,隔着厚而粗糙的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