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昏暗的巷子转角就是老旧的居民楼,墙体不隔音,楼上有户人正在吵架,夫妻俩互不相让,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他捂着嘴不敢泄出半句呻吟,蹙着眉随着我的抽动挺弄着身体,圆润的屁股色情地翘起来。
我捏住他的大腿,一到做爱的时候就失控,手下力气大得要命,指节恨不得直接融进他的肉里:“腿夹紧。”
“唔轻点”
“不爽吗?在外面做还挺刺激,你硬的特别快,光是看着我就能射出来。”
“别说了”
他的阴茎立在前端被我撞得一甩一甩的,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腿半屈着哆嗦。
“啊——等、等一下唔”他的身体突然瑟缩一阵,像是要高潮了,腾了手握着阴茎来回地动,声音一瞬间就放大了,意识到后里面抿紧了嘴。
“唔唔”
我搂着他的腰,手掌随着抽插一轻一重地迅速按压着他的下腹,那里已经凸起了明显的弧度,按着有些硬硬的,一压他的臀部肌肉就猛地一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夹紧在一起扭动着乱蹭。
我亲了亲他的后颈泛红的皮肤:“憋着尿做比昨天舒服吧?”
他的额角渗满了汗,发梢都湿了,声音发抖得像冬天被冻的:“等一下、我要尿了”
“还没射呢尿什么?”
“啊不、不一样别按了”
他抓住了我按压他下腹的手,手指冰凉还打着颤,我一把给他握住:“冷死了,我给你暖暖。”
他是真的爽到了,弯着腰腿都站不住了下还把撑着墙的手挪下来,握着两根阴茎飞速地揉搓,我缓缓地动着,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哈啊哈啊”
突然,居民楼里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他的身体猛一哆嗦,一柱水就喷射到了墙面上。
“呃啊”他没站住自己跌进了我的怀里,浑身触电般止不住地狠狠痉挛,要不是我支撑着恐怕会直接倒在地上。
“吓到了?”我握着他的阴茎,不顾小口不断喷射的尿液,飞速地转动手指对着龟头一顿猛搓。
“啊啊别、呃”他的声音哑得要命,眼睛近乎失神的睁着,手脱力一般垂在身侧,腰胯止不住地乱挺,阴茎一股一股喷着水,墙面瞬间就湿了一片,流到了地面上,汇成一汪。
“好爽”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提上来点,他的裤子早已堆积在了地上,眼瞧着尿要浸上他的裤脚,我连忙替他挪了个方位,动情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舒服了?”
他半睁开迷离的眼睛,还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没缓过来:“嗯”
我抬起他一条大腿,阴茎顶住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那就轮到我了。”
“我后悔了,我要插进去。”
那破旧的路灯突然迅速地闪烁了几下,灭掉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撑开他的穴。
那里昨天被我操得太狠还肿着,他痛得闷哼了声。
“没事”他的声音低哑,但带着些催促的意味:“快插进来”
风吹进巷子里,墙角的垃圾袋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挺进他的身体,他压抑的呻吟也混在了这阵窸窣里。
罗赫屹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客厅边吃饭。
他匆匆换上了拖鞋,包还拎在手上就急忙跑向厕所,依旧是那身绿黑相间的格子衬衫和洗得掉色的牛仔裤,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盖住了半张脸。
厕所里亮着灯,紧锁着门。
他的脚步停顿住,愣了两秒,慢吞吞往沙发边走。
我抬头向他解释:“苏珝和周行在用洗手间,你要上厕所得等一会儿。”
厕所里适时传出来了痛快的呻吟,然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破碎断续的喘息和调情。我习以为常地继续吃饭,顺便把电视剧的声音调大了些。
我们四个是一起合租的,苏珝和周行是酒吧里的服务生,罗赫屹是个总是加班晚归的社畜上班族,而我是火不起来的黄色漫画家。
每周他们俩轮休的那一天,都是在卧室或是公用卫生间里做爱,好在他们不会把蓬蓬头拆下来扩张,每次做完都会即使清理干净浴室,最重要的是能给我的黄色漫画提供一下剧情灵感,否则我是决不能容忍的。
不知道罗赫屹是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合租室友做爱的声音,我感觉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呆呆地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要一起吃饭吗?我今天点的寿司有点多了。”我向罗赫屹发出了邀请。
事实上我很早就想要认识他了,抛开他老土的穿搭和厚刘海黑框眼镜,他的身材相当完美且性感,尤其是丑衣服都盖不住的优越身高和比例——完全的nerd天菜。
为了绘画人体更加美丽,我最近在学习雕塑艺术的课程,他厚刘海下的半张脸,鼻尖和嘴唇都恰到好处的深得我心。
我总是在猜想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也许真是深邃美丽又忧郁的,或许还有浓密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