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闹得脾气,还没等抹香回答,她又想起了什么,飞奔向一处。
“皇后娘娘——小心别摔着——”暖鱼心惊肉跳地跟了上去。
莫说最懂皇上的人便是皇后娘娘,抹香沉了脸,带着手下的人浩浩荡荡地跟了上去。
玉阁被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皇上的踪影。
几个侍卫从床底下翻出来了一个昏死过去的女人,瞧着皇后娘娘的脸色,抹香当即让把人拉出去。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上去,这女人的皮相三分像皇后娘娘,抹香不敢大意,遣了些人,抹香拿出十二分的功夫审对方。
“小女名唤苏浣”
“问你可曾见过皇上呢?”抹香喝道。
“皇上”苏浣装作思索地拧起眉,“小女只是随父亲来到金明殿喝过酒便出来吹吹风,只是恰好经过此地,听到了些声响”
“什么声音?”皇后娘娘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抹香接过话头,语气却缓和不少。
京城苏家名声极好,几乎是官商的代表,若是此事与苏家无关,抹香已经开始替皇上想着给苏老爷的交代了。
“声音小女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也不知怎么着,醒来便成了这般”
皇后娘娘身边的暖鱼寻了脸帕给苏浣,小心地斜着皇后娘娘的脸色。
“禀告皇后娘娘,找到皇上了。”惊落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众人身后,幽道,“娘娘您快来吧”
“带路罢。”沈宁晏没有多想,她向抹香低道,“别让这位苏姑娘离开这,她说谎了。”
“是!”
阿池身上的花和香料气味常人可能闻不见,但她可十分熟悉,那苏浣分明接触过阿池,甚至时间还很长。
看见熟悉的人影站在透心凉的水池里不知多久时,沈宁晏一下懵了。
半腰高的池水,沁出寒意的眉眼间在看到皇后来时才略微回暖,站在岸上的沈宁晏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嘈杂的人声嗡嗡,池越曦费了好大功夫才听清那边的声音。
“你们这些人知道阿池在这还不把她从水里带出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动,惊落最先掠过池水,到达了皇上身边。
“皇上”身为暗卫的本分让惊落迟疑起来,得到皇上的首肯,她才将浑身冰凉的皇上背了起来。
沈宁晏红了眼睛,她将自己惯用的狐裘披风给阿池披上时,恨不得剜了今日陷害阿池人。
厚厚的被褥给池越曦盖了一层又一层,情急之下她甚至不敢去探阿池的脉,只是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都心惊胆颤。
玉阁外跪的一地下人她全权让抹香去处理,踌躇片刻,沈宁晏还是捉了阿池的手腕去把脉。
“沈宁宴”沉哑的嗓音干涩,沈宁晏扶起她,顺从地让皇后将温热的茶水送给她,池越曦抿了些,轻轻推开沈宁晏的手。
“是什么?”就算处于虚弱,皇上的声音仍然听不出波澜。
“现在有什么感觉?”沈宁晏收回手,略微拧起眉。
除了太医院,朝中极少的人知晓她精通医术,若是今夜她不离开金明殿,阿池怎会受这些苦?
池越曦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片刻。
“内力使不上来,别的还不确定。”使不上力占了大多数,只能往最坏的结果想。
“像是某种毒,臣妾需要些血”醉乐谷的传承是以血为契,沈宁晏只能确定阿池是中了什么毒,但具体是什么,如何去解,她暂且没有思绪。
“血也就罢了,随意取。”玉阁内除了她们没有别的下人,池越曦放松下来,看着皇后以金针戳了戳她的手指。
沈宁宴将阿池的手指含进口中,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下几滴血。
说不清的欲念参杂在心口,池越曦轻轻推着对方的舌尖往里压,果不其然看着沈宁宴的脸上浮起朵朵盛开着的桃花。
“情情毒”她取出阿池的手指,敛下眉,气息有些不稳。
她的皇后又腿软了?
“可有的解?”她将沈宁宴拉到身旁坐下,缓道。
“待臣妾配好解药可能就要明日了”作为醉乐谷的正传弟子,这等子歪门邪道之法她并不熟悉,说是明日都是夸大的信心。
身子渐渐也热起来,池越曦伸出手,眼眸流转间是明明白白的欲望。
“那今日便是考验皇后的时候了。”
情毒情毒,何称为情毒?沈宁宴摇摇头,“臣妾还不知是否交合就能解毒”
“臣、妾?”她一字一顿,强硬地让没什么定力的沈宁宴倒在了她的胸口上。
“那、好罢,这次是我来?”在公主府时她没少冒犯阿池,这档子事信手拈来也不为过。
“嗯。”池越曦疲倦地躺下,单薄的里衣很好解,她自己便拉了开衫,只露出缠着裹胸的上身。
沈宁宴才刚爬上榻,她分开腿儿,娴熟地坐在了阿池的胯上。
“沈、宁、宴、”金色绣线的红肚兜晃眼极了,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