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的表情,叶冬刚刚因为她的关心有所缓和的表情再次凝固:“你是想替叶春求情?”
“他毕竟对我有恩。”
不是没有看见她阴郁下来的表情,可是张初宁还是选择把话说完:“当初与你分手是我不对,可是他对我的帮助我不能忘记,所以,求你不要啊——”
“你知不知道他当初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故意才故意那么做的,”叶冬将人拉倒自己的面前察觉到自己的力气过大又急忙松开:“他买通你的同桌建议你去夜总会,然后出手帮你要你跟他结婚,就是为了激怒我嘲讽我整垮我,你竟然还在这里为他求情?”
“怎么,怎么会这样……”
张初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alpha,结婚这三年来她虽然厌烦叶春的虚伪与喜怒无常可是却一直记着当年的恩情极力配合着他,直到半年前叶冬突然从外面搬了回来他们对她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也就是那时候一直对她视若无睹的叶冬在一次家里无人的夜晚强行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无法拒绝心爱之人的亲热又愧于对自己有恩的丈夫,所以一直在这样的矛盾中反复自我折磨,可是如今叶冬却告诉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充满了欺骗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怎么不会,当初为了得到我外祖的财产叶骁都能做得出假离婚这种事,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的,”然后在她的的母亲去世以后就开始光明正大的与前妻和儿子来往,最后干脆找了个借口取了回来。好在她的母亲体弱却很聪明,病重之时察觉到了叶骁的异心就把所有资产皆做了公证,等她大学毕业以后全部给她。
这些年他们一家三口为了那些股份资产可谓使劲了手段,一开始是吓唬苛待她后面又开始哄骗她,发现都不管用以后就打算摧毁她的精神与心智所以才会对她爱的人下手,好在她一一挺了过来,大学毕业的时候公司里以前跟着外祖和妈妈做事的几个忠心的元老找到了她,可是当时叶骁在公司经营多年颇有手段人脉,所以她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才布置好这一切,就是为了讨回失去的一切。
“初宁,说起来应该是你怪我才对,毕竟你这几年的糟心婚姻都是因为他们为了报复我才有的。”
其实这句话她一直想跟张初宁说的,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而每次都因为嫉妒把她弄哭。
被她这句话无语到的张初宁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既然应该是我怪你,你还整天这样欺负我?”
整天不是冷脸就是把自己在床上弄哭弄晕。
不过心情却因为她的这句话缓和了许多,既然叶春对自己的恩情是假的,那自己也不必在愧疚对他的“不忠”更何况他们一家曾经对叶冬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得到怎样的惩罚都是他们应该承受的。
只是她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再次确认:“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吧,他们不敢怎么样的,”他们那个宝贝儿子可是欠了不少赌债需要她的帮助的。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
“帮我把衣服脱了……”
“…唔…”
刚刚在楼上她已经洗过澡了,此时就只是穿了一个睡袍在身上,急色的alpha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含住了她胸前的樱珠,微凉的丝质睡袍与温热的唇舌一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冬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一边拉过她柔软纤细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去摸。
“初宁,摸摸它…啊…对,就是这样…舒服…”
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原本软塌塌的一团在自己手中一点点涨大的变化,甚至此刻自己的一只手根本都握不过来,她有些吃惊这样的大家伙自己是如何吃下的,也有些好奇这每次折腾的自己腰酸背痛的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
在alpha惊讶的目光中,她蹲下身子将已经被撑起帐篷的裤子退下去,双手圈住那根因为充血而发红的肉棒亲了亲它不断溢出粘液的顶端。
“啊…初宁…”
叶冬的性器很干净,没有勃起时就是白乎乎的一团,一旦动情就会充血发红加上暴起的青筋,所以看起来十分具有侵略性。
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是这半年来跟叶冬一起的,之前都是她被压在床上处于被动的接受,这还是她吧!
“嗯啊…轻点…”
“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愿意啊?”
对于池疏主动勾过自己来的举动赫连笙有些不敢置信,可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啊…别咬…你,你做过这种梦?”
对于自己的主动池疏显然是有些羞涩的,所以她选择不回答而是反问赫连笙。
吐出被自己含在嘴里的的蕊珠改为用手揉捏,赫连笙趴到池疏的耳边舔舐啃咬:“做过,不止一次呢。”
“梦里师父也是这样躺在我的身下,双手捧着这对玉乳喂给我吃呢……”
“别…嗯…别说了…”
随着她的话语一帧帧的画面出现在池疏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