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恶趣味的云阳越发觉得好玩,“喊什么喊,本姑娘伺候你是你的荣幸,不知道多少人想让本姑娘给她们宽衣,本姑娘都不愿搭理呢。”
“这话等会我会如实说给青河听的。”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赫连笙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如释重负,而云阳则是全然没了刚才的嘚瑟神气换上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别别别,我错了,我是来给小笙笙送药的……”
“疏儿,你说的云阳喜欢的人就是青河姑娘?”看云阳一听沈青河要来连滚带爬的去准备迎接,赫连笙一边穿衣一边好奇的询问给自己整理衣服的人。
“嗯,我记得你也很喜欢青河。”
“呃…误会,”察觉到腰上给自己整理腰带的手逐渐开始用力,赫连笙冷汗都下来了。
“那是因为你们长得相似,我才会觉得她亲近嘛。”
整理好她的衣物配饰,池疏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的,瞧把你吓得。”
“呜…疏儿,你怎么这么坏。”
竟然拿这种事逗她,吓死她了都。
“你还敢说我坏,”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坏,总是折腾的她腰酸背痛。
“好了,”将拱在怀里撒娇的人轻推出来站好:“宫里也来人了,要你回去。”
“啊?”
赫连笙闹的这一出虽然极力压下,但还是传到了宫里,自然也受到了许多的弹劾阻拦,但好在她只是一个王爷不会动摇国本,帝后与太子又极为偏袒,所以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她一番便由她去了。
原本池疏是陪她一同回宫的却在半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脚,便约好事情结束以后在宿城的别院集合,赫连笙一出宫门便快马加鞭的赶路,到宿城别院时也已经过子时了,听这里的家奴说池疏昨日便到了这里如今已经睡下了,赫连笙更加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近乎小跑的冲向主院。
即便赫连笙放缓了脚步以池疏的耳力也早在她靠近院子时便察觉到了,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一点点安稳下来。池疏突然响起那日要带宋于知回门里时,临走前云阳问她的话。
“你一只推诿不肯与他成婚真的只是因为为师父守孝和门中事务繁忙吗?你对赫连笙那个小混蛋自始至终都只是师徒情分吗?以你的定力若无情感作祟当真会情动如斯?你一开始生气愤恨是因为她夺你清白毁了师徒名分,还是因为你不知真相气她的行为卑劣?”
这四个问题让当时脑子尚还混沌的她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带着被废武功的宋于知仓皇离开,可就在离开药王谷的当天晚上,站在分舵院子里的池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至于云阳的那四个问题,她马不停蹄的赶回药王谷便是给出的答案。
赫连笙悄悄的靠近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一天的赶路疲乏顿时消散只剩满心的欢喜。轻轻吻了一下池疏的额头,刚要转身去洗漱换衣,边突然反应了过来。
疏儿的警觉性不可能这么差,所以……
计上心头的赫连笙不再着急去洗澡而是脱下自己的衣裤,牵起池疏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已经昂首待发的肉棒蹭动抚摸。
从她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开始,池疏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妙,果不其然不一会手里就塞进了一根不断涨大的热气腾腾的肉柱,而马眼处渗出的腺液很快便将她的手掌打湿,黏糊糊的让人无法忽视。
再也无法装睡的池疏将被轻薄的手快速收回,双颊绯红的嗔视着跪在床边的登徒子。
“师父不睡了吗?”
厚脸皮的人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一回来就不老实……”
撑着发烫的身体坐起,池疏扭头看向一边:“你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师父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赫连笙最喜欢看她羞涩不已却又故作坦然样子,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操坏”她。
“闭嘴,不许叫我师父,”哪有徒弟会这样赤身裸体的抱着师父,还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师父胸乳的?!
“师父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喊,每次都要把我夹断一样,”自后拥着坐起身的池疏,双手伸进被子里隔着亵衣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师父的这里好大,好软,笙儿最喜欢了。”
“嗯…不要…”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自觉的放松靠进她的怀里。
密密匝匝的细吻落在耳后,炙热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磨着她的腰际,池疏弓起身体将自己的乳肉更多的送到她的手里,藕臂绕后勾住赫连笙的脖颈献上香吻。
随着最后一件肚兜被脱下扔在地上,此刻的两人彻底“坦诚相见”,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分开时拉出淫靡的银丝,还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下与肩颈处消失不见。
交颈鸳鸯,缠绵恩爱。
或许是因为再无杂事纷扰也或许是因为分开今日的原因,今夜的两人格外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