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还没有射完,总不能捏紧了不让它射吧?”
梦云清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清秀的“女儿”,突然觉得看她有些眼熟,先前她对自己凶神恶煞,作威作福,根本没来得及也没时间没心思让她仔细观察,如今荒唐又疯狂的情欲结束她才有空闲仔细端详自己这个混蛋继女,可是也仅仅是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怎么这样看我,小妈是还想要吗?”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没有理会时错的话,梦云清径自发问。
她一定是见过时错的,她虽然记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可她就是敢断定自己见过。
时错没想到梦云清会这样问自己,有一瞬间的呆愣,可很快却变得怨念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也好像对方是个“负心汉”一样,让她更加确定她们以前见过。
“你…嗯啊…”刚想继续发问的梦云清却被时错突然的抽离给打断了。
看着自己身下涌出的液体如同失禁一般,梦云清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爬上脸颊,紧并起双腿努力遮挡住自己的窘态,同时伸手打了一下站在一侧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时错:“混蛋!”
真是一个拔什么就无情的混蛋!
“你就是个骗子!”
“什,什么?”
时错委屈的声音传来,梦云清怀疑自己收到刺激太多出现幻觉了。可是抬头看着站在身前红着眼眶的时错,她又很确定自己刚刚是被控诉了。
“我骗你什么了?”
拜托,自己一向三好公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而且,自己刚刚被她一顿狠操,现在衣服都没穿呢,她就对着自己连哭带委屈的,这人设是不是反了呀!?
“六年前暑假,你在天茂大厦是不是对一个人承诺过什么?”
“你……”
她记起来了,竟然是她!
六年前她刚上大二,暑假的时候去天茂大厦买衣服,却恰好碰到了一个在角落里哭泣的少女,那天她把自己攒了许久打算买裙子的的钱全部拿出来,带着那个少女滑冰,吃饭,看电影,临走前还约定明年的暑假依旧见面。当时她说这句话时的确是真心的,可没过多久她父亲就重病了,母亲还带着妹妹走了,生活的变故让她无暇再去想着其他,后面的经历更是充满了艰辛,偶尔的她也会想起那个与少女的约定,只是每当这时候她都会安慰自己,或许她压根就不记得,压根就没当真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少女竟然是时错,而她不但还记得当你的约定看样子还真的等过自己。
“你跟以前长的不太一样了,”爽约的愧疚感让梦云清软了下来,带着歉意的伸手牵住还在委屈巴巴的时错:“是我不好,可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知道。”
就在梦云清想着如何跟时错解释时,时错却抢先开了口:“我后来知道是你家出事了……”
“你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所以我很生气你认不出我,更生气你竟然嫁给时广川那个人渣!”
“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
听这时错巴拉巴拉一顿抱怨,梦云清从窗台上下来,走到她的跟前,凑近了观察她的表情,却没想到时错并没有打算隐瞒,反而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胯下的肉物也在不知不觉中重新雄起,硬邦邦的夹在两人腹间。
“你难道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梦云清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后伸手将人推开,往浴室走去:“比起王少你父…时广川更为狠毒,他用我妹妹威胁我嫁给他。”
她本来是想说“你父亲”的,可是她突然反应过来,时错好像跟时广川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毕竟她刚刚可是一口一个人渣称呼的。
“我妈虽然无德可我妹妹是无辜的,”她出名以后她妈总是来闹她,问她要钱,要不是有她妹妹在媒体面前给她作证她怕是早就被亲妈毁了,所以她可以忍受王少对她的打压封杀却不能对时广川的威胁无动于衷。
“那你会不会讨厌我?”
亦步亦趋的跟着来到浴室,时错有些紧张的看着给浴缸放水的梦云清,自己终究是那个人渣的女儿,现在还夺了她的身子,恶劣的基因果然是会遗传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一定也很讨厌自己吧。
“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真名?”
水放好了,梦云清坐进去舒舒服服的泡着,却没有回答时错的问题,反而问了自己心里一直不解的疑惑。
时错跟着坐到浴缸前,看着梦云清诱人的身姿咽了咽口水:“因为我觉得我的名字不好听,时错……”
“生下来就是错的。”
她的父母并不相爱,是被双方父母逼着结婚的,所以婚后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安生,在她五岁那年两人便离婚了,结束了那段整日争吵鸡飞狗跳的婚姻,而她却谁都不想要。就在彼此僵持的时候时广川被竞争对象弄伤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就只能留下她这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