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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温和脐乘、自己动、手交)(3 / 5)

纯白的发色、苍白的皮肤,湿漉漉的粉色眼珠,又无一不看起来脆弱无害。

客人没有说话,眉头也只是微微皱起,他甚至没有表现出被松开头发有多不满,但姜谷却莫名开窍,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了。

在他反思的时候,费南多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一点到姜谷的脸上。

接触的皮肤在发烫,高等虫族克制着发抖,心花怒放。

无表情地抬起脸,视线还黏在姜谷脸上,费南多异常满足,估计根本不知道姜谷在想什么。

姜谷在想:他一定是处男。

**

不是没接待过长得比自己更像是名妓的客人。

可比起那些美人,姜谷对着费南多的脸,突然联想到的,却是另一个褐发褐眼的小客人,以及处男。

被凝固住的肌肉和关节开始回血,知觉酥酥麻麻地攀上神经,姜谷动了下腿,同样温凉的脚趾便磨蹭过他的脚边。

说是抵足相缠也不为过,姜谷被蹭得打颤,汗毛竖起,脚趾绷紧了一瞬,却又瞬间放松。

粉色眼睛的客人似乎比他还要紧张,见他僵硬,只会更僵硬,以至于本来好好放在姜谷脸上的手,都不敢乱动了。

很好,绝对是处男。姜谷的心回到了肚子里。

处男好。姜谷喜欢处男。

**

处男不好,姜谷收回前言。

卖淫卖久了就是这点不好,以为在哪都是生意,以为谁都是客人。

当费尔南多的几把都进了一半了,实在太难吃进去了,姜谷这才后悔,以至于才后知后觉——

不对啊,他来做实验了,不是来卖淫的。

但是太晚了,那根巨大的东西,等等,为什么有倒刺?已经进来一半了。

姜谷仍然是坐在费南多怀里的,屁股半悬,脊背绷紧,或者说,他是坐在了费南多的阴茎上。

说实话,遇到这种吃不进去的情况,咬咬牙,靠惯性,一屁股坐下去就是了。最多也就是撕裂。

但费南多的东西实在不正常,又大又粗不说,还有吸盘一样的倒刺。不像是性器更像是武器,每进入一点,姜谷就感觉自己的肠子在被钻破吮吸。

如果说没被玩过类似的道具是不可能的,改造过自己性器的客人更是不在少数,但眼下在进入的东西都比那些更超过。

忍了又忍,再磨进去一点,姜谷几乎瘫到费南多的肩膀上,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白干了。

眼前是小腹里隐约凸起的轮廓,轮廓旁是小腹的青筋,蔓延至自己高挺充血的性器。

龟头分泌了很多晶莹,滴滴答答,有一些落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粉白的阴茎上,连着同样干净的睾丸,在自己的屁股下若隐若现。

难耐地撇了一下头,宛如在费南多的脖子边划过一个吻,姜谷对自己高昂的性欲感到陌生。

但他不敢抓自己的阴茎,因为他意识到了,只要自己动一下,费南多阴茎上的倒刺就会骚动过他的甬道,带来不可控的快感。

“怎么了?”沉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大概是关心。说出去谁信,阴茎硬戳戳抵在人家子宫口前的虫族,听起来像个阳痿。

狼狈地调整着腿,姜谷颤巍巍坐下去。腰和屁股发抖,只刚坐到底,他就射了出来。这也难怪,太长的阴茎直接把他刚刚性成熟的子宫口给操开了一点。

不是没吃过长粗的几把,但刚刚成熟的子宫却还真是第一次。那里太嫩,又太敏感,新生却又贪恋着每一寸阴茎。

身体和灵魂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再来!

倒在费南多的胸口大口喘气,姜谷着实是懵了。

他现在不觉得费南多是处男了。他应该是名妓同行。

这个该死的荒野求生不会是婊子忏悔集中营吧?

宫口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这才哪到哪。

被夹得几乎要断掉,费南多抱紧虫母,心情远不及表情那么平静。

做爱这种事情,就算再没经验,本能也会教导要进进出出。

血液沸腾,淡粉色的虫纹浮现了出来,和虫母濒死时不一样,这次的虫纹是慢慢浮现,仿佛在对抗着本能。

反射出矿石一般的粉色线条在身体上流淌铺出,勾勒出眼纹一样的图腾,并不繁杂,却很诡异。

类似于蝴蝶翅膀上的眼睛,充满凝视感,他的手背、胸口,甚至双眼下,都多出了一只只粉色的眼睛。

每只眼睛都在盯着没有力气、瘫软的姜谷。

柔软的穴肉贪婪地吸绞,扶着费南多的手和几把,虫母化作了岩浆,腰扭得像婊子,不,他本身就是婊子。

被勾引着,费南多很想动。

他的本能正咆哮着去按住虫母的腰,就这么把几把捅进子宫,让他怀孕,把他操烂!

但更强大的本能在警告他,不要太粗暴,不要太强硬……别做虫母不喜欢的事。

因此被繁衍的本能烧光理智的,只有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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