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峰趁着説话的工夫上手去拿,王虎又拉了个脸躲他,张文峰搞不明白这人又怎麽了,“干嘛啦?”
“没事不知道多睡会儿?”王虎这才想起来正事,“你这半个多月都这个点儿起麽?”要不是他今天休息又过来的早,还以爲媳妇天天九点醒呢。
张文峰自然是心虚的,但是浑身上下哪儿都不硬就嘴硬,“你不是也起来的很早麽?”
那咋能一样,他再怎麽説也是在家里睡的,张文峰又一向择床,在医院里本来就睡不好,“你今天几点起的?”
“六,六点吧……”张文峰莫名结巴起来,王虎登时脸色一沉,黑的跟锅底似的,张文峰知道他生气了,又连忙改口,“五点半。”
王虎抿了抿嘴,“晚上几点睡的?”
“十二点多,没,没到半……”张文峰实在没敢説实话,他一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王虎立刻眉头紧皱,“你给我回家睡觉去!”他们结婚十年了都没让媳妇起这麽早过。
张文峰绞着手,嘟囔着,“不想回去。”
王虎恼了,把茄子往池子里一扔,手也没来得及擦就要拽着他往外走,张文峰连忙扣上了门锁,难爲情的低着头,揪住了王虎的羊毛衫,有点委屈,“你不在我睡不着。”
王虎瞬间哑火,喘着粗气也没发作,只是沉默着把人抱进了怀里,不断的摩挲着他的後背。
冬天穿的厚,加上张文峰是个胖瘦都不上脸的,王虎这段时间以来每天匆匆而来匆匆而往,也没什麽机会好好抱自己媳妇,如今一入怀,才明显的感觉到媳妇瘦了,那小腰又细了一圈。
张文峰常年训练,往他身上存点肉可不容易了。
王虎当时眼睛就红了。
“王虎。”张文峰被他箍的有些喘不上气来,伸手抓了抓那头杂毛。
王虎声音有点哑了,却还是执着的纠正他,“叫老公。”
张文峰犹豫了半晌,又怕王虎生气,最後只得聼话的,低低的喊了一声老公。
回应他的,只有来自老公的宛若吃人的亲吻。
倒也不是单方面的疾风骤雨,张文峰只愣了一下,便放松了精神,投入到了久违的接触当中,只有微弱的呻吟会时不时的露出一点来。
算的话,也有快二十天没这样亲密而自在的时光了。
忽地屁股上被狠狠的捏了一把,张文峰有些吃痛,随即在微不足道的痛感中捡回了一点理智,推搡了两下王虎,这地方不合适。
王虎也稍稍回神,整个人僵硬的压在张文峰身上,久久未动,一时间,小厨房里只有电锅沸腾的声音,和两个人混乱的喘息。
“老公?”张文峰本是想问问,要不要趁着时间还早,在附近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但刚开了口就被王虎打断了,粗声粗气的,让他别叫老公。
妈的,越叫越硬。
张文峰立刻反应过来,不敢开口,也不敢乱动,一直等到王虎从他身上离开,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看着王虎的脸色还是不太好,不免担心,“你还好麽?”
王虎看着眼前但凡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淡淡诱人粉色的媳妇,内心有十二万分的痛苦,但还是生生忍下了,“不碍事。”然後又不受控制的凑上去吻了一下。
张文峰下意识舔着嘴唇,没敢回应他。
明明是合法的,过的日子却像是偷情的。
甚至偷都偷不着。
唉,这样的日子还得过两三天。
折腾了快一个月的节前年检终於结束了,因爲纪昌平那事儿,年会也一推再推,最後定在了这两天,王虎也终於能喘口气。
不过,今年年会,王虎是不打算去了。
之前,公司年会大部分都是由各店出人搞节目什麽的,整的分店员工们都挺疲惫,他接班之後,就把准备年会的工作全收回了总公司,由公司各部门员工负责,分店长以及以上的管理层都要出节目,他的节目一向稳定,每年上去唱一曲二人转,但今年老头们住院,他实在没心思,便请了假,把年会上给员工的奖励金翻了一倍以示诚意。
“纪叔叔没再找你了?”张文峰看着王虎把淘米的水滗出,随口问着。
“没,这段时间老实的很。”王虎将周边的水珠擦乾净,内胆往电饭煲里一放。
“王虎。”张文峰欲言又止,有点讨好的站了近了些,“中午的菜我做吧?”
“不行。”王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做那玩意儿还得煸炒,再被溅着。
张文峰立刻往他怀里拱,“那道菜我还不会做呢,你教我吧。”王虎不爲所动,脸拉得老长,张文峰撒起娇来,“老公~”
王虎咂舌,“别瞎叫。”他现在实是聼不得这两个字,听了就起反应。
张文峰哪里不了解他,更来劲了,“老公,王老板,王总,哥哥~”
啧,越叫越离谱了。
“好好好,教教教。”王虎头疼,知道他憋得难受还硬往雷区上踩,也就他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