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了下面,变成木了。
独眼龙阴笑一声,说:放心,这笔账,我肯定得让那小娘皮还回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属实活腻歪了。
这其中看来有大误会。 任夙秋眨了眨眼,黑长的睫毛在卧蚕上投下一片阴影,魏杰的事,是我让人干得。
他动了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给他些教训。我以为你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就没有特地说开,今天初闻此事,不想你们找错了人,更不想让两个小朋友背了我的锅。 女人用手托了托头发,弯唇明媚一笑,我波斑鸨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有什么怨气,大可以冲我发。
烂人王一听她这冷不冷热不热的语气,就知道事态不妙,他打圆场道:三妹说这话就生分了不是?我们什么关系?一个小弟而已,怎么比得上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呢?
独眼龙先是拧眉不说话,继而哈哈大笑:二弟说得在理,我们什么关系?一个小弟而已,三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三妹就是杀了他,大哥我也绝不会有一点儿怨言。
在座三人面上冰释前嫌,私底下各自都在为自己盘算着。
任夙秋端着高脚杯柔和一笑,她心里岂不知这二人是笑面虎?面上笑嘻嘻,等你不注意时,扭头就能插你把刀子,若不是她强权在手,他二人都要仰仗她的门面和关系,他们怎么会愿意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屙屎撒尿?
任夙秋仰头饮尽杯中红酒,几杯下去已有了醉意,她面上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说了句再会就跟二人告辞。
不管是笑面虎还是狼豺豹,对方敢出招,她就敢接,不但要接,还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直到把对方踩到地上踩进泥里,让他永远不得翻身为止。敢跟她耍阴招的人已经都去地府了,即使死了,她也要将他们的尸体挫骨扬灰,天南海北地撒,用他们的骨灰去做泥土做肥料,让他们去地狱后也不得全尸。
这就是波斑鸨。这就是,从枪林弹雨的真实地狱中走出来的女人。
黑暗将她洗礼成了凌驾于罪恶之上的存在,她主宰罪孽,是人间的撒旦,又不同于其他恶人,她坚毅、狠决,同时又有信仰。
这是最令阿撒兹勒满意的载体。
任夙秋头晕得厉害,中途在会所的娱乐室中坐下,这里是一个单人间的私人影院,灯全关闭,只有投影幕布上的光在不断交换闪烁,她让两个保镖在门外守着,自己则在观影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既是私人影院,放的东西也就不那么合乎寻常。等到了第十分钟,电影中的主角开始了衣不蔽体的深入交流,女主人公那立体环绕的娇喘吵得任夙秋头疼。
她脑袋昏沉到不想动,正巧一个服务员进来送水,她就让她把电影声音关掉。
女服务生红着脸关掉声音,把水杯端到女人面前,女人不理会,暼了眼画面中赤裸交叠的黄色人影,她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给莫莉打了个电话。
喂?秋嗯秋姐,有什么事吗?
对方那头的声音透着隐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任夙秋一下子就猜到她在干什么,用微醺的嗓音慵懒地问道:还真是个淫娃,现在不该是午休时间吗?让我猜猜,周围安静,有水声还有门板碰撞的声音,你在厕所?对方是谁,箫彦?
莫莉心惊,全都猜中了
她趁学生们午休厕所没人时约箫彦去男厕所来一发。她此刻正抵着隔间门,被男生从后面插入,隔着一层膜的质感不太真实,对方的肏弄还是那样不得章法,不过念在箫彦长相不差二人算是知根知底,莫莉也只能暂时拿他当作消遣。
没,没有事的话,我先挂了
女人揉了揉太阳穴,秀眉微皱:不准挂断。
秋,秋姐?
就这么连着。
莫莉不敢违逆女人的要求,将手机抓在手中,忙乱中连上蓝牙耳机,她好像明白了女人的用意,故意用夸张的口吻喘息着。
啊嗯啊嗯
莫莉的叫声明显比之前激烈,箫彦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边挺动腰身边得意洋洋地问着:亲爱的,爽吗?
爽死了啊我快升天了。
乖,叫老公,老公给你更多。
啊哈老公嗯嗯快给我我要嗯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
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老公这就拿大鸡巴干烂你的小淫穴。
莫莉嘴上讨娇,实则正面无表情盯着手机屏幕的通话中字样,她故作骚态地迎合箫彦,想以此激怒电话那端的人做出点儿什么。她舔了舔唇周,恨不得对方越生气越好,自从那次过后,女人就没再碰过她,她想念女人那触手一般能自由活动的玉杵到快要发疯,她要那大而长的粉胫捅进自己身体,她爱死了它在自己体内伸缩自如和不用挺腰就精准摩擦到她敏感点的感觉。
对方现在应该很生气吧?她会怎么惩罚自己呢?莫莉咬着下唇心想,她会狠狠肏服自己吗?
任夙秋将所有对话听在耳里,她挑眉,将手机放在一旁茶几上,接过女服务生的水慢悠悠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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