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人在模仿你作案。
哈哈,我也有粉丝了?
你知道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
恶与蟑螂一样,是永远都不会被灭绝的,每个人心中对恶的定义也不相同,如果是惩罚真的罪人,我当然懒得去管,但如果波及了一些轻犯者,例如有人以你们为榜样而去杀了自己的敌人、辱骂自己的人、打击自己的人等等一些有过错却并不至于致命的人那就是在给我找麻烦了。
那你们就努力工作啊,努力,让自己的城市不再存在任何不公正啊。 沐危雪贴着沈珂的脖颈嗅闻,痴迷一阵后恍然若失,你魂魄的味道好香你如果没用你的血恶心我,我会想尝尝它的味道的。
沐危雪的手指从沈珂高挺的鼻梁下滑,越过偏薄的嘴唇,在她咽喉处驰停。
你想对那个老师做什么? 沈珂低头望着面前这人形的生物,眼中并无恐惧。
沐危雪瞧得新奇,凡人的胆子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换作其他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了,不想眼前的女人还能如此淡定地与自己说话,这人不会害怕的吗?
我能对她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跟她风花雪月一场而已,怎么,警长大人,这也犯法?
沐危雪两指以攀爬的姿势在沈珂颈上交替撩拨,她的身子如盘龙缠柱一般缠上对方,或者你替她也可以啊。
沈珂一个背摔将她摔在地上,毫不怜香惜玉,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疼皱成一团的女人,她问:你的那个妹妹沐晨妍,也跟你一样?
沐危雪不回答,气急败坏下双腿变化蛇尾扫向厅中的女人,对方灵活躲过,反手掏出手铐,将她们左手铐在了一起。沈珂把人半压在床上,擒着沐危雪的左手反按在她腰后,右手熟稔地掏出配枪抵在女人脑后,语气不再和善:不管你是妖是人,总归是阳间的东西,这一枪下去,你不死也残,上古籍籍无名的妖物,想必对抗起热武器也十分吃力吧?
你们来原城到底什么目的?快说。
沐危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挣脱不了一个凡人的桎梏,她扭动了几下身子,最终放弃,娇笑着破罐子破摔道:24小时携枪就是了不起呢,警长就是这么用它来对付无辜市民的吗?
沈珂下颌微紧:你,无辜?哼。
人家向来吃软不吃硬,你如果换种方式,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回答你了呢?
你想要什么方式?
在床上,警长以为,还能有什么方式?
啊啊,感受到了吗?两只四处逃窜的可怜虫正沉浸在可笑的爱情里呢。
咱们的人也不遑多让。
所以,该我们上场摆平一切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
听这意思,你是找到宿体了?
你不也一样?
祝你好运。
老娘的运气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