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突然紧张, 四肢无力，害怕林林说出她的名字。在化妆室的其他人拿出手机看热搜。“卧槽！顶流男歌手塌了！”“你说谁？”宋挽凝不确定道，心脏跳到嗓子眼。那人说：“是个选秀出道的爱豆，挺年轻。”坐在化妆镜前的人重重松口气，卸力靠在椅子上。白白出了身冷汗，差点寿终正寝。林林抱着手机，哗啦啦掉眼泪：“他怎么能……睡粉呢！”化妆师边化妆边安慰：“赶紧脱粉，马上找个更帅的替代。”另一个人：“圈里的爱豆一抓一大把，可劲儿挑。”“呜呜呜￥……（0·0）”林林擤了把鼻涕：“其他人怎么能一样！他可是我陪着一路护送出道，出钱出力，没落一个活动全力支持。”有人议论：“太劲爆了吧，有狗仔几天前开始在网上预告，说今天爆的料让娱乐圈大地震。”“对啊对啊，我还看到有视频呢。”“很多年轻爱豆表面光鲜亮丽，实际可能没眼看。”林林充耳不闻，趴在沙发上哭的伤心。宋挽凝挺好奇到底多劲爆。顶流男歌手睡粉 爆顶流歌手打胎 爆豁！闹出人命。评论骂疯了。没一会儿，林林哭红双眼，连带鼻子擦红了。宋挽凝化好妆：“你在他身上花过多少钱，拿的回来吗？”错付感情，好歹把钱拿回来，及时止损。“拿不回！”最激动的时候过去，稍微平静来下：“都是专辑、演唱会、周边还有支持代言，没办法退。”其他包含一些隐藏消费，比如演唱会往返机票、食宿，加倍抢来的限定周边。林林迷得连手机壳都是对方的照片。现在看着巨闹心。当即把等了几个月的定制款手机壳扔垃圾桶去。包里还有一堆代言的零食和小卡，一次性全部扔掉。满满一垃圾桶的东西，包装上全是带顶流头像的物品。超快手速断舍离，不仅把身上带的东西丢掉，网盘和空间上存的照片全部删除。还有朋友圈和空间、微博等其他宣传平台的消息全部清空。壁纸、头像重新换。林林是某个管理小组的组长。卸职务，退群一气呵成。家里存的周边只能收工回去再清理。哎！可惜不值钱了，卖出去没人要。做完这些，终于舒服一点。

宋挽凝已经结束上午的拍摄工作了。走过来：“你还好吧？”林林瘪瘪嘴，像只没了气的气球：“没事，一瞬间清醒了而已。”现实打击来的猝不及防，把人捅了个透心凉。“现在想想，我以前太幼稚，竟然没看清对方是个什么货色。”宋挽凝抱了她一下：“人心隔肚皮，你隔着屏幕，相差十万八千里更看不清楚。”“算没算花了多少钱？”林林声音闷闷地：“估计有五六位数不止。”“十来万？”宋挽凝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笔钱干啥不好？白白送人又遭罪。一上午过去，林林调整的很快：“我想清楚了，算花钱买教训，买断我幼稚的青春，从今以后，要理智＋成熟！”“坚决不让渣男骗钱。”宋挽凝摸摸她的头：“专注自己的生活。”一下子没了精神支柱，林林脑袋空空。“别发呆，快来帮我选照片。”宋挽凝硬照水平还可以，拍摄进度很快，一上午拍了七套衣服的物料。她要是没有演技，当个模特或者颜值博主完全没问题。看着看着，林林被照片吸引，抱大腿道：“姐，以后我就是你的小粉丝，收了我不？”可怜巴巴的样子有点搞笑。“收不收你不都是小跟班。”“对哦！那我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忠实粉丝了，我要近距离追星！”“……”果然追星的人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个爱好，当新的替代品出现的时候，前面哪个塌房不塌房似乎没那么重要。巨星陨落带来一系列连锁反应。空出来的资源成了同行强破头的存在。宋挽凝如今算一线的热度，准一线的咖位。付超带来好消息，神神秘秘道：“有个品牌找过来，你猜是谁上门求合作？”宋挽凝猜不到：“快说，别卖关子。”“ploweo——国际一线品牌，找你签全品类代言人。”林林欲言又止：“这个牌子……”“这个牌子怎么了？”宋挽凝敏感追问。“就是我哥哥——呸！”林林口误：“不好意思，这个品牌是前塌房顶流代言的。”“当时我买了同款包包和衣服，姐要是愿意接，我那些东西不用低价挂咸鱼了。”香饽饽好像没那么香了。付超征求意见道：“你接不接，接的话我让公司团队做风险评估，不接的话，我问问严坤那边感不感兴趣。”红了有个极大的好处，公司会最大限度参考她的意见，不愿意接的活不接。热度起来了，完全不缺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