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生下来都有五行特徵,屍术士若要炼屍,也会依据个人五行去施咒。b如来说,有些人是属於水,那屍术士炼屍的时候,就会使用水葬之法,让其变成水屍。」
孙禹只是衙门总捕快,并非屍术士,对这些事虽有涉猎,但并不jg深。项中胤所述,已超出他理解范围,故他听得满腹疑惑,斗大如头。孙禹问道:「你所说的事,跟这几起杀人案件有何关系呢?」
项中胤沉y不语,好一会才道:「这几人分别被摘去了心、肝、脾和肾等部位,这些部位恰巧对应五行,也就是说有人想炼屍。」
孙禹歪着头问道:「可是,若要炼屍的话,不该保留完整吗?况且屍t都在这里,那人要如何炼屍呢?」
项中胤抬起头来,眼神s出凛冽之se,沉声道:「若他不要这些屍t,那表示他他打算重组一个屍t,搭配这几个部位,我猜这人恐怕要炼五行屍。」此话甫出,红嫣身子微震,孙禹虽不知五行屍为何,但也能感受到两人气氛凝重,充斥肃然之气。
孙禹忽然想起什麽,问道:「你刚才说五行,难道还有一人会si?」
项中胤颔首道:「理应如此。」
孙禹发起怔来,倏忽间,他心念一转,欣然道:「这麽说来,凶手是有规律找人,若我们能提前得知他下个目标,那就能想办法抓到他了?」
项中胤面露为难,沉声道:「偃城百姓何其多,若是一个一个查起,只怕si者再出现,我们进度还未达一半。」
孙禹听得心乱如麻,好一会才问道:「那我们该怎麽办呢?」
项中胤沉下面se,无数念头闪电般掠过心田,过了半晌,他才抬起头来,肃容道:「只要是屍术士,或多或少对此有所警惕。官府不妨将此事透露出来,虽会造ren心惶惶,可也能让屍术士明白有人想炼五行屍。」
孙禹微一错愕,不解道:「这些屍术士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项中胤断然道:「实不相瞒,五行屍乃屍术士禁忌。虽未明文规定,但早在数十年前各门各派均有共识,绝不可炼五行屍。聚集在偃城的门派众多,诸如夜枭教、凌羽派、唐门和九幽楼等等,倘若他们知情,定然会严加提防此人。」
孙禹纳闷道:「他们为何害怕?」
项中胤目光与他交触片晌,徐徐道:「因为五行屍跟一般炼屍不同,被摘取内脏的人,必须也是屍术士。」
孙禹听得目定口呆,这才恍然大悟,因为行凶目标是屍术士,这群人为了自保,当然有可能提供有利消息,甚至缉捕此人,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孙禹大感开心,作揖道:「多谢项公子提点,我这就派人将此事透露出去。对了,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那些被摘去内葬的si者均是罪犯,所以上方才没施压。」话音落下,三人陆续走出停屍的仓库,孙禹宛若找到一线生机,眉眼之间充满希望,朝衙门走去。
项中胤和红嫣告别之後,坐上马车,打算返回孙府。马车上,红嫣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为何不告诉他另有隐情?」
项中胤淡然一笑道:「原来你也发现了。」
红嫣横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可不是傻子,这点事怎看不出来。」红嫣皱眉道:「不光是屍术士,哪怕是行走江湖之人,都很清楚五行屍。凶手意图明目张胆,未免太过可疑,你认为是什麽原因?」
项中胤沉思顷刻,眺望窗外,低声道:「无非是两种可能,其一,凶手乃无聊之人,故意制造混乱。其二,凶手是想藉由这件事,告诉众人有人在炼五行屍。」
红嫣正容道:「你认为是哪一种?」
项中胤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凑在她耳旁道:「孙禹方才说了,那些人俱是罪犯,若非巧合,定是那人刻意为之。那人不肯n杀无辜,表示有所坚持,我认为这是在警世众人。」
红嫣虽外表气焰十足,令人畏惧慑服,但在项中胤面前,也不过是名nv子。她没有挣扎,反而侧身挨到他左肩旁,问道:「那人为什麽这麽做?」
项中胤苦思片刻,挠了挠鼻子,解释道:「若我猜得没错,那真正炼屍之人,可能令提醒之人束手无策,又或是基於某种原因,难以出手制止。为此,那人才故布疑阵,让我们明白有屍术士在炼五行屍,要我们去解决这事。」
窗外透入来的光线,把明yan照人的红嫣映衬得美得令人沉醉,她徐徐道:「杀si那些人的手法乾净俐落,如此之人都有所忌惮,可见他想对付的人必然很厉害。」
项中胤无奈道:「至今为止,尚未有人炼出五行屍,只因这事繁琐复杂,难如登天。若是没有本事的屍术士,炼屍途中就会因反噬爆血而亡,所以炼屍之人定然很厉害,否则不会轻易将x命拿来下赌注。」
红嫣面se一沉,冷冷道:「屍狂、屍尊还是屍王?又或是唐门的人?这些人已在屍术士之中居列高位,难道真会冒险做这种事?」
项中胤叹了口气,苦笑道:「人总是不满足,为了达到更高地方,不择手段。若非如此,当初我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