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感到焦灼,她又往下坐了一点,破碎不堪的呻吟和乞求从那不断开合的唇间泄出。
精灵笑着,指尖从小腹慢慢滑到她的脸颊,沙哑而温和的嗓音响起,“说我愿意。”
“我愿意?”她迷茫地回应。
“嗯,我也愿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腰胯悍然沉落,以一种无比精准、无比沉重、无比神圣的姿态,对准那依旧在饥渴抽搐、吐出灼热气息的嫩红入口……
长驱,直入。
刹那间,一道无形的精神波动以两人结合的最核心处为原点轰然荡开。
这一次,当硬器一碰到她的入口时,有什么东西就像触须一样从她甬道里朝外扩散。
太涨了,从皮肉深入,连接到她的每一根神经。无数无形的触须顺着甬道疯狂蔓延,从最深处掀起惊涛骇浪。
那股令人窒息的胀满感,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炸开,顺着肌理攀爬,蔓延至脊椎,渗透每一寸血肉。
温热的触感不仅融进了她的肉体,还在侵入她的意识。
这种在她观念里只是一种概念的东西,在此刻竟然出现了实体,有两股不同温度的泉水,正在汇合着,拉扯着,融合着。
一种被迫敞开的状态掌控了她。
她的身体,她的情绪,乃至她灵魂的每一寸角落,都在这股强大而未知的力量面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这股力量让她下意识感到恐惧,她开始挣扎,剧烈地摇晃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干涩的喉咙里不断挤出支离破碎的的抵抗低语。
但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只能换来这种灵性更强烈的侵蚀,击垮她最后一道防线,将她的意识拖入更深的旋涡,身体与灵魂在交融过程中逐渐失去控制。
在这意识被拆解、灵魂被窥探的极端混乱中,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
“梅尔,放松。”
那声音平静中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空灵。
像冰凉的泉水,一滴一滴敲在滚烫的烙铁上,激起更尖锐的爆鸣。
“接纳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在她脑海中震颤,如同古老竖琴拨动的泛音。
“就像我在接纳你一样。”
当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