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般,一点情分也不留。
他忍着疼痛,用力握紧青年纤细白皙的手,随后低头,用薄唇摩擦着简桉细嫩的脖颈,粗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
“都是我的错……”
这些话他已经反复念叨了几百遍了,可他却仍然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