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阴蒂的位置,双唇一张含住蒂珠开始嘬吸,牙齿时不时刺激旁边肥厚的阴唇。
“啊啊啊啊啊……不要吸了……阴蒂……阴蒂硬了……我要尿了……慕柯……帮我……帮帮我……”快感中的江许时无助的呻吟,他撑着座椅的双手用力到发白。
双腿用力往后蹬,慕柯为他准备的早餐摔落在地,但此时没有人能分心去关注这些,收起桌板后,后座变得更宽敞了。
品尝够小逼味道的慕柯终于抬头,他搂住江许时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小声地说,“嘘!江总,司机会听到哦!”
这句话让江许时瞬间落入另一种情景,上班路上和秘书偷情,却被开车的司机知道,高高在上清冷无匹的总裁背地里却是一个喜欢挨操的骚货,被秘书的大鸡吧一勾就不知礼义廉耻,沦为只会撅起屁股张开小逼接精液的婊子。
“不要……不是……”江许时耳根发红拒绝这样的联想。
“不是什么?”
“不是婊子……”
慕柯嗤笑,“不是吗?”他伸手拉开内裤,黏腻的逼水在内裤上拉出长丝,慢慢地慢慢地往下,银丝越来越长,最后啪一下断了,又黏在逼唇上,“那这是什么?”慕柯手指在江许时的小逼上一抹,举着亮晶晶的手指在江许时面前说。
被拆穿的江许时有些羞恼,他勾头一张嘴便将慕柯的手指含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的口水……”
往后退开,果然,慕柯手指上全是晶莹的口水,反着淫靡的水光,慕柯被这样故作矜持的江许时可爱到了,他吻了下江许时的脸,“宝宝的小逼口流出的来水,也算是口水了。”
迈巴赫在街道上驶过,留下两道车痕,早高峰的时候,行人匆匆,无人能透过防窥车窗窥见其中的春光。
八点半的阳光,已经有炙人的热意,容纳两个高壮成年男人的后座也稍显拥挤,空调已经调到了20度,空气仍然是稀薄的,爱欲在狭小的空间内拉扯,只留下烫人的温度和无尽的渴望。
只有紧紧相拥,赤裸的皮肉相贴,体温通过热传导让两人变得一样的炙热,唇舌相接,交换丰沛甘甜的涎液,才能滋润干涸的肉体。
一对爱人拥抱着彼此,用眼神传达爱意,江许时在慕柯滚烫的视线下颤抖,他无比的渴望得到慕柯的爱抚。
江许时勾住慕柯的脖子,贴了上去,不能就这样吻上去,那样太无趣了,他不停用鼻尖蹭着慕柯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江许时咽了咽口水,用唇瓣轻轻碰触着慕柯的唇。
唇与唇偶尔会碰到,敏感的唇瓣一寸寸描摹着彼此的形状,并忠实地将自己的的感受反馈给大脑,细数着每一道唇纹,神经末梢随着心脏跳跃,暧昧的喘息被拉长拉长。
慕柯被江许时晃动的耳垂勾引,他忠诚地拜倒在自己的欲望之下,顺从地含住江许时的耳垂。
“唔……”江许时攥着慕柯的头发挺腰,妄想将自己融入慕柯的骨血之中,湿热的口腔逗弄着小巧的耳垂。
软肉被舌头挑逗着,慕柯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击打着江许时的鼓膜,快感直穿大脑,江许时双腿夹住慕柯的公狗腰,在他身下颤栗。
脑子要坏掉了……江许时想,他颤颤巍巍吐出红舌,去舔慕柯顺着脖子流下的汗水,是咸的。
“嗯……”慕柯被江许时的动作刺激到,他惩罚似的咬了下江许时的耳垂,声音暗哑,“小骚货……”
侮辱性的语言,却用略显无奈的暧昧语气说出来,折辱性大打折扣,反而叫人双腿发软。
江许时上身西装革履,淫荡的下身却一丝不挂,象征着男性魅力的粗大性器早就勃起了,随着两人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画着圈,张大的马眼吐着腥臊的前列腺液。
比赤裸的下身更色情的是江许时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粉红,脸上飞着两片红云,双眼迷离带着撩人的情欲,双唇大张,露出其中的红舌,还在不停舔吻慕柯的肩颈,在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和江许时相比,慕柯更显得衣冠楚楚,得体地穿着成套的西装,衬衫扣到最上边一颗,露出半个喉结,一丝不苟的系着完美的温莎结,如果不是硬起来的性器将西裤顶出一个大帐篷,不是脸上欲求不满的情欲,不是紧贴着江许时脸庞不容拒绝的唇舌,那慕柯就是一个完美的打工人形象,而不是清晨发情的色鬼。
江许时淫荡地扭着腰,用自己的勃起的鸡吧去蹭着慕柯肿胀的裤裆,一下又一下。
“唔……啊……”他自顾自玩的开心,却没有注意到慕柯暗红的双眼。
慕柯抓住江许时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扯,露出江许时完美的脸庞,疼痛让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慕柯顺势吻了上来。
终于,舌头进来了,热情瞬间被点燃了,从小小的火苗到燎原之势的巨龙。
慕柯死命地吻着江许时,吸着他的舌头,去舔江许时口中的黏膜和敏感的上牙膛。
每次被慕柯的舌头碰到上颚,江许时的大腿都会抽搐,吐着逼水的小穴会撞到慕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