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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天子从容荐枕席贤公卿感怀舍身躯(14 / 18)

赞叹道:“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原是如此!朕都不知道,先生的剑术还能这样美丽。”

余至清坦然默认了这一赞美,半抱起天子的腰,把花瓣堆在他身下。

天子随手捻着那朵蜡梅,见状问道:“先生这是为何?”

余至清非常自然地又顺手揉了一团雪丘,回答:“那朵给你玩,其他的垫着。”

醉酒之人思维跳跃,天子稍微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花朵精致,所以完整送到手心赏玩;花瓣柔软,所以拆解垫在席上身下……

醉酒以后,也有这般温柔……天子满心柔情蜜意,轻轻一嗅落梅,顿觉襟怀芬芳。

余至清看着天子含情脉脉的眼神,还记得最初目的,提醒道:“玉环呢?”

天子失笑,枕着一片蜜色的落花,重新打开双腿,道:“玉环在这里,先生看仔细了。”

两丘砌玉堆雪,捧出中间一抹殷红。女穴阴唇本就不大,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像窄窄一道红绸系在白玉之上,露出脂红的孔窍,隐隐可见玉环洁白。

余至清凑近看,呼吸的热气轻轻打在敏感的阴部,穴口抽动几下,流出些许蜜液。

天子轻轻喘息,仰头看湛蓝的天空,调整呼吸,暗暗用力,将玉环从内壁缓缓推出去。这是他近日一直练习的,自信不会失败,更好奇现在的意中人会如何对待。

余至清凝神看着,那殷红的女花轻轻颤动,羞羞答答吐蕊一样,肉壁半吞半吐,又送又留,蠕动时脂红的肉腔隐隐可见,黏黏糊糊淌出一腔清露,恋恋不舍排出一枚玉环。

他想拾起仔细看看,探出手去,又恐怕碰坏了娇嫩的花瓣,于是半跪俯身,唇几乎贴在了女户上,舌尖一卷,刮过淋漓的蜜液,勾住玉环,利落地挑了起来。

天子瞬间忆起过去那灵巧的舌头如何抚弄,腰和足弓都绷紧了,没想到短短一瞬后,只有春风柔柔吹进空虚的孔窍,枉留春潮涌动,不由暗暗夹紧了双腿。

余至清捏着玉环端详,外侧是象征国朝水德的水纹,内侧细细阴刻了诗句。日光太盛,树影散乱,白玉生晕,眨了眨眼,勉强分辨出几个字:“风……夜……灯……”

天子已倒背如流,流畅复述全句。

余至清恍然,道:“原来是这首。”

诗文本就深情,臣下嗓音低沉,一字一句缓缓背出,几如表白。

天子正悄悄用腿根磨蹭蒂珠,面红耳赤听着听着,就这样潮吹了。

余至清今天实在醉得厉害,见状颠三倒四说了一些养生的道理,说着说着又歪到治国理政上去,绕来绕去,也得亏天子连猜带蒙都能听明白。

春日温柔,落了一地的花瓣儿柔软地托着这一对儿有情人,倦意来得很快。余至清的声音越说越低,一会儿就消失了。

天子侧头看,意中人已斜枕梅树昏昏睡去,满怀怜爱,哭笑不得。

天子费劲灌醉情人,本想干些坏事,看着熟睡的情人良久,有些吃力地扶着梅树起身,偷偷抓住他宽大的手蘸取蜜液开拓谷道。

本就提前清洁过的谷道,不多时就松软湿润,只等耕耘。

天子又看了一眼,先生在日光下安然熟睡,晒得面生红云,都没有醒的迹象。于是放下心,悄悄解开了情人的腰带,把藏锋已久的长剑从层层叠叠的衣裳里剥出来。

肉刃软软垂着,长而粗。天子握住套弄,修长玉白的手合拢相扣,不能尽握,指尖玩弄害人生了一月相思之苦的孽根,颇有趣味。

臣子在梦中轻轻动了动,天子一慌,连忙狼吞虎咽,把肉根塞进了后庭。

片刻后,臣子依然没有醒,也没有硬,更没有惩戒天子的淫乱。天子骑在臣下腰上,欲火不上不下地卡在一半,不舍得吐出肉刃,又没办法靠软软的阳具自慰,急得握着阳具来回抚弄,后庭空虚地挤压收缩。

明亮的春日里,臣下沉沉睡在花瓣中,衣冠齐备,只隐隐露出阳具。天子长发凌乱飘飞,半身赤裸着坐在阳具上,两腿大开,托腹挺腰,露出大片绯红玉体,春意无边。

天子大感失策,适才不该灌太多酒,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费力扭腰摆臀,套弄良久,感觉体内肉刃勉强立起,顿时喜出望外。

余至清在醉里神智混沌,迷迷糊糊感觉像进了一口肉壶,柔软湿润,隐隐有水声。

天子惊喜地收紧谷道,肉壁难耐地吮吸,渴求榨取精水。果然有一股热流自铃口喷涌而出,绵绵不绝,击在肉壁上几乎烫得天子全身一抖。只是,这股涌流太炙热太泛滥,远远超出天子设想,因而也不可能是天子真正想要的……

天子气恨羞恼,想爬起来,两腿却软得使不上力,柔嫩的肉腔被尿水灌得满满当当,却没有一点溢出来,浑如一个主动套在阳具上的称职肉壶。双目微红,玉茎却勃然立起。

天子原本没指望瞒过情人,只是小别胜新婚,想灌醉情人偷偷吃一点阳具,臣下发现后也只能纵容,要是略微粗暴一点惩戒一番就更好。没想到如今臣下还未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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