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脚腕处留下一圈紫红,宛若锁链。
是。
瑄犴想,这样才对。
一只魅兽而已。
七日已到,白涯终于回山。他在一个傍晚打开结界,天边的火烧云纷繁美丽,将他白色的衣袍照成粉红。
他面容疲倦,腹部后背全是淡淡的血迹,却只在衣服表面,鬼崇的血。
沿着路没走几步,他果然见到了匪心。
小魅兽在入口处的凉亭等他,远远看到个人影就跑过来,直扑进他怀里。
“师尊──”他不管胸口的脏污,黏糊糊地抱着白涯。他从不担心白涯身上的血,也从没见过白涯受伤。
两人贴在一起,师尊走一步他倒退一步,一刻钟的路走了小半个时辰,离寝殿还有几百米远。
“这几日有什么新鲜事么?”白涯紧张的眉头展了展,仿佛见到匪心精神就好了不少。
“当然有啦。”
两人走到一条鹅卵石铺就的林间小路,石头缝隙间长了青苔,略滑,白涯扶着匪心的肩膀,不让他滑倒。
再往上走是白涯的寝殿,而不远处就是藏书阁,匪心远远看见瑄犴站在门口,看着这边。
他向师尊点头,用手指着藏书阁:“我交到朋友啦。”
白涯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在书阁门口看到了凌汶清。
白涯高兴道:“那可真是件好事。”
匪心嘿嘿一笑,转头去看时,书阁门口却毫无一人了。
瑄犴抱着双臂,靠在门背后。
他脑海里仍是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匪心就是这么不知是非,勾搭完这个还有下一个。
婊子。
他嗤笑一声,对着对面的阴影道:“要怎么做?”
“殿下只需把他带来。”蛇隐在黑暗中,仪态端庄,鹄治鸾停。
“我已准备好一切。”
驯养魅兽,需三步。
其一,喂养魅药。魅药由蛇血和数种仙草凝练而成,是蛇族独特的制品。匪心不知道,他前几日喜眉笑眼吃着的糕点,都是凌汶清带来的魅药。
其二,凌暴。
顾名思义,凌虐和性暴。击破魅兽的精神防线,摧残其自尊和身体,让他深刻记住濒死之际的恐惧,放下所有的抵抗。
最后,以血为契,镌刻淫纹。
血契即成,魅兽再也摆脱不了为奴的命运,只能摇尾乞怜,永远成为欲望的动物。
听完蛇的叙述,瑄犴的眉头皱起来,形成一道很浅的“川”字。
瑄犴道:“我没想让他恨我。”
凌汶清眼眸含笑:“殿下心疼了?”
瑄犴:……
瑄犴:“算了。”
夜幕渐渐落下,天际有几颗闪烁的星,他默默凝望片刻,要走出去时,匪心从门口,跑进来了。
匪心提着一个油纸袋跑进来,很雀跃的样子。
白涯精力有损,进入内室休憩恢复,他闲得无聊,带着一袋师尊捎的糕点就跑来了藏书室。
他很高兴地提起袋子,两人却沉默地看着他。匪心有点疑惑,抱了抱瑄犴的腰肢,又去抱了抱凌汶清。蛇顺势圈住他的后腰,浅浅将他搂进怀中。他低下头,四片唇瓣辗转缠绵,舌尖尝到很淡的树莓味,是山脚新出的糕点。
匪心轻轻挣扎,退一步,偷偷看了一眼瑄犴,对凌汶清小声道:“他要生气的。”
“嗯,好乖。”
蛇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匪心吓了一跳,双腿卷上他的腰。凌汶清舔着他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他胸口的衣衫,探进去按着乳粒,打着圈轻轻地揉。
“嗯……”
匪心发出一声呻吟,抱住了他的脖子。
瑄犴在一旁盯着他两,眼神沉沉地暗下来,眉眼漆黑若有实质,几乎坠成一团。
只要能让匪心快乐,谁都可以。
他从来不是特别的。
只是亲吻和揉奶,匪心就喘得不像样,嘴里发出很暧昧的哈气声。
他衣衫凌乱,凌汶清很关怀地替他整了整,温声道:“好孩子。”
书阁共三层,呈圆顶状的楼阁,三楼是茶室,有供人休憩的床。蛇就这样抱着匪心上了楼,瑄犴在书房里独自站了片刻,最后,认命般走上楼梯。
他推开门,内室里传来悉簌的衣物摩擦声。
白色的纱帐垂下,隐约透着一团阴影,在星稀的黑夜里影影绰绰。凌汶清完全幻化蛇形,是一条至少两人高的巨蟒,通体莹白,鳞片之间泛着浅淡的粉红。蛇尾缓慢却死死地穿过两个膝窝,和胸口绑在一起,强迫双腿分得很开,快要成为一字马的形状。
阴唇被完全地分至两边,露出其中浅色的穴肉,穴口如花蕊般吐着芯子,展现宛若蚌肉般湿润的内部褶皱。
匪心的腿根被扯得好酸,他不适地挣扎了一下,用手去推那根蛇尾:“放开我,我要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