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紧缩,惶恐地转过眼珠,忍了半天的眼睛还是溢出些许潮湿。
瑄犴置若罔闻,挤进去一个指节,手指从两根加到三根,来回地扩张着,缓慢挺身插了进去。
匪心下半身本就薄薄一片,只有臀部和腿根有稍微丰腴的肉,窄小的两套器官要容纳三根硕大的性器,简直是天方夜谭。
数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他紧闭着眼,眉间皱成一团,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忽略下身发出的粘腻水声。
凌汶清撬开匪心的唇,与他口齿交接,津液互换,两只尖锐的颌牙笔直地刺穿匪心的舌尖,灌入蛇毒,散发出一股异香。
匪心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捁住,下身被猛烈地贯穿。
蛇毒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不可抑制地大叫,
“救命……救命!”
两人放开他,匪心用尽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滚到床脚,缩成很小的一团。
他浑身像被火烧,又如坠冰窖,被极端的拉扯成一条尖针,又像搓成圆润的球。疼痛、爱欲、瘙痒在他后臀上肆虐,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跪趴在床上,穴口在墙上摩擦片刻留下一条条水光的淫液。
他后臀发出血一般的红光,在将亮未亮的凌晨分外刺眼。
他发情了。
匪心刹那间惊醒,转过上半身盯着那团很小的淫纹,手指抖出幅度很大的重影,颤巍巍地去搓。
淫纹浮现在腰窝处,他用力到抠破皮肉,手指抓出几条血痕,也无法使那道红光黯淡哪怕分毫。
他吓出一声哭腔,眼睛无神地瞪着床角,迷茫地流下一串血泪。
哇的一声,他呕出一口粘稠的血,双眼通红,不受控地四肢并用爬到瑄犴身上,低下头去嗅他的腿间。
瑄犴皱眉,把他拖了起来,匪心一口血喷到他胸口。
“这是怎么回事!”瑄犴扶住他的肩膀,往他的身体里渡着灵力。匪心急切地咬他的喉结,在脖颈间生出一朵朵梅花。
凌汶清平淡地看着匪心,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白涯的灵契太过强大,强行唤醒淫纹会使发情期变得十分不稳定。”
“你不早说?”瑄犴咬牙道,“这哪里是不稳定?他都吐血了!”
匪心的瞳孔都浸染上血色,像两只透明的血色明珠,他大张着嘴喘气,突然趴下去将瑄犴的整个性器都含入口中,喉管紧缩做了两个深喉。
瑄犴猛吸一口气,眯起眼,动作轻微地把他扒下来,小嘴在鸡巴上拉出一根透明的血丝。匪心委屈地哭吟一声,又急促地吻住他的唇。
嘴里瞬间被腥气的铁锈味浸满,此时角色互换,匪心不顾一切地掠夺他的呼吸,下身在他身上蹭着,腰肢扭起浮浪。
主动极了。
瑄犴却丝毫未感到开心,匪心七窍流血,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枯败。
匪心在他身上得不到慰藉,又爬到变回人形的凌汶清身上,蛇把他抱在怀里,向他渡着灵力,一下下拍着后背。他没感到一点点的满足,甚至怀念起昨夜的凌虐来。
他趴在蛇的怀里,细嫩的皮肉上都是鳞片的痕迹,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昭示他刚经历一整夜的疯狂性爱。
后臀红光更甚,透过小床的一片白帐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小魅兽双目大张,嘴里呢喃道:“我要……我要……”
瑄犴看着他,许久,叹了一口气
颈间又浮现出淡蓝色的龙鳞,在层叠的冰蓝色光芒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金光。
在他喉结之间,有三片金色的鳞片。
他缓慢而坚定得,指尖挑起其中一片,一点点、一寸寸地向下撕了出来。
几秒钟,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久到他浑身都冒出冷汗,他深呼吸,运气稳住周身,抓着匪心的脚踝把他拉了过来。
匪心的眼眸阖成一条线,身体轻微地痉挛着,瑄犴摸了摸他的脸,把那片鳞片含进他的舌尖。
瞬间,匪心浑身冒出一股气,萦绕住他的身体。强大的灵力如有实质,小精灵一般旋转,钻入他全身的毛孔中。
他蹙起的眉毛逐渐平缓,红光熄灭,呼吸小丘般低伏下去,最终睡着了。
见状,两人同时松懈靠在墙上。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唤醒一天新的生机。两人被橙红的日光照亮双眼,心里知悉,此时此刻起,再也不如彼时彼刻。
漫长的三天过去,匪心终于从床上醒来。
本就白皙的一张脸此刻更是灰败,有着很深的疲倦。狭长的睡凤眼颤颤地抖着睫毛,缓慢扫视了一圈墙皮。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褥。
他在瑄犴的寝舍里。
屋内的摆设与之前相同,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温暖的被窝掖到他下巴,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
厌恶极了。
匪心冷着一张脸掀开被子,脚尖点地的同时差点跪倒在地。
他两眼一黑,缓了缓,顺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