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伶舟有些慌措,冷峻的脸红成苹果,却坚持板着,嘴唇抿成一线。
“放、放手。”
匪心也想放手,可是伶舟身上的温度凉得十分舒适,既不是蛇的冷血,也不是龙的燥热,而是一种十分淡然的温和。他将脸贴在伶舟的锁骨窝里,喃喃道:“伶舟,我想抱着你。”
匪心发了疯似的开始舔他,身体紧绷,张开的弓箭般紧紧相贴。胯部大幅度地挺动摩擦,很快,伶舟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匪心吞吐着他的耳垂,不停唤道:“伶舟,伶舟,”
伶舟无奈:“安静一点……”
发出的声音像掺了把沙,喉咙也干渴得要命,烧得伶舟自己都迟疑。偏偏匪心还在火上浇油,叭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伶舟瞳孔巨颤,半晌,呼出一口气。
匪心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下巴,问道:“可不可以蹭一蹭,我就蹭蹭,不进去。”
说出的话愈发离谱,打的伶舟措手不及,他掰着后颈的手腕想逃出来,脸上的温度高的快烧熟大脑。
也许真的是被烧傻了,伶舟突然问:“蹭一蹭你就会好吗?”
匪心:“太好了!”
伶舟:……
伶舟:“说好了,只能蹭一蹭。”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