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跪进了土里。从黑影里走出一个张扬的青年,目光灼灼,令人不敢直视。
“人在哪?”
凌汶清朝着城内一笑。
“哼。”瑄犴轻笑一声,忍不住将双手叠在一起揉搓,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身下涌,“别被我抓到,否则,我非干废他不可。”
蛇眯起眼,将那通缉令扔在地上,画像上的脸瞬间沾上尘土。
他道:“屠城,逼他出来。”
天色完全暗下来,只余零星的光在夜空闪烁。
伶舟走在前面,牵住匪心的手。
入了秋,晚风温度很冷,从山里吹来,又完全被前方的伶舟给遮挡住。匪心在他身后,只听得见风声。
砰一声响,匪心的脸撞在伶舟背上。
“怎么了。”
伶舟转过身子问他。
夜里看不清匪心的表情,只从动作看出他摇了摇头。
伶舟以为是他冷了,便伸手扶上他的领口。只手刚碰到衣襟,漆黑的夜晚,霎那间一前一后亮了起来。
后,是城里的火。
像一股邪火似的,突得点燃,混杂着惨叫声和求饶在这寒冷的夜晚里灼灼燃烧。伶舟皱起眉,闻到一丝从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前。
是一条喜庆的红光。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一条布满青苔的小径。
而此刻,四个穿红衣的轿夫抬着一柄花轿,突如其来地从小径旁冒出来。他们丝毫不见这路,以一种轻飘飘的姿势横穿过小径,在泥地里走。
四个轿夫脚步虚浮,连带轿子都摇摇晃晃。脸色皆为青白,那节脖子软趴趴地连在肩膀上。
伶舟的眉皱得更深,正要追上去,手上传来滚烫的触感。他低头一看,怀里是一双带着点泪意的眼睛,往上瞅着他,可怜巴巴得。
匪心一开口,小半张脸都在往外冒热气:“伶舟……”
“嗯。”伶舟的手转而去扶住他,让他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了。”
手掌朝着花轿的方向合拢五指,逼停四个尸人后,伶舟一只手握住匪心的肩膀,走到花轿前掀开帘子。
里面坐了一位新娘,穿着红色的喜服。
伶舟掀了下眼皮:“出去。”
女子浑身一僵,抖得不成样子,话都说不完整:“我不能…走,就算回去……他们也会杀了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伶舟毫不留情地开口,又道,“这个留下。”
他勾了勾小指,那朵红盖头轻飘飘落在他手上,像朵花似的。
一时分不清是食尸鬼可怕,还是眼前的人更冷酷无情。那女子不敢多看,立马伏低身子从一旁钻了出去。
伶舟侧身坐了进去,扶着匪心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之间。
轿帘一闭,珠子噼啪响,是轿子又被摇摇晃晃地抬起来了。
花轿内空间很是狭小,甚至连座椅都无。两人屈起腿紧紧挨在一起,匪心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从眼角到耳朵尖,从耳垂到锁骨,蒸腾出一股热气。
“伶,伶舟,我好热。”
伶舟应了他一声,说没事。
但过一会他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匪心不断地往他胯间坐。
这并不是一座高山,相反,也许下一秒就会到达尸鬼所在地。伶舟思索片刻,用手摸进了匪心的小腹。
指腹贴上肚皮,是温热的质感,热乎乎,又滑又软。匪心焦急地追寻着那点冰凉,不断往上抬起臀部,手指便在小腹上揉起软肉,几乎要从指间溢出来。
伶舟一只手掌将近覆盖整个小腹,他圈着肚皮来回揉了个遍,几乎是爱不释手。
匪心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滚烫,他往后侧过脸颊,抬起下巴与伶舟接吻。
一只手向后搂住他的侧颈,又抬起屁股,坐在他胯上,前后挪移。
伶舟:“不行。”
匪心很委屈地看他。
伶舟摸了摸他的头,将那顶红盖头盖在他头顶,遮住半个额头,手掌继而下移到胸前,隔着衣服搂住乳肉揉捏。匪心低呼一声,腿心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他还没呻吟出声,就被伶舟再次吻住。
手指拨进下身的泥泞之间,瞬间湿得不成样子。匪心哼哼唧唧,忍不住把伶舟的手夹在腿间。
雪白的颈子突然绷直,匪心侧脸贴在伶舟的肩膀上喘气。他感到异物在穴口按了两下,缓慢地抵了进去。随着紧致壁肉不断打开,那两根指节的形状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有健康的红色温度和青筋。
就像,伶舟的……一样
匪心简直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能直接肏他。
他忍不住夹腿,腿根软肉夹着伶舟的手腕来回滑动,他毫无力气,每一个尾音都拖长像是撒娇:“进来……”
“不要急。”伶舟嗓音低哑。
说完这句话后,手指的凶猛程度完全不